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架在脖子上了,只要能继续当官延续家族,别说马强,就是让他们对于夫罗俯首称臣也没啥问题。
袁绍越想越不放心,当场拍板道“此事就这样定了!既然沮先生不愿意,此事就交给子远你来处理!”
许攸大喜的应道“明公英明!此举必能使我军上下一心!”
说完,许攸还笑着看了边上的沮授和田丰一眼。
田丰最瞧不得许攸这小人得志的样子,走出来说道“明公此举,只会让我军战力下降,何人提出此议,当斩之!”
袁绍一听,气的笑了,好嘛,甄俨让你们把兵马交给我袁绍,就当斩了,这可是我预定的亲家!
“田丰!你太放肆了,我已经定下此议,退下!”
田丰再劝道“明公!此举将使我军大败,不可啊!!”
袁绍都快气疯了,这可是在军中,我一个主帅都已经拍板了,你还在这叽叽歪歪的,我还怎么行军令?
“来人!给我将田丰拉下去!!”
当下有军士将还在大喊我军要败的田丰拉了下去,气的袁绍坐在那直发抖。
田丰这样乱喊,传出去还不知道军心会变成什么样呢。
这匹夫,要不是看对自己还算忠心,老子非要杀了你不可!
田丰都这样了,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了,接下来三天,袁绍军这叫一个混乱啊,许攸废了老鼻子劲,才在决战之前把兵马重新分配调整完毕。
决战之日,天青云淡,清水河上已经搭建起了十余座连在一起的浮桥,宽达四五十米,足以让大军快速进出。
袁绍起了个大早,让人准备沐浴更衣,当侍者拿出香皂准备给他洁身的时候,他怒道“为何有此物?你竟敢不遵我军令!”
那侍者被吓得手里的香皂都掉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半天才说道“如无此物怕沐浴不便。”
“胡言乱语!难道没有马强,我连沐浴都没法了吗?你分明是故意违我军令!来人,拉下去斩首示众!!”
这些侍者都是袁绍从家中带来的,很多还是家奴子,祖祖辈辈给袁家做奴仆都上百年了,因此也敢在袁绍面前说话,数人跪倒在地求情道“明公息怒,这天杀的虽然有罪,却也忠心耿耿,服侍明公多年,还请明公恕罪啊!”
袁绍想了想,挥手道“拉下去,关入牢中,待我取了马强的人头,再来发落你!”
袁绍这样发了一通脾气,自然是没人敢拿香皂给他,而是拿来了猪胰子,因为很久没人用这东西了,一下子自然是找不到加了桂花、玫瑰的胰子,而是穷人版的原始猪胰子,袁绍皱着眉,强忍不适用这东西洗了身子,但洗头却不能忍了,这东西虽然已经去了污血,但还是味道重,否则也不需要加各种香料了,最后袁绍选择拿淘米水来洗发,凑合凑合得了。
等袁绍披挂完毕,各营军士也已经整装待发,袁绍留下之前死伤不少的赵叡部留守大营,其余兵马尽出,在界河之西依托这几日堆砌的土丘列阵。
不得不说,人多就是力量大,这三日的时间,袁绍硬生生堆砌出了八个巨大的土丘,这些土丘都高**米,如同一座小山一般,每一座土丘上都聚集了数百弓箭手和甲兵。
倒是颇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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