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跨坐,苏兰会意,从我的内裤里
掏出了我气势汹汹的阳具,引导着进入了她的肉穴,那里也已经分泌了不少的淫
汁,我扶着苏兰的纤细腰肢让她自己松动起来……
“哦,苏兰,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哦!”
“明,快啊,唔,好舒服啊!我要,啊……”
我和苏兰在饭桌的椅子上疯狂的做爱,这是我没有想象过的大胆之举,我起
初还害怕苏兰不答应,但是没想到苏兰会如此的主动。我和苏兰经历了数次的高
潮,双方都疲惫不堪,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今天整整一个上午我还没有
上班。
我急忙告别苏兰,让她在家里休息,而我急忙赶往所里。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兴冲冲的赶回了家里,可是苏兰已经不在家中了,我寻
找她是否留下了什么字条,可是一无所获。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难道……
我害怕钱少堂对苏兰不利,钱少堂极有可能派人劫走苏兰。我急忙冲向了电
话,拨了钱少堂的号码,可是仔细一想,家里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不可能是劫
持。那么一定是苏兰一个人出去解闷了,我抱着一线希望,坐在家里焦虑的等待
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一直等到了深夜11时,苏兰依然还没有回来。就在这
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一把拿过电话,急迫的道:“苏兰,是你么?你在哪!”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我催促道:“说话,喂,是苏兰吗?”
“黎明远,我是马晓丽,难道你的世界里只有苏兰一个人吗?”没有想到会
是马晓丽,她的声音很沙哑,涩涩的。
“你打电话来干嘛,有事吗?”我冷冷的道。
“黎明远,你很绝情,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心里
话,我希望……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让我们……”马晓丽声音哀怨而颤抖,近乎
在乞求我的怜悯。
“不可能的,我们走的太远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痛苦!”我决绝的道。
马晓丽大概彻底失望了,那边传来她的一声叹息。
我不想和她纠缠太多,冷道:“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等等,黎明远,那么我再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马晓丽说:“下午的时
候,我在车站看到了你的那个苏兰,她乘上了去省城的车走了!希望你还能追得
上!”
“喂,马晓丽,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喂……!”
马晓丽没有给我继续追问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我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
及,我虽然早已经想到苏兰是不会永远跟随我的,可是我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
苏兰的走没有留下任何征兆,她仿佛是一场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留给我
的只有无限的回味和心里微微的痛。
我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决定去找苏兰,可是最后都放弃了,我决定坦
然的接收这个现实。
于是我自己嘲弄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这个鸟不拉屎的狗屁县
城里的一个瘪三,一个戴着一顶无论是形式上还是称谓上都很令人厌恶的绿帽子
的小邮递员,即使你曾经为了内心的渴望而付出所有,你也配不起一个漂亮女人
,你注定是一个悲哀的、被官僚和富人踏在脚下的平头
百姓,你就认命吧!
后 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离开那个小县城,到了省城这个大都会。
原因很简单:我把我留下来的腾文海的照片还有复制的钱少堂的录像带匿名
交给了检察院,不久腾文海和钱少堂都被拉下了官位,可惜两个人都仅仅是党内
处分,而没有公开!这虽然令我稍稍解气,可是也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危机,于是
我选择了离开。
有几次我经过省城,路过苏兰所在的学校,我本想去找苏兰。可是理智让我
识趣的悄然离去。每当午夜梦回,我依然怀念苏兰,怀念那美丽的肉体和带给我
的无限激情!
也有些时候,我也偶尔会想起马晓丽,不知道她流落何方!想起她我就很内
疚,虽然她曾经是妓女,背着我偷过男人,可我也对不起她过,自私的逼着她干
了龌耻的勾当!
