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走,红红就拿着菜刀要砍我呢。”
董玲玲听我这么一说也是一脸的害怕“她是被鬼上身了吧。”董玲玲经过她妈妈那么一出,对这些事情也算是有些经验了。
我点点头“可能是吧,我姥姥还问我有没有去死人的坟上玩过,我也没去过啊,上次上山,我眼睛都不敢乱看。”我喃喃的说着,真不知道自己这是得罪谁了。
董玲玲看着我“一定不可能是我妈妈的,我妈妈不会砍你的。”
我点头,知道她一定是看我说到山上什么的有一点多心了“我知道不能是你妈妈,现在都没有人敢说你什么了,我姥姥说你妈妈都已经化解了怨气了。”
董玲玲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头“丹阳,你说会不会是你姥姥给别人看这些事儿的时候没看好啊,然后就有过来报复的。”
我一听就急了“怎么可能啊!我姥姥是大好人,我姥姥说了,就算死了也是要讲理的!”
董玲玲看我的态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向我道歉“对不起啊丹阳,我也就是着急瞎说的。”
我摇摇头,表示不怪她“红红一直都没醒吗?”我想要是红红醒了的话兴许事情就会知道一点点了,最起码得知道她怎么突然那样了啊。
董玲玲摇头“没有,医生说她是失血过多,好像叫休克,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垂下眼,没心情搞懂那些个名词了,只知道红红还没醒,我还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到就对了。
姥姥回来后,董玲玲就回家了,姥姥也告诫她平时要少出门,要等这个东西弄清楚了才可以。
后来,警察也来了,听说是红红的爸爸妈妈去医院看她这样非要报的警,可查了一溜十遭,问了我半天,一无所获的就走了。
那天晚上,风呼呼的吹着,冬天的风本来就大,我也不想在意,可那天晚上的风好像尤其大,啪啪啪的好像有人用力的拍打着窗户,我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反正就是不睁开眼睛,怕自己又看见什么惊恐的画面。
这件事情在第二天以光的速迅速的传播开来,红红还在医院,她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姥姥说上午要去看看,中午再赶回来接我回家,一上,总有人上来问询姥姥,一时间,所有的孩基本上都是家长领着去上的了。
董玲玲的后妈居然也跟在董玲玲的身旁送她上,听姥姥跟她的聊天我才知道她叫李琴,李琴看着姥姥倒是一副和善的样,走到了校门口还叮嘱玲玲认真的听讲。
我拉着玲玲的手一走进教室,同们立刻就围了上来,他们问的五花八门,最离谱的居然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我不是已经被红红砍死了吗?怎么还完好无损的来上了!
我气的恨不得揍他,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传的,董玲玲不停在我的旁边安慰着我,我也只能无奈的屏蔽掉他们近乎于弱智一般的问题,跟那种看热闹似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