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肯定是心知肚明。要知道,你们燕王府现在的真实情形你们自己自然深知,好像是不用别人再如何的……”
夏侯平治道:“行了,我说阁下你是否是真的老糊涂了,怎么如此的像个妇人一般,喋喋不休的啰嗦了起来了呢。一句话,要战便战,要不今日咱们索性便放开一战,正好我们的许、何二位大将今日还没有真正的放开筋骨呢!”
也连速该道:“也罢,老夫何等人物,又岂能白白的占你一个小辈的便宜。这么说吧,你早先不就是依仗着姓何的他们两员大将吗,现在你还真的以为他们还能尚可一战吗,哈哈哈。”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大不了就是阁下你趁虚而入,索性直接使出那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车轮战’,否则就凭阁下现在的军中,应该还真的没有什么可堪一战的角色吧。”
也连速该道:“放心吧,老夫岂能如此的不自重身份,这一点自然便不用你少王爷再如何的煞费苦心了。”
夏侯平治道:“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明天我夏侯平治恭迎阁下的绝杀战阵便是。只是我担心阁下,明天恐怕又是如此的银样蜡枪头,倒是叫我手下的这般儿郎大失所望呢,嘿嘿嘿。”
也连速该道:“好说、好说,还别说,老夫还真的喜欢跟你们这种有风骨的年轻人交手。不管怎么说,这至少也可以帮着老夫,好好的磨合、锤炼一下手下的这帮乌合之众。”
夏侯平治道:“放心吧,我夏侯平治绝对不会辜负阁下的这一份‘厚望’,只要阁下有胆放马过来,我们燕王府一并热情招待便是!”
也连速该道:“好了、好了,咱们再如此的啰嗦下去,恐怕连老夫也感觉太过无聊了。这样,咱们今日暂且到此为止,明天准时再列阵以待便是!”
就这样,他们还真就各自到此为止,各自自行回归本阵,把各自的一干人马全部带了回去。
话说,这晚上的酉时刚过,他们这雁固关的第一线的众将便被人家夏侯平治紧急召集在了一起。
不用问,这一次的紧急会议,既是这两天“亮将”一个总结,更是明天“亮阵”的一个总动员。
要知道,这两天以来,他们虽然取得了相当的战果,也算是基本上达到了他们早先的预期效果。
但是,正如人家的主将也连速该所说的那样,现在人家也连速该所派出的绝非是他们真正的主力,更别说是人家现如今对阵大军之中的最强战将阵容了。
然而,他们的这第一线呢,现在可真的是直接聚集了他们雁固关绝对一大半的硬扎角色,尤其是他们现在就连他们燕王府的两大猛将都一并排到了最前线。
当然,即便是如此,他们这两天似乎也没有真的占到什么绝对的便宜。
这么说吧,他们虽然接连重创和击杀了对方的几员战将,但是除了那个阿里邦的上将阿里博术之外,也就只有德兴部的那个‘神力大将’德兴塞,能够算得上是个遮拦的硬扎角色,其他的恐怕还真的不知轻重。
甚至就连最后对方的那摩羯四兄弟,虽然许方达和何正豪当时的确是有所保留,但是毕竟人家的真实实力在那里摆着呢。
就这样,此番的紧急会议,诸将还真就没有丝毫的兴高采烈,甚至这整体的气氛还真的是颇为沉重。
就在这时,等所有相应的诸将全部到位之后,夏侯平治率先朗声说道:“好了,除了绝然和尚莫将军身体抱恙、党项志党将军身受重伤,现在仍旧不能正常列席之外,咱们其他的诸位将佐可都是已经各自到位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语气一变神情肃穆的说道:“当然,党项明党二爷今日血洒疆场、为国捐躯,更是咱们燕王府此番一战的最大损失。”
朴吉渊道:“这有什么,原本这马革裹尸、为国捐躯便是我等天朝武士的第一本分,而且这应该也正是我等习武从军之人最佳的归属吧!”
石云真道:“不错,正是如此。大丈夫死得其所,又何惜哉!更何况,此番我们八兄弟出发之前,便是已经在人家马三爷那里立下了军令状,誓与这第一线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