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今天说的已经足够耐心。
  但他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如果现在是二战,那肯定不一样,如果富兰克林还是美国总统,那么肯定也不一样。
  他冷静下来想想。
  自己也许要经历六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让人们意识到选目前的执政者是个灾难。
  这个过程内他还必须要让人们不将他遗忘。
  但是他忍不住爬起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我曹。
  因为出生于1890年的他,今年都快六十了。
  再过几年他都六十六,这个年岁的查理已经解甲归田,他却才真正开始自己的仕途!
  人比人,没法过了……
  可是他想的还是太美了。
  事实上,他在1958年才真正掌权。
  那年他都七十岁了……
  但是戴高乐最终还是选择了听从韩怀义的建议,因为他最终彻底想明白了所有的问题。
  于是他在这里过了新年,并通过报纸向祖国祝福。
  嗯,顺便还怼怼现任的那些智障们,抨击抨击他们的政策。
  接着他又和韩怀义要了些钱,一如当年那样,借等于拿,他是不会还的。
  然后他就去周游列国去了。
  韩怀义送他走的时候骂道:“你知道你这辈子已经拿了我多少钱了吗?我都有小本子记着呢。”
  “我老了,查理。”夏尔弯着腰“艰难”的上船:“有些话我听不清楚,你的法语不标准了。”
  “滚吧。”韩怀义说着去捡起码头上一个石子,噗!
  戴高乐懵逼的捂住头,平躺在甲板上,真打我?
  韩怀义也挺尴尬的,怎么就砸上脑袋了呢,他想想,溜了溜了。
  因为这一出,戴高乐抵达澳大利亚时都包着头巾。
  因为他缝了十六针!
  他不知道的是,也许是出于内疚。
  韩怀义回去即让女儿筹备一部戴高乐的电影。
  “爸爸,这种电影没什么票房的。”
  “不,你不能一本正经的去描述一个长辈,你也不能认为他是个完美的人,你应该拿出他生活里的细节去打动别人……算了,我来写剧本吧。”
  克瑞斯心想,完了,夏尔叔叔的名声没了。
  韩怀义似乎看出了女儿的心思,警告她:“去法国取景时不可以说漏。”
  不久,克瑞斯看到了剧本。
  总抄书的韩怀义的笔力犀利。
  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夏尔在早起在瓦坎达求学时的许多糗事,比如半夜被伊娃蹬下床,和抱怨老婆的厨艺最后躲在查理家的衣柜里才逃过一劫等。
  然后他也写了,夏尔在组建自由法国时的艰难,以及坚毅品质……
  这是个活生生的,优秀于同年却又有血有肉的夏尔。
  故事当然有艺术夸张,但是基本贴近。
  许多事的参与者还在世,这不能作伪。
  克瑞斯于是开始兴致勃勃的开拍,韩怀义偶尔去现场看看,他心想,墙外开花墙里香,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些道理对于法国人一样有效啊。
  当这个片子在国外获得赞誉后,夏尔不怎么努力,也将被人铭记。
  让这部电影在50年的11月份在法国上映吧,生日快乐,我的小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