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山狼转向攻击丁小东,我急红了眼,眼看着它们扑向丁小东。
“不要!”
枪响了,可两只山狼并没有任何一只中枪,汽车坠毁的地方瞬间气了熊熊的大火,那两只山狼恰好在汽车附近,身上的皮毛和油脂火焰烧极佳的料,浑身都被火苗覆盖,疼得满地打滚。
我看到扎西仁次举着右手,手中是那把手枪,原来他在山狼冲向丁小东的一瞬间开了枪,但他并没有打中山狼,子弹飞向了毁坏的汽车,那里有大片泄漏的汽油,子弹的高温引的大火,那两只倒霉的山狼刚巧在附近,一并着,算是一箭双雕。
整个车架瞬间全部着,油箱的盖子蹦飞,一直在喷着火舌,乌黑的浓烟升到半空。
那两只凶狠的山狼打滚了一阵,终于不再动掸,成了烤全狼。
大火继续着,丁小东找到我将我拉回人群中,所有人推到山石的一侧,防止吸入浓烟,我心里觉得十分遗憾,那把钥匙再也找不回了。
汽车的四只轮胎受不了高温焚烧,开始爆破,破裂的轮胎发出巨响,车体被弹到半空,像一个巨大的火球重新再跌落地面,各种碎片纷纷飞来,我们避闪不及。
爆炸引起了巨大的震荡,周围的岩石早已腐蚀脆弱,根本禁不住这么强烈的气流,纷纷脆裂崩溃,而崩裂的山石就像连锁反应一般。我们所站立的平台瞬间崩塌,我们顺着粉碎的石块粉末往下跌落,尘灰卷起迷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我只听到石块崩裂,滚落的巨响,而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也不知道滑了多久,只感觉身体接触的不再是有斜度的平地,终于才停了下来。
我后背一阵刺痛,肯定是滚落的时候受了伤。
“哎哟我的妈呀,我的屁股疼死了!”凌莉哭丧着脸嚷嚷道。
她能说话表示并无大碍,那么其他人呢?我逐个寻找,生怕遗落任何一个朋友,待烟尘散去,我看见了罗云和丁小东从地面爬了起来,心中十分欣喜。
那么扎西仁次呢?一个老人家未必禁受得住那样的折腾。
我正在担忧他是否有意外时,不远处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晃晃悠悠站立起来,身上的西装破旧不堪,满是灰尘泥土。
我不禁佩服扎西仁次身体筋骨的硬朗,到底是曾经在藏族生活过的硬汉子,就算年岁大了,经受了那么大的身体冲击,依然能够毫发无损站起来。
不仅如此,他的那把手枪仍旧紧紧抓在他的手中,看来他未曾松过手。
“扎西先生,谢谢你!”我坐到地上对他说道,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快乐。
扎西依旧那幅老旧古板的臭脸,举着手枪对我说道:“我手枪里还留着两颗子弹。”扎西仁次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还留有要挟我们的筹码。
“还有什么用?钥匙都毁了,难道这么多人守着两颗子弹吃喝拉撒?”说着我挣扎着从地面爬起来,但地面十分不平整,我被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