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前道长就住在山上的道观里面,检查完阿蓝家的诅咒之后,道观里面的道士一夜之间就全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消失了,还是迁走了。”
我吐了口气,微笑道:“谢谢各位老人,我会回来的,到时候,请你们再给我一些提示。”因为我已经远远的看见了阿蓝带着自己的水壶过来了,从之前的情况来看,只要这个阿蓝在,那些老人是不敢和他嚼舌头的。
接过水壶,我告别了各位老人,偷偷的绕到山的后面,透过树木是杂草,确实能隐约能看见一间道观的一角,取出太初,我砍开了四周的树木,慢慢的向上爬去。
道观的门口,是一条长了一些杂草的羊肠小道,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不知名小灌木,我想了想,并没有直接走进道观,而是拨开了四周的草丛,突然,一条蛇头探了出来,狠狠的咬了我一口,随手用太初将蛇头斩断,内陆矛头蝮!我急忙取出一瓶解毒药剂喝下,此时,草丛中开始传来了嘶嘶的声音,我微微一惊。急忙跑进了道观。
跑进道观以后,我才看清,无数的矛头蝮从草丛里面钻出来,粗略的看了一下,至少也有数千条,这些蛇,停留在道观的门口,吐着信子,发出的嘶嘶声,但没有踏进道观。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刚才拨开草丛的手,苦笑道:“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是脑袋抽什么风了,居然去拨弄草丛,不过这看似简单草丛居然有这么多蛇,看了,这草丛里面一定有不少的秘密,只不过,在找到一些驱蛇药之前,我是没办法进去了,要不然,别说是矛头蝮这样的剧毒毒蛇了,恐怕就是无毒蛇,也生生能把我咬死。”
吐槽完自己以后,我才打量起了这个道观,这是一个不算大的道观,在大殿的中心,是三清的塑像,塑像的两边,是两条路通向后面厢房的路,而在大殿的梁上,是一块浩然正气的牌匾。
“嗯?”看着牌匾,我微微一愣,随即猛地一纵身,跳上了房梁。这个道观,看起来都是破旧的,可偏偏这个牌匾,不但摆的十分的正,而且在夕阳下闪着金光,很明显,有人在擦拭这块牌匾,我伸手摸去,在牌匾的后面,是一行小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有鬼叫”,我默默的记下了这句话,又从房梁上面跳了下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是因为阿蓝在此之前做过什么事情,而现在受到了报应?”
再次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大殿,确定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以后,我绕过了神像,向大殿后面走去。
走过一条不长的过道,我就来到了道观的厢房,这是一间四合院一样的建筑,让人奇怪的是,在中间的空地上面,摆放着三口棺木,而四周,也种了不少的松树与柏树。
松柏吗?镇魂的东西,呵呵,看来这里有什么可怕了东西了。我暗暗想到,再次看了看四周,东南西北四间厢房,看来这里原本没有什么道士,不过西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上面还挂着一个锁。
我颠了颠手中的太初,虽然这样的锁我完全可以用太初斩断,但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再次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棺木,我发现,棺木上面虽然有厚厚的灰尘,却能隐约看见几个字。第一口棺材上面写的是,我是最贵重的东西;第二口棺材上面写的是,我是最有生命力的东西;第三口棺木上面写的是,我是最有破坏力的东西。
我撇了撇嘴,微微一笑,并没有轻易的打开棺材,而是先打开了东厢房的门,里面是厚厚的灰尘,一具身披道袍的遗骨盘坐在那里,在道袍上面,是一个字,我上前摸了摸,这个字闪闪发亮,是用金线绣上去的,一个土字。
我闭目想了想,随即将遗骨抱出了东厢房,小心的放在了中间的空地上。接着,走进了北厢房的门,里面,还是一具遗骨,不过什么都没有。
真小气,没有提示吗?我无奈的笑了笑,抱起遗骨,就在关门的时候,我发现,在门上面,有一个字,火。
方向遗骨后,我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南厢房,在里面,没有遗骨,居然是一副共工的塑像。我拿出太初,冷冷一笑:“共工撞到了不周山,肯定是罪人,他的雕像,搞笑。”说罢,几刀就将共工的雕像砍成了碎片,当然,我还是有些小心的,只砍外面的泥石,果然,在雕像里面还有一具遗骨。
将最后一具遗骨带到中间的空地之后,我拍了拍手笑道:“连连看吗?这么简单的小游戏,好了,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