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位,在做白日梦呢?”
柳昚与宋晓菲听见柳义章的声音回头一看,山门口没人,俩人跳下石头,转到石头背面查找,又听见好几个人的笑声,只听见吴雨桐大喊,“晓菲,我们在鼓楼上呢。”
柳昚抬头一看,柳义章、吴雨桐还有李淑贞三人站在鼓楼上正朝他和宋晓菲招手,柳昚拉着宋晓菲向鼓楼跑去,宋晓菲一边跑一边把手从柳昚的手里挣脱出来,柳昚也不在意,俩人爬上鼓楼,柳昚大声埋怨道,“义章,你们训练完了也不通知我和晓菲,让我俩在石头上傻坐了半天,太不像话了。”
柳义章开玩笑地说,“你俩人,可了不起呀,一个大文豪,一个表演艺术家,打断了你们的构思是对艺术的伤害哟!”
宋晓菲抱着李淑贞吃惊地问道,“淑贞,你上午还是个假小子,下午就变成了大美人,你这是在变魔术吗?”
李淑贞看了柳义章一眼,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野丫头,你和雨桐是大家闺秀,端庄大方漂亮呢。”
吴雨桐接着淑贞的话说,“晓菲跟漂亮略微沾点边,大方与端庄嘛,走得太匆忙全落在了南京,现在光剩下小心眼和泼皮了。”
宋晓菲立马还击,“哼,那也比你大气,男人喝酒,你喝干醋。河东狮吼,你最拿手。”
柳昚拍手叫好,“晓菲果然文采斐然,对雨桐的描述既贴切又押韵。”
李淑贞虽然不明白其中全部的意思,但她看得出宋晓菲是在笑话吴雨桐看柳义章看得太紧,不给别的女人机会。
吴雨桐气得龇牙咧嘴,搂着宋晓菲的胳膊就咬,宋晓菲笑着大喊,“义章哥,你再不管管雨桐,她就由狮吼升格为狮咬啦!”
李淑贞痴痴地看着柳义章,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她知道自己和柳义章之间不仅有疆域的天然鸿沟,还有吴雨桐甚至宋晓菲这样的劲敌,但李淑贞没有放弃,自己对柳义章的话语可能有误解,但他偷瞄自己胸脯的那种眼神,李淑贞的第六感官告诉自己,柳义章是喜欢自己的,至少对自己的身子充满**,李淑贞此刻,内心非常矛盾,练武场上她竭尽全力地跟柳义章学武,就是为了得到柳义章的欣赏,而下了练武场,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对柳义章充满幻想,无论是柳义章强健的体魄,还是他的言谈举止都令她痴迷,她渴望战争早日结束,好建设美好家园,又怕战争结束了,再也见不到柳义章了,再也闻不到他身上那种令她神魂颠倒的味道,即使战争不结束,柳义章一旦调到别的防区,自己也将难以再接近他,那将是自己一生的遗憾!李淑贞暗自下定决心,要找准机会对柳义章展开大胆进攻,即使得不到他的全部,也要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义章的种子,生根发芽,那就是一个全新的义章,自己的精神与灵魂也将所寄托!
夕阳西下,通往牧鹿原的官道上,五个年轻人一字排开边走边聊,柳义章左边是吴雨桐,右边是宋晓菲,柳昚牵着马走在宋晓菲的旁边,李淑贞牵着义章的马走在吴雨桐的旁边,柳义章貌似漫不经心地问宋晓菲,“柳昚是否跟你谈起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为什么把他的酒都倒给了我?”
宋晓菲随口而出,“他那好意思说自己怂呢?”
“啥,柳昚说自己怂才给我酒喝?”柳义章佯装吃惊的样子。
“那倒没有,是我瞎猜的。”
“就是嘛,我告诉你,晓菲,中午喝酒的三个男人,最能喝的,你知道是谁吗?”
“当然是你啦,傻子都能看出来。”
“晓菲,你可是个典型的主观主义者,雨桐就不会犯你这样的错,雨桐,你告诉晓菲谁最能喝?”
“傻子都知道是那个大才子柳昚了。”吴雨桐也不假思索地配合义章。
“什么?怎么可能你最能喝?”宋晓菲扭头问柳昚。
“哎,晓菲,你问他没用的,还是我告诉你真相吧。”柳义章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扯。
“柳昚的酒量在七十七军,基本没有对手,李白有‘斗酒十千恣欢虐’的雅兴,我们的大文豪柳昚号称十杯不辍笔,就是说他写长篇通讯的时候,最多的时候喝到十杯酒的时候,才把稿子写完。”柳义章见宋晓菲还半信半疑,就接着编。
“中午他为啥把酒倒给我?是因为我太馋酒了,他觉着喝一碗也不过瘾,干脆顺水推舟,都倒给我得了,用李团长的酒卖给我个人情,你说柳昚是不是太狡猾了?”晓菲捅了柳昚一拳,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