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天朝的第一劲旅,只要他们齐王府此番能够相助咱们一臂之力,咱们又何必惧怕对方的这区区二十万的人马呀。”
萧义山道:“对呀,只要他们齐王府此番肯大力相助,集合咱们两大军团还真就无需惧怕眼前的这个也连速该。”
马玉寅道:“行了,其实这不过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而已,但是现实远远要比你们的想象还要残酷。”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不会朝廷又早就下了什么圣旨,征调人家青衣军团南下帮他忠亲王迎战人家那个赵老二吧?”
马玉寅道:“行了,现在便是老夫我也跟你们讲的第三件大事了,而且这件大事更甚于前两者,这才是此番老夫跟你们议事的重中之重。”
夏侯平治道:“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老还是直接明说吧,小侄我还真倒要看看,还能有什么要命的重要大事,难道还能比得上咱们此番的大军压境吗!”
马玉寅道:“那好吧,东海邪神你们想必并不陌生吧!”
听他这么一说,夏侯平治竟然蹭的一下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的说道:“不会吧,难不成、难不成此番他们前朝的那些余孽,竟然也胆敢趁火打劫、兴兵作乱威胁咱们的齐地?”
马玉寅道:“这有什么,不是连你自己刚才都说了吗,既然是趁火打劫,人家为什么不敢呢。更何况,现在是什么局面呀,南有赵老二的‘报仇雪恨’、西有宋家父子的‘卷土重来’,北有乌狄大军的‘兴师问罪’,这时机往哪里去找寻呀,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天赐良机’呀!”
萧义山道:“还别说,三爷还真就是说到点子上了。”
马玉寅道:“那还用说吗,这别说是人家前朝余孽东海邪神了,这即便是把我马玉寅跟他东海邪神来一个角色互换,这等绝佳良机我马玉寅也绝对不会白白放弃。”
萧义山道:“不错,这等时机之下,肯定是最适合浑水摸鱼了。”
夏侯平治道:“嗯,这也的确是不争的实情。如果此时他东海邪神不趁机插一脚,恐怕还真的有点对不起他的祖上各位祖宗了呢。对了,既然如此,那么他们现在究竟有什么实质性动作了吗?”
马玉寅道:“根据人家茶童陆维昕陆少侠的亲口叙述,虽然现在对方还尚未正式大举进犯,但是他们已经在东海海域之中,进行了相应的特别集结,大有随时重兵进犯的意味。”
夏侯平治道:“哦,根据早先咱们的基本情况,这个东海邪神除了渤海郡和吴越郡这南北陆上两郡之外,在海上的势力尤其是不容小觑。更有甚者,甚至就连,他们的那个东海邪神的真正老巢都是在东海之中的一个什么‘龟岛’之上。”
萧义山道:“不错,少王爷所言极是。不仅如此,据说人家这个东海邪神当前手下的真正主力,还真就是横行海上的什么三十六岛岛主七十二路水寇他们这些人马。”
夏侯平治道:“据说,只是这三十六岛岛主和七十二路水寇的手下兵马,便是已经多达十余万之众,而且全部都是一些真正的亡命之徒。”
马玉寅道:“这个怎么说呢,其实这海上的三十六岛岛主和七十二路水寇,原本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前朝官军的余孽。尤其是,他们那号称十万余众的海匪喽啰,更是绝大部分都是前朝的官军。”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至于他们现在陆地之上的吴越和渤海这南北两郡,反倒是他们前朝东海王朝的原有领地,就连这两郡的原有居民和兵马也大都是早先的原有遗留。”
夏侯平治道:“唉,其实每每一说起这些,我们这些年轻一辈的人都大为不解。说句实在话,我们怎么也搞不明白,当初咱们的先帝爷为什么偏偏如此的糊涂、如此的妇人之仁,他为什么偏偏遗留下东海邪神这个大大的包袱……”
马玉寅道:“行了,过的那些是是非非,别说是你们这些年轻一辈了,甚至我们这些昔日的老家伙们还都没有如何的想明白呢。所以说,现在咱们也就别在这里,再瞎费这份闲心了。”
萧义山道:“不错,三爷您还是赶紧的说一下,现在他们齐王府那边的大致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