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过来也就是不到一百荷兰盾?您也知道这可是一幅有着百年历史的油画啊,而且还可能是某幅巨制的一部分,怎么能才二十法郎?二百法郎还差不多!”
“但并不是每幅有着百年历史的油画都值钱啊,而且这是某幅巨制的一部分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其实我只是看重了这幅画在色彩上的一些运用,想买回去揣摩一下看看能不能用在我的画上,所以如果太贵的话那就算了。”莫奈解释道。
“但无论如何二十法郎我都无法接受,最少也得二百法郎。”老板坚持道。
“既然您坚持二百法郎的话,那就算了,您留着慢慢欣赏吧。”莫奈毫不犹豫的放弃道。
老板可能觉得莫奈这是在欲擒故纵,所以也并没有松口,甚至直到莫奈一行人吃完饭离开餐馆都依然没有降价。
离开餐馆之后,温蒂好奇的向莫奈问道:“这幅画真的不值二百法郎?”
莫奈不动声色的答道:“反正我觉得不值。”
直到四人坐上马车,老板这才冲了出来冲着莫奈大喊道:“先生,五十、五十法郎就卖给您!”
没想到莫奈却摆摆手道:“就是二十法郎,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再涨点、再涨点,要不然我这不白跑出来拦马车了嘛。”老板陪着笑脸道。
“好吧好吧,那就二十五法郎,绝对不能再多了。”莫奈一副不耐烦地样子答道。
可能是感觉到了莫奈不会再涨价,于是老板连声答应道:“好嘞,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直到离开这座城市并换了一辆马车之后,莫奈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栽在索菲亚的身上叹道:“总算是可以说话了,刚才真是憋死我了。”
“怎么你认为刚才不安全?”索菲亚一边帮莫奈按摩一边问道。
莫奈点点头答道:“没错,尤其是之前温蒂问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刻意的偷听我说话,所以一直都在强撑着,否则这幅《巴达维亚人之誓》怎么可能这么便宜的拿到?”
“《巴达维亚人之誓》?这是谁的画?”格雷好奇的问道。
“荷兰最伟大的画家伦勃朗!”莫奈轻声答道。
“伦勃朗?就是那个画《夜巡》的?”三女中对于绘画了解最多的索菲亚问道。
莫奈点点头答道:“没错就是他,而且这幅《巴达维亚人之誓》跟《夜巡》一样都是一幅历史画,而且命运也都相同,都被裁了,而《夜巡》幸运的是只有周边被裁掉了,主体部分总算还是保留住了,但由于挂这幅画的大厅常年是用烧泥炭明火取暖的,所以碳灰在画上落了厚厚的一层,使得整幅画的色彩变得非常暗淡,也因此让人误以为这幅画里的场景是夜里,所以才有了《夜巡》这个名字,而实际上这幅画画的是白天
而这幅《巴达维亚人之誓》的命运就比《夜巡》惨得多,他是被分成了十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