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心身后的尸体,扣住她咽喉之后便毫不留情的收拢了五指,张严心一张俏脸被勒得通红,那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短短片刻之后,张严心端着罗盘的双手就无力的垂到了身边,她手里的罗盘也跟着掉落在了地上,张严心即将窒息的时候,陶远忽然放开了手掌:“去把吴问找回来。不然,我让你看着三眼门的人一个个死在你眼前。”
张严心还没开口,我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房顶另外一侧:“不用找,我回来了。”
陶远猛然抬头之间,我的九星残月已经带着刺耳的风啸脱手而出,半月形的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贴着张严心的鬓角劈进陶远头顶。
钢刀入骨三寸之间,陶远的尸体仰面跌倒,张严心快速离开了原地,往我身边扑了过来,我单手搂在张严心腰间,右脚忙向房顶跺去。数块瓦片瞬时间在我脚下炸碎开来,我也带着张严心穿透房顶落在了屋里。
瓦砾溅起的烟尘还没散去,我已经抬手拍向了一道在烟尘当中晃动的人影。我的掌风虽然快如奔雷,却没能碰到对方的衣角,那人只是在我眼前晃动了一下,就奔着门口跑了过去。我对面的大门一响,那道人影就跟着倒飞而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对方还没等爬起身来,五道穿透了烟尘的寒光就不分先后的打进了那人体内,对方这下不动了。小糖的声音很快从外面传了进来:“吴问,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进来吧!”我放开张严心,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让我们看看这位朋友是谁?”
等到屋里烟尘散去之后,我才看清地上那人的面孔——王长海。
我冲着门外喊了一声:“老陈,人救回来没有?”
“都在仓房里,我一会儿就把人弄回来。”陈绍元在仓房喊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我走过去把王长海拽起来扔到了沙发上:“说吧!你想怎么死?”
王长海翻了翻眼睛:“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笑道:“我问你是谁的时候,你故意想让我觉得自己是当年说破了李一年活龙心的术士。想要转移我的视线。是你哭的那一场,让我怀疑到了你的头上。”
我声音一沉道:“你不适合当演员,哭得太假了。一个当家做主的人,遇上危险的时候,未必会去顾着自己的老婆,但是肯定要顾着自己的孩子。从我们来了之后,你让我看过你的孩子一眼么?”
“还有,你太了解术士的作风,知道我不会开棺浪费时间,肯定要用钉棺取木的办法去判断棺材埋在地里的时间。你特意把铁锤给放在了门口,没让我进仓库。”
“我真想不明白了,你一个堂堂老板,家里备着一把铁锤子干什么?”
能用来砸墙的铁锤,不算是农具,就算在农村也非常少见,只有靠采石营生的农家才会有大号的铁锤。王长海家里显然用不着这种东西。
王长海嘿嘿笑道:“还有么?”
我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