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用生命来威胁,也许能迫使这些个恶人救邹老太婆。
先不说邹老太婆此时样子能不能救活,但最起码还有一线希望!
并且随着这很嘶声的喊嚷,灵儿复极尽全力的推搡开撕扯他的人,从地上捡起刚刚城隍鬼手中掉落的刀子,这就抵在自己咽喉上了。
“好,那就一起带上!”那领头男人一看的,这就转了转眼珠说把邹婆子给一起带上。
“不,现在就救人,给她包扎伤口止血,快!”灵儿一听的,很是决绝说道。
并且在极尽决绝当中手一抖,刀尖下可是见血了。
“好好,你放下,放下,我现在救人!”那领头男人一看的,这就皱了皱眉头的蹲下身子,开始查看邹老太婆的伤口。
“血流殆尽,恐怕是没得救了,并且她还身中有剧毒!”随着掀开血糊衣物的查看,领头男人一声道。
“我不管,反正她死我就跟着,你们看着办吧!”灵儿一听的,很是倔强说道。
“这……”领头男人复一声迟疑的,这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些很细腻的白色药面,给邹老太婆用水灌进嘴里一些的同时,又把那些白色药面,一一撒在邹老太婆伤口上了。
然后进行了简单的包扎,这就叫人劈砍树木,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抬着几乎一点生息都没有的邹老太婆走了。
“我尽力了,至于她能不能逃得命去,就看造化了!”随着做好这一切,领头男人转头对灵儿道。
“哇……”而灵儿是猛然见扔掉手里刀子的,蹲地上大哭。
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这还是那个涉世未深,娇纵任性,倍受爷爷宠爱的小小灵儿吗?
何时有如此胆识了,这是被逼到一定份上了吗?
人都说强压之下,必激发无限量的潜质,难道就像自己这样吗!
“我警告你,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而且我还要寸步不离的陪着邹婆婆,否则的话,我就咬舌自尽,绝不妄言!”随着这崩溃大哭,灵儿猛站起身来道。
那是嘴唇紧咬,两只眼睛通红的盯着领头男人看。
“好,那走吧!”领头男人也没过多为难灵儿的,这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老大,那这城隍鬼?”这时候,又有人问了。
“怎么,你还想留在这里陪他吗?”那领头男人一听的,这就很厌恶说了一句的,压着灵儿往前走了。
就这样一行人下山,坐上两辆准备好的马车,奔往古城大道而去。
看着离七出山越来越远,而且还是与自己的紫微山方向背道而驰,灵儿的心,一点点沉落了。
这是要去往哪里,不知道,亦似乎是要把自己带离很远的地方。
那爷爷他们,还能找到自己吗?
灵儿不敢想了,这就泪眼婆娑的看着躺倒轿厢里的邹婆婆。
而邹婆婆依旧是那副模样,不过胸口很微弱起伏间,证明她还活着……
“什么……他是公孙继祖的后人?”
而此时的东陵城童府,荒废后院的假山石下的豪华地穴里,那臃肿庆忻王一声惊乍的从盘龙座椅上起身,走到那横倒在地的公孙剑面前。
“应该不会错,并且也是他,拿走了当初那事发现场的玄铁匙的,只是……那玄铁匙我尚未在他身上找到。”而随着庆忻王这很是惊乍的起身,白煞很是肯定说道。
这白煞自从七出山上掳得公孙剑以后,就急急的赶回见他主子。
“那……快,给他解毒,然后嘛……找到玄铁匙下落,放他走!”而那庆忻王一听的,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
“是!”白煞一听的,这就扯拽半死的公孙剑,出去了。
主子的话就是天,他从来不问为什么,以及多废一句话。
“奥,对了,此事就不要让童梓生知道了!”而随着白煞这拖拽公孙剑往出走,庆忻王一声吩咐道。
“是!”白煞一听,很恭敬答应一声是的,这就转身关好门。
就这样把公孙剑给拖拽到一个小小房间放到一张石床上以后,这白煞随即从胸前摸出几粒药丸,塞入公孙剑口中,复又遮脸布蒙脸的,半眯着眼在旁边守着了。
就这样守了能有一个多时辰左右,那公孙剑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醒了,玄铁匙在哪里,告诉我,立刻放了你!”随着公孙剑这很是迷茫的睁开眼睛瞅,那白煞很冷声道。
那可真是一点废话没有,很直接了断……
“玄铁匙……什么玄铁匙,你又是谁,我这是在哪里?”公孙剑试着翻动身子的,这就伸手拍了拍脑壳。
有点晕沉,同时也感到浑身没有力道,不过那麻木痛楚的感觉倒是没有了。
胳膊腿的,亦也都有知觉了。
“别问我是谁,你只要交出玄铁匙,即刻便可自由,说吧,那玄铁匙在哪里?”而随着公孙剑这很是懵逼的问,白煞依旧冷冷口气说道。
“玄铁匙……你是说那把小小钥匙……”公孙剑一听的,这猛然间反过味来的一声问。
并且在一声问的同时支撑起身子,向四周很仔细打量看。
自己这是在哪里,眼前的这个人又是谁?
“不对,是你!”随着这起身很仔细打量,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