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随着宋丽娟的一声质问:“妈妈!难道你能保证春生哥就会放弃你吗?还有你们前一夜的事情就会不了了之吗?………”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划破了每个人的心境。
也许就在女人们吃惊的那一刻,我的勇气在迅速提升,乃至她们还没有完全醒悟的时候,我已经冲到了梅姨身旁。
“呜呜……”宋丽娟在看到我以后,是掩面痛哭。紧跟着又冲出农地,奔向不远的山地。
事处紧急,不容我再做任何的考虑,现在首要的是人身安全。于是,我先向梅姨说了几句简单的安慰语后,就追向远跑的宋丽娟。
崎岖不平的山涧小路挡不住伤心愈决的女人,眼看着前方不远的宋丽娟正哭泣地奔跑着。心急如焚的我怎肯落在她的后面,使出浑身之术也要追上她。
凭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拼劲儿,泪人般的宋丽娟最终还是被我追上了。
“丽娟!快别哭了!…你这是要跑到哪里呀?……”不知是太心急的缘故,还是因为头一朝遇上这种事情。一向都巧言善辩我,此时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呜………!”
对于我的表现,梅姨的大女儿根本就视而不见。她委屈极了,我的真诚劝解换来的只是她的哭泣声。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也是无济于事。只能继续跟在宋丽娟的左右,保证她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路走的越来越远,山也越来越陡。女人的哭泣声已经变成的哽咽,而我的劝解也达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不知道是什么方向,也不知道身处何方的我们就这样漫无目地的行走着。
“啊…………!”一声恐慌的尖叫突如其来,不知道是宋丽娟发出的,还是我也弄了出来。这也可能是我俩一起产生出的共鸣吧。因为我发现梅姨的大女儿和我身体正在同时向下滑落。
“砰!”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疼痛和巨大的压迫。
我实实地跌到在软土上,而尚未回过神的宋丽娟则不痛不痒地落在我的身上。
“丽娟!丽娟!跌到哪儿了没?”
虽然疼痛的感觉已经传递出了不妙的信息,但处于男性的本能,我暂时还顾不上自己的情况,极力地想知道宋丽娟受伤了没有。
“春生哥!春生哥!……我们这是掉到哪里了!……我好害怕啊………呜!”过度的惊吓让女人再次发出哭泣的声音。
“丽娟!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没事…没事………快!先看看你伤到没?”
男人自豪的地方太多了,就拿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就足可以让女人感到男人的安全感。让她们知道在最危机的时刻,只有男人才能做到稳而不乱。让她们完全释放出女人的天生依赖性。
听到我那磁性十足的声音后,梅姨的大女儿开始慢慢的稳定情绪。查看了自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后,她突然想到了我的安危。结果当她发现我的右脚踝已经扭伤了,先前出现在我身上的急燥感,这时却跑到了她的身上。
“春生哥!…。我该怎么办呀!………我…。我到哪里找药呀!………呜………都怪我不好!呜…。我………我不应该任性、乱跑的…。呜………你现在是不是很痛呀………呜……”
宋丽娟此时的哭相可真不像一个二十五岁女人的行为,倒有点十五、六岁小姑娘的味道。如果不是疼痛的缘故,我还真会被她逗笑。
“丽娟!别急!别急!我没关系的!只不过是扭伤脚而已!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呜…恩…那你坐好,不要乱动!…我这就去看看!”
这个时候,不用再做任何的判断,先前掉进的入口是无法出去的。因为我和丽娟都已经发现了这个黑洞虽不是很深,但也足有四、五米深,别说一个带伤的人想爬上去,就是正常人也是无法办到的。
2007-7-11 21:05 kuang12345
乡村野疯狂二十四偶得奇珍
初入洞岤的黑暗已经渐渐明朗起来,我的视线可以看得清周遍的事物。丽娟按照我的吩咐,向四周打探着希望之光。
女人的天性原本就很脆弱,再加上突来的惊吓,更是担心受怕的要命。这不,丽娟还没离开我多远,她那刺耳的尖叫再次传入我的耳朵。
“丽娟!…。你怎么了?”
“春生哥!…。那…。那里!…。”丽娟边紧张地说着,边退回到我的身边。
这个时候我也注意到了她手指的方向,只见一俱腐朽许久的尸骨散落在距离我们不远的石案上,那几乎快要化为灰烬的身骨依稀可见,惟有那完整无缺的头骨平静地靠在上面。
随着一口凉气的灌入,我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开始发冷。然而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我就想起了依偎在我身边的宋丽娟。
“丽娟!…。别怕!只不过是一堆骨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内心中的惬意大部分已去,但我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在安慰丽娟的时候,喉头里发出的声音总有那么一点颤抖。
“春生哥!…。我…我还是有点怕!…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宋丽娟犹如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生,完全的依赖性豪不保留地展现出来。
是呀!此时的我又怎不想尽快离开这里呀!可是找不到能爬出去的出口,我们也只能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尸骨啦!