在2004年的春节前一天,我回农村老家过节,经过县城,我回到那个曾
经的由我亲手营造的家,那个小院落。远远看到曾经的家门,我感怀不已,物是
人非,不知这里现在又是怎样的一个模样!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小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
高挑的身材,卷曲的长发,白皙的肌肤。
女人也远远的看到了我,她惊喜的叫了一声:“黎明远,你,从哪回来?”
我牵强的笑了笑回答道:“外地,马晓丽,你好么?”
马晓丽眼神闪了闪,苦笑一声,把我让进了院落,虽然两年已经过去,这里
的一切变化不大,当初我离开时委托一个朋友把房子卖了,可是没想到是马晓丽
自己买回了曾经的家。
今天的马晓丽已经不是往日的马晓丽,她现在开了一家发廊,一家服装店,
已经是个老板了,我衷心恭喜她,经过这些日子的反思,我总是对马晓丽感到内
疚。
看得出马晓丽仍然是单身,原来的房间清洁安静,我上下打量她,发现她穿
着品味很高,人也显得很漂亮,神色里有经历沧桑后的成熟和少妇的风情,更有
不同往日的自信。
马晓丽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她突然问我:“你,你,有没有和苏兰在一
起?”
我苦笑,摇头。我同样反问她,她也摇头,我们对视不由一起大笑,笑的眼
泪都流了下来。
我感到我再也无法面对她,想赶紧告辞。马晓丽却抓住我的手说:“这里不
是你的家吗。这儿可都是你一手营造的,这次,你,你可以留下来吗?”
我怔怔的看着她,竟然不知所措,马晓丽微笑着,细声道:“明远,我曾经
想忘记你,可是时间证明,我这个人人以为无情的婊……”
我没有让马晓丽说完,只是用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那个词,我知道她
想表达什么,只是我感到我已经没有资格去得到这些。毕竟我的绝情促使马晓丽
伤心而去,实际上我更加称得上无情,比婊子更无情!
我定定的看了马晓丽一眼,转身而去,希望尽快离开了这个熟悉的院落,口
里说着:“晓丽,我对不起你,我不配……”
离开马晓丽我一路颠簸回到了老家,过完年我直接去了省城,马晓丽的话时
刻让我萦绕在心,更加让我加深了对马晓丽的一丝牵挂。
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没想到,竟然是马晓丽的。她说她在省城,让我去
车站接她,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
远远地我看到寒风里马晓丽在街头守望,期盼我的身影出现,当她看到我出
现在人流车流里,她笑了,笑的如同鲜艳的花朵,一霎那开放在这寒冬之后的早
春里……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
女人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朦胧中看见一个发出模糊的白光的球体在她头顶来回摇摆着。随着那光线逐渐清晰起来,神奇女侠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身下的石头地板冰冷而坚硬,使她刚刚从麻木中复苏的身体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女英雄立刻坐了起来,蜷缩起身体。
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找那魔法的腰带,当她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时,本来还有些疲倦、头脑昏沉沉的神奇女侠立刻惊觉起来,但她很快就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和如何丢掉了那腰带。
〃他们当然不会把那腰带还给我!〃
黛安娜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白痴,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略微有些吃惊,因为自己身上现在除了一些沉重的镣铐和脖子上的套索以外,什么也没有穿。黛安娜很快回忆起,自己被那个女伯爵和她的纳粹同伙扒光了衣服,那好像邪恶的巫婆一样的女伯爵怎么还能在他们俘虏了自己并那样残酷地凌辱自己之后,再给自己穿好衣服?
这种处境并没有使黛安娜感到十分震惊和沮丧,她知道在这个男人的世界上,一个从事她这种危险职业的女人经常会面对这种威胁。她也知道自己的装束是十分有诱惑力的,而这种对男人诱惑十足的性感也是神奇女侠的一种武器。当一个男人面对一个穿着紧身衣和长统皮靴的女对手时,难免会注意力不集中。
来自天堂岛的女英雄不在乎用自己的美貌来刺激、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但是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残酷的蹂躏却令黛安娜感到羞耻。黛安娜一想起自己被那些卑鄙的纳粹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被那些男人残酷地轮奸,自己的肉穴、屁眼和嘴巴里都被插进他们丑陋的肉棒,身体里被射进他们肮脏的精液,就觉得十分的忿怒和羞愧。尤其令黛安娜感到屈辱的是,还被那邪恶的女伯爵用她的机器折磨地死去活来,她心里暗暗发誓:如果将来那卑鄙的女纳粹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加倍地将自己受到的屈辱还给她!
