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所有的官军和百姓可都是顿时尖叫喧闹了起来。
这好不容易才算是让大家真正的平复了下去,这时只听主将马玉寅沉声说道:“好了,大家这一下总算是可以稍稍的放松一下,真正的喘口气了。因为老夫我非常熟稔他们乌狄的作战规矩,这一旦帅旗断折了之后,再新的帅旗没有弄好之前,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继续发动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的。”
听他这么一说,刚刚回到关上,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如何处理伤势的德鲁克,紧接着上前说道:“不错,三爷所言极是。这帅旗断折在我们乌狄军中可是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必须要重新择日祭天之后,才可以再次重竖帅旗,否则将会是惹怒天上的战神,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
夏侯平治道:“如此说来,这一天半天的时间,对方应该肯定不会再次发动大规模的进攻了?”
德鲁克道:“嗯,按照我们乌狄人的惯例,的确是应该如此。更有甚者,或许他们就此罢兵退去,这未免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早先的确有过多次此类的先例。”
马玉寅道:“我想这个应该是倒不至于,毕竟此番的主帅是他也连速该,他又岂能如此的甘心就此退去。”
夏侯平治道:“不错,正是如此,别看我只是此番跟他初次相识,但是此人无论是武功韬略还是用兵之道,都堪称是一代雄豪。像他这样人,自然不会如此的拘泥那些虚无的东西,他肯定会用更加大的军功来洗刷此番的羞辱,以此来捍卫他草原武神的名头。”
马玉寅道:“嗯,我也是如此想的。要知道,他也连速该要是真的就此罢手的话,恐怕他还真的有点让老夫我瞧不起他了,也自然更配不上他草原武神的名号了。”
德鲁克道:“这倒是不争的事实,这个也连速该向来最是自负,而且又的的确确的有一身的真本领。据说,在我们乌狄的高层之中,他除了敬畏现在的那个王汗铁金风和国师金顶上人之外,还真的没有什么人值得他敬畏。”
就在这时,人家安海突然插嘴道:“哼,这一下,这老小子恐怕又要对我们的少王爷心生无上敬畏了吧。我敢说,他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今日会在这里无端的栽了如此大的一个跟头吧。”
德鲁克道:“不错,安将军所言极是。咱们少王爷今日这一战,的确可以真正的威慑敌胆,更是大大的重创了他们的士气……”
马玉寅道:“行了,咱们此番也不过只是侥幸险胜而已,说句实在话,直到现在老夫的心跳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正常呢。”
说到这里,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幽幽的说道:“要知道,先前让少王爷冒险出击的那个决定,老夫可是冒着十二分的奇险,最后这才咬着牙定下来的。”
安海道:“好在,此番少王爷有惊无险,否则就连末将也是百死难恕呀。”
夏侯平治道:“行了,咱们闲话少说,还是赶紧的趁着这个极其难得的机会,对下一步的相应具体部署,再进行一次更为详尽的布置和安排吧。”
马玉寅道:“不错,这下少王爷还是真正说到点子上了,这才是咱们当前最最应该考虑的具体问题。”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着继续沉声说道:“这样,安统领和呼伦三兄弟你们继续在关上值守,一定要把咱们的斥候人马远远的放出去,只要对方一旦有任何的异动,必须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进行相应的紧急示警。”
安海道:“谨遵三爷将令,末将我一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绝对不会有半分的差错。”
德鲁克道:“但请三爷放心便是,我们兄弟一定会谨遵安统领的将令,更是不会有丝毫的懈怠。”
马玉寅道:“当然,你们兄弟现在身上也都已经挂了彩了,还是先好好的下去处理一下,然后再上来听从安统领的具体吩咐吧。好在,这一时之间对方断然也不可能会发动什么大规模的进攻,你们兄弟着实也该稍稍的歇息一下了。”
德鲁克道:“也罢,既然三爷如此吩咐了,那么我们兄弟谨遵将令便是。”
说到这里,他先是冲着人家夏侯平治和安海他们众人一拱手,然后还真就带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自己径直的下去了。
等他们这边下去之后,马玉寅这才继续沉声说道:“好了,安统领,这上面便直接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