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寅道:“首先,从现在开始咱们不要再奢望朝廷会派什么援兵了,因为前天我就已经收到了王爷的密信,说是南边的那个赵兴又开始大肆闹腾起来了。”
萧义山道:“这还是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呀,咱们这北疆刚刚告急,南边的赵老二又给凑热闹来了!”
夏侯平治道:“要真是如此的话,这个赵老二未免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这不是明摆着趁火打劫、瞎捣蛋吗。”
马玉寅道:“哼,这还不算完,据说这一次就连咱们昔日的那位‘秦王宋杰’,也突然不甘寂寞了起来,竟然也趁机大张旗鼓的声援起了那个赵老二。”
夏侯平治道:“什么,不会吧。不是说,人家他们父子现在早就远遁西域大漠深处,跟咱们天朝没有丝毫的瓜葛了吗。”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再说了,现在的秦王天靖殿下,不也正是他的乘龙快婿吗。既然如此,他都已经远遁异国他乡了,又何必如此的卷土重来呢。更何况,又偏偏是跳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不是存心跟咱们整个天朝上眼药吗。”
马玉寅道:“当然,他们宋家父子的具体情况,现在就连咱们王爷也是不大清楚。但是,这个消息却是从朝廷正式传出来的,据说现在的秦西郡祁渊将军那边已经出现了重大变故,朝廷已经开始准备紧急应对了。”
夏侯平治道:“不会吧,这秦西郡祁渊将军一旦一动,恐怕那秦北郡的吴胜达将军那里也要不平静了吧。”
马玉寅道:“不错,至少按照王爷传达的朝廷说法,应该是正是如此。当然,虽然没有明确的提到秦北郡的吴胜达,但是谁人不知他吴胜达的底细,他可是跟那个祁渊几乎一样的身份,都是昔日宋家父子颇为倚重的心腹大将呀。”
夏侯平治道:“哦,这倒也是不争的事实。”
马玉寅道:“祁渊将军那边的所谓变故一经传出之后,吴胜达将军这边自然而然的也就被连带着牵连了进去,一并成为了他们现如今的秦王府、甚至整个朝廷的特别关注对象了。”
夏侯平治道:“但是,即便是如此,他吴胜达将军的秦北郡,顶多不可能再如何的帮着咱们协防燕东郡也就是了,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似乎对咱们燕王府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吧。”
萧义山道:“嗯,正是如此。反正现如今的那个秦王天靖殿下身边,自有尉迟连城和曹志敬他们几员成名大将,更有他从昔日的忠亲王府带过去的一帮心腹干将。”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而且,据说这两年他又是唯才是用、不拘一格的从现如今的秦军白衣军团之中提拨了一批年经悍将,如此一来他们现如今的秦王府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才济济、兵强马壮了。”
夏侯平治道:“谁说不是呢,甚至就连父王这两年也时常情不自禁的赞许这位现任的秦王天靖殿下,说他的确是我们这第二代之中的翘楚人物。”
马玉寅道:“不错,我也的确曾经听王爷谈及过此事。而且王爷还说纵然他们、他们父子前番对付人家宋家父子的手段,实在是太过、太过有点那个,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天靖殿下还真的算是一个人物,也算是多多少少的遮过去了很大的面子了。”
夏侯平治道:“既然如此,这即便是那个、那个宋家父子真的卷土重来,恐怕仅凭他昔日的祁渊、吴胜达他们那些忠心旧部,估计还真的不是现在人家天靖殿下的对手吧。更何况,在天靖殿下的背后,可是还有实力极其雄厚的忠亲王府神威军呢。”
萧义山:“话虽如此,就只怕此时的忠亲王天雄王爷志不在此,而是重在忙于防御和对付南边的那个赵老二吧。要知道,现如今的这个赵老二可正是号称什么大楚皇帝,已经明目张胆的跟咱们天朝分厅抗拒了。”
夏侯平治道:“嗯,如此说来,不管如何,他这个所谓的大楚皇帝那是肯定的不用容忍。毕竟,他这才是罪不可赦、极其可耻的分裂行为,人家忠亲王天雄王爷再是如何的讨伐于他,那自然也是并不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