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尚书在这都京城当中,唯一不对付的人不就只有我们和你爹吗?”
白尚书可谓是二人之下千万人之上。在这朝堂之上,除了圣爽和上官丞相应当没有人可以左右的了他的想法,要是论到能威胁到他的人,就更没有多少了,此事当然不可能是胜赏或者是上官丞相做的。莫非白尚书除了他们在朝中还树立了别的敌人?
“白尚书此人可并非仅仅只是一个尚书这样简单。”上官饮凌不由得道,“如今我们已经发现他同秦海来往密切,便能说明他私下与红焰来往密切,或许正是红焰安插在朝堂中的一枚钉子,此事若说是红焰所为,用来警醒白尚书,切莫要打小算盘,也未可知。”
尤其红焰底下都是些三教九流,若说有人疼白尚书不对付,恶意报复也是有可能的。
总归此事能帮他们暂时拖住白尚书的脚步,方便日后他们调查。
“若说红焰当真是想杀鸡敬猴,那白尚书私底下定然也不老实。”白尚书如今已经做到尚书职位,这朝中几乎无人能够与他比肩,可他却还不满足,仍就要联合红焰意图谋反,可见他心中野心之强,定然不甘居尚书职位,甚至不甘居丞相之位。
他谋划的可能不仅仅是官位这样简单,他可能还想要这天下尽归他手吧。
“现如今春试在即,你就莫要再管白尚书童琴海仪式了,抓紧时间赶紧复习,否则升班测评之时,若你被先生刷了下去,可莫要跑到我身边来哭鼻子。”
“我才不会对你哭鼻子呢,我一定会取得一个好成绩的。”
虽说她的才学不咋滴,可是经过这些时日的刻苦温书学习,如今她也已经是出口成章了,虽然说还不至于高中榜眼探花一类。怎么说对付一个升班考试应该绰绰有余吧。
再说武试,就以她现在的武功,整个太学之中。又有多少能够打得过她的?
唯一令她犯愁的还是这特长一类,她自小偷鸡摸狗一类事学的许多,妙手空空之术也掌握了不少,可是这些都无法拿到台面上来,若是她当众在众多先生面前表演了一出妙手空空。那都不用文试和武试了,直接就把她撵出太学了。
好在她这些时日里潜心研究画作。常常临摹众名家之画,如今也学的有模有样了,届时他只要集百家所长。随便画上一副山水风景画,应当也能混个及格。
她没有什么远大抱负,不奢求在什么笔试中摘得桂冠,获得魁首,只求不要成为那被撵出太学这人就够了。
“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上官饮凌无可奈何的揉了揉陆离的小脑瓜,陆离憨憨一笑,她自有法子。
前排之中,白芷婉稍微偏一偏头,就瞧见上官饮凌同陆离正在打情骂俏之举。
他们中间隔着许多学生,她的目光落在上官饮凌落在陆离头顶的手上,他从未这般温柔怜爱的抚摸过她的头发,凭什么这等好事就落在了陆离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