两只大眼一瞪,便要开口喝骂,林峰向张老三一瞪眼,顿时把张老三吓得眯眼闭嘴,委委屈屈地打马退到了一旁。
林峰这才对挡路之人一抱拳:“这位兄台,不知何故挡住我兄弟的前路,倘若刚刚咱们三骑真的相撞到了一起,你可知会有何等惨重的后果吗?”
没想到此人不仅没有认错,反而脸红脖子粗地化咆哮马教主,一副把林峰生吞活剥的样子。
“你们两个简直就是混蛋,可知你等骑乘的是何等宝马良驹?此等上天恩赐的神驹,尔等不说如宝似贝地捧在手心,反而令两匹宝马相互厮杀,难道不怕真的伤到它们吗?你们你们你们简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林峰被此人骂得一头雾水。
这厮莫不是精神有问题,脑子有病吧!
我们兄弟骑着自家的战马在荒野比着玩,就算两匹宝马斗出了部分真火,有我们这两位主人在,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家的坐骑出事的,顶多有一两处皮外伤,将养几天也就没事了,怎么这货冒出来一副替两匹马抱打不平的模样,怕不真是得了失心疯。
林峰眼看此人虽然长得一副仪表堂堂的相貌,却夹杂不清说话也没个条理,自然也不与其多说。
当下微微摇头,伸手向张老三打个招呼,拨马便要离开。
对面之人看到林峰不仅没有理会他,反而调转马头想要离开,顿时勃然大怒,竟然随手从腰间抽出佩刀,哇呀呀大叫数声,催马向林峰杀来。
张老三正愁整无人厮杀,当下仰天大笑两声,同样也一把抽出佩刀,催马舞刀上前迎战。
林峰忍不住长叹一声,这都啥事啊,本来是带自家兄弟出来散散心,却莫名其妙遇上了疯子,甚至都不知道为何,双方便发展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
林峰与张老三出城以散心为主,两人都没有携带兵刃,尤其是张老三的蛇矛,连柄带刃长达一丈八尺,换算成现代的计量单位,差不多四米来长,来回携带确实有些不方便。况且林峰的大斧分量也不轻,反正没准备与人战斗,还是放在客栈省心。
却不料此番出门还确实遇到了需要战斗的时候,好吧,林峰总不能看着张老三一个人与人搏杀,毕竟对方有着一百余人,看到自家人动了手,顿时分出二十余骑纵马舞刀冲上来帮忙。
这批人大概率不是正规的官方队伍,所有人皆没有携带长兵器,个顶顶手持长不过两尺的厚背砍山刀,很有可能是来自于某些门阀大姓的私兵。
不等林峰加入战团,张老三开始发威。
谁说没有蛇矛张三爷便不能力敌千军了,只见张三爷舞动手中那口佩刀,将对面的神经病杀得节节倒退,同时只要有神经病的同伴胆敢加入战团,必然会被张老三挥刀砍下马去,至于能否保住命,那便只能各安天命,赌一赌能不能得到老天爷的宠幸。
张老三一时间以少打多,反而占尽了上风。
林峰也不急着加入战团,策马提刀停在一旁为张老三观敌了阵。
不久之后,远远看到没有危险的邓四鞋也催马来到林峰边,手搭凉蓬向战场上看了半天,略带诧异地对林峰说道:“公子,这伙人是什么来历,怎么我看那个领头的家伙,虽然被张三爷打得好似孙子一般,但始终能招能架,刀法不乱,显然也不是个一般人啊。”
林峰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邓四鞋都能看出来的事,他当然也不会看走了眼,只是事发生的比较突然,对面这伙人上来就打,到现在也不说出来个人交代一声,所以两家打得都是糊涂仗。
最让林峰无法理解的,便是这莫名其妙的一仗,根本不在系统的推演之中,也就是说原本在游戏之中他们并没有经历这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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