黛安娜知道,他们那样对自己并不全是为了用自己来发泄他们的性欲,他们把自己看做了一种像征,美国人的偶像。彻底地打败并控制自己是他们展示力量的一种方式,也是他们羞辱自己和美国的一种方式。自己下次必须全力战斗,回击他们的最好方法就是用他们的规则来打败他们。
神奇女侠感到肉体上的痛苦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使没有那根魔法腰带她的身体也能很快复原。只是由于麻醉剂的作用,现在头脑里还有些昏沉沉的。
女英雄身上戴着的镣铐和锁链从她的身上滑下来,在地面上撞击出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黛安娜结实有力的双臂被铁制的镣铐锁在背后,手腕上戴着沉重的手铐。她裸露的腰部戴着一个宽宽的铁制腰带,在她曲线优美的丰满臀部上方铸着一条锁链,与她手上的手铐连在一起。她的双臂从上臂开始,就被铁链牢牢地捆绑起来,一直到手肘,那些铁链甚至用螺丝拧紧了,使她的双臂根本没有活动的可能。
在神奇女侠双腿膝盖上方的地方,一个更粗的铁铐将她丰满的大腿紧紧铐在了一起,一道又粗又重的铁链穿过手铐和腰上的铁腰带,一直连到这副铁铐上。她的膝盖和脚踝被用铁链野蛮地捆绑着,并也用螺丝加固,使女英雄修长强壮的双腿彻底被捆绑在了一起。另外一条锁链将她的脚踝和膝盖上的铁链与腰上的铁腰带连在一起。
在女战士腰部的铁腰带上,另有四根细一些的铁链向上一直连结在她雪白优雅的脖子上戴着的、好像项圈一样的套索上。她的脸上戴着一个皮制钳口器,富有弹性的软垫将她的嘴巴完全罩住,使她即使大喊大叫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钳口器上有很多细的皮带,交织着绕过黛安娜的脸固定在一起,使神奇女侠看起来像戴着一顶古怪的头盔。
黛安娜看看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狭小的牢房里,双腿被身上那副复杂的镣铐锁着蜷曲在地面上。这牢房用一些巨大坚固的石块堆砌成,大门看上去也十分沉重,黛安娜觉得自己现在即使戴着那魔法腰带也很难逃出去。一盏灯吊在神奇女侠的头顶,来回摇曳的昏暗灯光似乎在向这个最近的客人招呼着,但墙角一副骇人的、与生锈的镣铐相伴的尸骨似乎提醒女战士,她不是这里唯一的到访者。
神奇女侠继续观察着四周,她忽然发现自己坐着地方附近的地面上有些闪光的东西,在地面上那些巨大的石块缝隙里,有些物体像蛇一样蜿蜒反射着灯光。黛安娜仔细看了一会,发现那是些烧碎了的灯泡的碎片。显然,那些纳粹曾经在这里拍摄了一些关于他们的俘虏、拘禁的女英雄的宣传照片。
〃我想知道那些照片里面,有多少张我是穿着衣服的?〃黛安娜不禁想着,她开始觉得现在自己是那么容易受到伤害,还不知道她的对手们接下来会怎样对付自己。
男人的世界中,有很多东西在天堂岛上是没有的,锁就是其中之一。天堂岛上没有的一些东西,而外面的世界上却很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黛安娜也学了一些勇士必需的技巧,开锁就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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