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道:“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这黑山军张燕与上党郡张杨之间似乎并未听闻过有何过节。
而且黑山军一向是以劫掠为主,甚少见到黑山军敢如此堂而皇之地攻打郡县,莫非”
荀攸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感觉不太可能,自己否定了自己。
“公达说莫非什么?”这时,一旁的何进却是向荀攸问道。
“哦,大将军,吾刚才在想,那黑山军张燕没有出兵之动机,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与渤海王勾连在了一起。”听到何进的询问,荀攸不禁猜测道。
“眼下这渤海王的一万人马还没有解决,若是与那黑山军再搅和到一起的话,这可如何是好?”听到荀攸之言,何进不由大急道。
见到何进焦急的模样,荀攸顿时笑了笑对着何进劝慰道:“大将军,吾方才所言不过是一些猜测,但是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毕竟渤海王虽然与那张燕相识,但那也是在去渤海路上那次,不知大将军可曾知否?那一次听说张燕派出的刺客差一点就要了渤海王的命。”
“哦?竟然有这等事?”听到荀攸之言,何进满脸的疑惑。
直到荀攸将之前刘协与张燕之间的传闻讲了一遍之后,何进方才明白过来,紧接着感叹道:“恨那张燕没有得手啊!”
听到何进之言,荀攸和何颙等人却是互视一眼,看来这大将军是决心与那渤海王彻底撕破脸皮了,否则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就这么直接便将此言说了出来。
“那吾等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何进不再想之前的事情,而是径直向荀攸问道,毕竟眼下最要紧的是能够让上党郡的张杨能够派兵到洛阳。
毕竟,因为黑山军已经耽搁了许多时日,若是再不能马上解决这个问题,先皇的下葬仪式结束怕是张杨都赶不过来。
听到何进之言,荀攸原本想说什么,这时却是被何颙抢先一步道:“大将军勿优,此事易耳,只要派一名能言善辩之人前去游说张燕,只需放张杨人马经过即可。
那张燕先前刺杀渤海王不成,渤海王可不是一个善罢甘休之人,只要说其利害,不仅能够让张燕放张杨人马经过,说不定还能起到借此收服张燕的效果。”
果然,何进再听到何颙画的大饼之后,也是兴趣慢慢,尤其是如同何颙所言收服张燕之事若是能够成功,当真是意外之喜。
“那何人可担当此重任哪?”何进不禁向何颙询问道。
听到何进的询问,何颙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了一般,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喜色,向何进请命道:“在先不才,愿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张燕来降。”
“好!就依伯求所言!”听到何颙之言,何进也是一脸喜色道。
何颙乃南阳名士,在士族圈子里面名声很大,何进相信何颙一定不会辜负自己的期望。
唯有荀攸却是在一旁暗暗叹了口气,若是别人不清楚的话荀攸却是心如明镜,这何颙是见到方才自己为大将军献计,所以也站出来强功了。
对于这一点,荀攸却是也不能站出来反驳,否则必定得罪何颙。
但是不知为什么,荀攸的心中总是萦绕着一种不踏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