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
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
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
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
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
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
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
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
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
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
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
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
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
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
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
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
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
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
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
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
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
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
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
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
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
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
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
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
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
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
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
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
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
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
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
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
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
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
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
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
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
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
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阴唇也微微的颤
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
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
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
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
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卖力的
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
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
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
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我放肆的把
龟头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
我以前没有发现…
三
有人要求狠狠的报复局长,建议去搞他的女人,我没有这么打算,我只想写
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个短篇,我不想搞的那么复杂,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些
“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东西,本来只想写4~5章,但现在已经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
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
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
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
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
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
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 *** *** ***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
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
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
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
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
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
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
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
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
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
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
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
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
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
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
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
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
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