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将军,也需要一件趁手的兵器。
同时,堵卫道也深深地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不像是后世,武器以轻便、灵巧为优,现在这个世界,虽然有着大量的火器,种类繁多,但还是以冷兵器为主。
而对于军队而言,不管是防守,还是进攻,衡量兵器优劣的标准,往往是以重量为先,而非是锋利程度为主。
毕竟,战场就是大规模的械斗,兵器的重量往往比锋利更重要,更具有冲击力,更具有破坏力,自然也能最大限度地杀敌,震慑敌人。
古往今来的猛将、名将,他们的兵器绝非是刀剑这样的灵巧之物,即便是,刀剑一定是加长,还要加一个前缀,重达多少多少斤,至少是数十斤起步。
因此,这也就不难理解,官员猛将的描述,为何常用“膂力过人”?
不仅仅是因为骑射的需要,主要还是在于,挥舞重大数十斤的兵器,需要强有力的双臂,轮动起来,才能虎虎生风,杀敌之时,更具有迫人的威势。
毕竟,一下子砸死砸伤一大片,还是很有视觉上的冲击力的,很容易让人产生畏惧。
就在这时,演武场上忽然出现了骚乱,操练的兵卒相继停了下来,最后归于平静,唯有一个粗犷的余音还在回荡,几乎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
“堵胤锡,给老子听好了,你虽是监军,却只有监察和审核军功之权,城防营是老子的地盘,用不着你在这里瞎操心,想要操练兵卒,可以,训练你的护卫队、监军营,一个文人,瞎起什么哄”
堵卫道微微皱眉,眉宇间有一缕森冷的杀意闪过,随即就恢复了一脸的平静,更是拦住了蠢蠢欲动的堵正明,小声道:“大哥,不要冲动,咱们这样上去,不但帮不了父亲,还会使得局面变得更加的不利。”
“可是,卫道,伯父他——”
听到张先壁言词刻薄,还在继续,怒火中烧的堵正明身体每一处都是紧绷,动了动,就要越过阻拦,还未说完,就被堵卫道给打断了。
“大哥,不要意气用事,难不成你觉得自己比父亲他还要强,还有能力解决现在的这种局面吗?”
冲动的堵正明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堵卫道的话语有多么的在理,而是因为堵胤锡的一个眼神,看似漫不经心的匆匆一瞥,却有着某种威势,顿时使得堵正明老实了下来,只得气呼呼地看着张先壁的背影,咬牙切齿。
“呵呵张将军说得是,是本官多管闲事了。”
然而,面对张先壁的咄咄逼人,一再挑衅,甚至是言词羞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堵胤锡却选择了忍气吞声,甚至是毫无原则的妥协。
这一刻,张先壁的感觉也不太好,暗暗摩拳擦掌的他,感觉自己的重重一拳就好像打在了空气中,有力无处使,更无法将事情越闹越大。
因此,在某个一瞬间,张先壁那看似得意而强势的外表之下,却是气闷不已,眼角闪过一抹失望,就连语气也变得提不起兴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