内心的恐惧毕竟取代不了整个人的意志,我在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对丽娟的心理也做了少许的安顿。
果然,我的镇定没有让女人失望,丽娟在得到外来的鼓舞后,心里面也好像放松了些。先前的急燥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她开始试探地问道:“春生哥!我们该怎么办呀!”
“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去找别的出口了!…难不成你还想从这里飞出去啊!”
宋丽娟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随即一种担心的犹豫出现在了她的面孔上。
“春生哥!…我…。”
“又怎么了?”
“…。那…那个东西…。我…。”说着,丽娟再次看向令自己害怕的尸骨。
“呵呵!那有什么可怕的呀!只不过是一堆快要变成泥土的骨头吗!来!我去守在他的旁边!你去找出口怎么样?”话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起来,虽然我还不太迷信,但要让我守着一堆令人做恐的尸骨,心里面总还是有大不快的感觉。可是,话都已经出口了,我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失言呢!于是,我不顾丽娟的阻拦,一如既往的爬向石岸。
丽娟在看到我做出的“牺牲”后,即使心理的压力再大,此时的她也不能再缩手缩脚了。于是,在我的注视下,她开始行动起来。
其实,我之所以要把视线全部索定在宋丽娟的身上,目的不光是担心她受伤害,更重要的是我真的不想去看身旁的尸骨。也许这一刻可能就是我今生最难熬的时段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失,而我和丽娟的希望也在一点点的失去。原因很简单,经过反复而又非常仔细的搜查,丽娟发现没有一处可以让我们脱身。
不过,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情,毕竟我不需要再近距离地守着一堆烂骨头。正当我起身要离开石案的时候,一根硬东西扯住了我身后的衣服。
“丽娟!快!过来帮我!”随着求助声的发出,丽娟也注意到了我的事态。
“春生哥!你怎么了!”这个时候的宋丽娟也顾不上自己的恐惧,迅速地扑到了我的身边,极力地想弄清事情的原委。
“春生哥!你的衣服挂到石尖上了!我这就帮你取下来!”
由于我是背对着石案,而宋丽娟在帮我排除故障的同时,令她恐惧的尸骨肯定就矗立在她的眼前。我不知道她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但身后的动作在告诉我,宋丽娟正全力以赴地为我解除困境。一种隐藏了许久的冲动也向我暗示,身后的女人是多么的在乎我。而这种在乎则远远超出简简单单的x爱关系。对!那应该是最崇高的情感!是童年时期延续下来的情感。我的内心在呼喊,身体里的热血在澎湃。我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变化!
兴奋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解散时,一个外来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咦!…。春生哥!这里有一块土布呀!…上面好像还画着什么呢!啊!不对!土布上面还压着一个小木盒子呢!”
“是吗!快拿来给我看看!”我急不可奈地催促道。
于是,宋丽娟非常听话地将自己的发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这时,我接过她手里的土布,细细地观看起来。
“春生哥!上面画的是什么东西呀?”不识字的宋丽娟一直认为土布上的文字是画出来的东西。本无心笑的我,听她这样来形容,一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春生哥!你…你笑什么呀!”丽娟虽然还猜不透我笑什么,但她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笑意闪过后,我恢复到正常的神态。当然我并不是在笑丽娟对知识的渺茫,而是她那天真的表情,就像小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改变。
“呵呵!也没什么啦!…。你想不想知道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意思呀?”我决定读出土布上的文字。
“好呀!春生哥!你快说说这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意思呀?”宋丽娟略带兴奋地催促着我。
于是,我有些咬文嚼字地念起土布上写的东西:赠有缘人:此乃百草灵丹!可谓稀世珍宝!
益于强身健体!壮肾生精之需!
若用于跌打损伤!乃大作小用!
予男女欢事!得其之根本!更为妙哉也!
男饮食,生精!益女常容颜,当需得其精!
而男生精则吸女之圣水!可谓互补阴阳也!
吾之根本无须解哉,只生得其珍于有缘人!
望食此珍者善待也,造福一方!
切忌!男食增其效,女服伤其身!
读完土布上的文字后,我有些似懂非懂地看向同感的宋丽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好像就明白了些什么。
“噢!…。我说你刚才为什么要笑呢!…哼!原来是笑我不识字呀!…。春生哥!你快招!…。我说的对不对呀!”
晕!我还以为她理解了土布上的意思呢?原来她是想起了刚才的小插曲呀!哎!女人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精。周旋了半天的事情她还忘不掉。
“呵呵!没有的事儿!…”我尝试着想摆脱自己。
“哼!别骗人了!我可不再是当年的傻姑娘了!”
