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当初我救了一只白眼狼。自从大别山一别,我蒋钦可曾经要过你张蛮牛的一铢一毫,既然你不把我当兄弟,那么自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之间的交,断了。”
张蛮牛破口大骂:“蒋钦,大别山中明明是咱们两人一起努力逃过了一劫,可是你特么的却在江湖道上四处传扬是你救了我,我原来念在咱俩之间的交之上,从没有辩解一句,既然你不拿我当兄弟,正好,我还真不想高攀,就此别过,有特么多远,你特么给我滚多远吧。”
骂完,张蛮牛催马自蒋钦边飞奔而过,追着张野牛继续杀向乔正逃跑的方向。
蒋钦长叹一声收刀入鞘,连连晃着脑袋说道:“我当初怎么救了这么个玩意儿?”
周泰在一旁劝慰道:“行走江湖谁还没碰上过几个奇葩?认清了也好,总比不小心被他坑上一道要强好多。”
林峰看到蒋钦与张蛮牛割袍断义,当下唯一的顾虑也从心里消失。
仰天长啸一声,林峰抬腿摘下大斧擎在手中,双腿一磕飞虎韂,呼雷豹如箭一般飞蹿而出。
“张蛮牛,你欺人太甚,我兄弟今兴冲冲前来投奔,并不求你金山银海,只求在寨
中借宿几,不料你嘴上虽然说得好听,却吝啬如斯,连几十口人的几顿饭都不想管。既然如此,我兄弟也并非吃不上饭,转头就走只当不认识你便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居然敢出口伤人,也罢,行走江湖当快意恩仇,你既不拿我等当兄弟,我也只当你是只肥羊,且把寨中财物拿来我分享分享。”
张氏兄弟耳听得林峰口出狂言,当下同时扭头,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兀那小娃娃,真当张家爷爷没脾气得吗?且休走,拿命来吧!”
两把大铡刀旋风般风分左右向林峰杀来。
林峰又岂会将这么两个阿物放在眼中,随着三骑逐渐接近,林峰将大斧一抖,高举过头。
“劈脑门儿!”
血光迸现,张蛮牛笆斗大的头颅被从正中间一分为二劈为两半,啪嗒一声耷拉在肩头两侧,腔子里的鲜血喷起半丈来高,如同喷泉一般边续不断。
张野牛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自家兄弟一个照面都没过,便已经一命呜呼,当下在马上愣了一愣。
林峰怎么可能给他更多的机会,大斧在半空划圆,收归到前,扳斧头,献斧攥,顺势向前刺出。
“扎眼仁儿!”
噗!
指头粗的斧攥自张野牛的右眼扎入,后脑透出,硬生生被林峰如同穿糖葫芦一般穿到了斧柄之上。
林峰双臂一较力,将挂在斧攥之上张野牛的尸体高高挑到半空,随手用力一抖,远远抛出不知道翻滚到了哪里。
“杀!”
随着林峰的一声令下,众将纷纷杀出,甘宁统带的兄弟们更是兴奋,以前跟着甘老大打这种顺风仗打得太多了,不势着这个时候多砍两个人头过过瘾,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群磨牙砺爪的猛虎被林峰放出笼,这仗打得惨烈程度,连林峰都不得不皱着眉头捂着脸不忍卒睹。
甘宁领着一群杀胚杀得如同血葫芦一般就不提了,关平、丁奉、寇封小哥仨大呼小叫专挑跑得快的杀也不去说他。
单说许褚这个虎中之王,连兵刃也不拿,从马背上跳下来,撒开两个大脚丫在战场之上纵横驰奔。
抓到一个,举过头顶,屈膝向上,咔嚓一声,齐腰撅折。
又抓到一个,一只手抓住脑袋,另一只抓住肩头,用力一扭,咔嚓,脖子断了。
再抓到一个,两手攥住一条腿,一只脚踏住另一条腿,用力一撕,刺啦,撕成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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