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她回到那破庙中的时候,爷爷已经蜷缩在破庙的角落里。身体冰冷而僵硬。
爷爷怕她一个小姑娘盖着死人盖过的被子不吉利。去世之前还将他们两个唯一的棉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了旁边干净的角落里。
陆离惊恐的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靠近爷爷身边去试探他的呼吸。发现人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时候她才真正崩溃的趴在爷爷身边痛哭出声。
那个时候她不过十一二岁,跟在爷爷的身边也就只有两三年,爷爷待她如同亲孙女一般照顾,但凡有一个肉饼。绝不将有馅儿的地方留给自己。
爷爷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没等到她长大好好报答,就已经在苦难中过世了。
那个时候,陆离年纪小,瘦弱的身板根本没有办法挖一处埋葬爷爷的失守,他便用他偷来的那一定银子。找了几个壮劳力用草席裹着爷爷,买了一口最便宜的棺材,就这么匆匆的将爷爷下了葬。
那个时候那几个壮劳力还算心善,帮她立了一个墓碑,只不过那个墓碑是木板做的,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早已经不知道被刮到了哪里,到如今她也在找不到爷爷埋葬的地方了。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想要找到爷爷,可是却也知道这是大海捞针。
日后等到她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一定要将爷爷的牌位放在他们自家的祠堂中。
爷爷待她如此好,理应享受他们一家的供奉和爱戴。
那个时候她便如郑晶茹一般,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畏生死也不惧风雨。
那是她若知道生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或许就没有这么勇敢了。
这世间的千千万万桩事,都是不讲因果不问缘由的。
五招之后,努力连连后退,郑晶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眼看着她举着木剑朝自己劈过来,陆离微微侧了侧身,眼看着郑晶茹朝自己跑过来,侧身将她一推,推下了擂台。
郑晶茹便这样在五招之后被陆离打败。
“陆离,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故意在羞辱于我吗?”明明知道她兄长就是被这样掉下了擂台,她竟然还要这样对她,让别人平白看她的笑话。
她平常也没得罪过她吧,为何要这样对她?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无谓的伤害。”
若是两人真的交战起来,势必会有一方受伤。她武艺比郑晶茹稍微强些,真要是打起来,怕是收不住自己手中的剑。
为了郑晶茹的安全着想,还是这样把她推下擂台,比较稳妥。
郑晶茹却不太服气,愤愤的收起木剑,转身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好一个陆离,连欺负人都说的这么有理有据,不就是仗着自己武功比她稍微强些吗?日后她一定要勤加练习,赶超陆离,等下次再考试的时候,也如今日这般把路离推下擂台。
陆离成为了最快赢得第一轮比试的人,很快其他几个比试的人也分出了胜负。
第二轮比试开始,一行人再次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