“就是呀!所以吗!我怎么可能骗你呢!”我借势追述着。
“行了!别把话叉开!你还没说刚才为什么要笑呢?”没想到丽娟居然也变成一个难缠的主。
看样子,没有一个满意的说法,她是不会放过我的。于是,我只好将事情的真伪讲述了一边。
“什么呀!春生哥!你这不还是在笑话我不识字吗!”果然我的下场还是没有好到哪里,宋丽娟的小嘴噘的比刚才还高。
“呵呵!好妹妹!这可是两个不同的意思呀!我刚才的确不是在笑话你不识字的,而是…”
“是什么!你快说!”
“是…是你刚才不应该把写字说成画的!”
“哼!那还不是一样笑话我不识字吗!”
“哎!哎!你可不能冤枉我呀!我的确没有笑话的意思呀…。算了!我看这件事情到死我也甭想解释清楚了!不过,我现在只想知道怎样才能挽救自己的失误呀?”我知道放弃并不代表失去,于是,我又变到别的方式。想尽快哄好眼前的娇人。
看到我诚心一片,梅姨的大女儿好像也有放弃责罚我的念头,只见她略停顿后道:“恩………想挽救的办法吗!…。有到是有,不过吗………”
嘿…。这小妮子啥时候也学会拉长调了。不过诚心当前,我也无法再厚着脸皮和她玩下去。于是,我承胜追击地问道:“好妹妹!快说要我怎样做才行呀?”
“嘻嘻!很简单了!就是等我们出去后,你得教我识字呀!”
“哈哈!谢天谢地!我还以为要我干什么呢!行!没问题!这原本就是我回来的目的吗!呵呵!”
“好!那我们一眼为定吆!”
“ok!”
“什么?”听到我的异常回答,梅姨的大女儿再次迷惑起来。看到她的表情,我立刻又向她解释了一番。最后,宋丽娟还是满怀希望地将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土布上。
“春生哥!土布上面说的该不是这个小盒子吧!”宋丽娟将手里的小木盒看了个遍,然后非常小心地将它打开。
“好香呀!…”
随着她的一声轻叹,一股幽香也随即传入到我的鼻孔。
“是啊!的确很香!”
异香过后,我和梅姨的大女儿不约而同地看向盒子里面。果真就如土布上面所说,在木盒里面规规矩矩地摆放着一颗土灰色的药丸,而刚才的异香就是由它飘出来的。好奇的心理让我在第一时间内将土灰色的药丸捏在母指和食指间:“丽娟!我们好像得到宝贝了!”
“什么宝贝呀!不就是一颗药丸吗?”梅姨的大女儿好像没有理解土布上的文意,但对于一个有知识、有文化我来说,虽然没有完全理解土布的精髓,但大概的意思我还是能分清。于是,我慢条斯理而又委婉地向梅姨的大女儿解释道:“嘿嘿!你可不要小瞧了它吆!土布上说这颗药丸子的药性可不一般呀!”
“春生哥!那你快说说这颗药丸怎么个不一般法?”
“土布上说,这颗药丸是专门为男性设计的,如果男人吃了,就可以强身健体,而且在跌打损伤这方面可管用呢?”我知道剩下的意思就不能再细说了,毕竟对一个女人来说,听到羞人的东西,她们还是会产生出一点排斥的念头。尤其是处在一个非正常的环境下。
“哎呀!…。咯咯!这还是什么宝贝呀!原来不就是一颗跌打丸吗!咯咯!不过,春生哥说的也算有道理。在这个时候,它还真是一个宝贝呢!快!春生哥!你快把它吞下去!刚好用在你的脚伤”
面对这样的局势,我也无心再和梅姨的大女儿评论些什么,爱在脚伤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药丸吞进肚里。
“春生哥!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呀?”显然梅姨的大女儿还是很关心我的身体安慰。虽然她对那个药丸不报有太大的希望,但她却更在乎我的身体反映。
“呵呵!小傻瓜!我刚吃进肚里,即使有什么反映也不能这么快就出现吧!”
看到我的嬉皮笑脸,梅姨的大女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惟有用一句“讨厌”画上了句号。而起初和母亲闹翻脸的事情,此时也全然抛到了脑后。
“春生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总不能在这里长期呆着呀!”生还的念头最终还是敲醒了梅姨的大女儿。
被她这样一说,我也开始担心起来。不过,为了打消宋丽娟的害怕念头,我故意镇定说道:“呵呵!我们当然要离开这里呀!不过,我们还需要等一等!”
“等什么?”
“梅姨!”
“妈妈!她回来吗?”
“当然会来了!”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呀!”
“原因很简单,在我追你出来的时候,梅姨看的非常清楚。如果,时间久了,她一定会猜想到我们出事了。所以,她一定会找来的,我们就放心地等待吧!反正我们暂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说话间,我坐直了身体,非常自然地将有些迷茫的宋丽娟拉进怀里,就向大哥哥爱护小妹妹那个样子。而宋丽娟也很顺从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但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速。
“丽娟!”
“恩?”
“…。昨晚………真的是你吗?”话一脱口,我就想打自己的嘴。在这种情况下,我为什么要哪壶不开就提哪壶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