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接过,心中不由得一喜,暗想:这俏郎君果然出手大方。
不过,薛牧可不在乎两个小厮的想法,直接转身离去。
踏入厅堂,脂粉香扑鼻而来,丝竹管弦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娇笑。
刚进来没一会儿,已经长了鱼尾纹的假母便迎上来招呼,只见她半个身子都压在薛牧胳膊上,眉开眼笑道:“哎呦,您第一次来?人不风流枉少年,郎君可要珍惜这大好时光啊。”
薛牧有些紧张,在自家护卫,以及迎客小厮面前,他还能装腔作势,摆出一副熟客的架势。
可是,一旦遇到眼下这种情况,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拘谨起来。
因为贴得很近,假母察觉到客人不自然地绷紧了肩膀,揶揄道:“郎君可别紧张,富乐园的姑娘又不吃人,而且个个色艺双绝,保证让客满意。”
刚说完没过多久,一群莺莺燕燕围了过来,眼波流转娇笑如铃,她们似乎将薛牧当成了货物,来回拉扯,甚至还有几位姑娘趁机摸索了一阵。
“这群小娘子怎么如此热情?”
冯义坐在厅堂偏左的位置,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家郎君身陷“困境”,也不过去搭救。
“那位郎君生得俊俏,要是能与他……”话说到一半,服侍冯义的姐儿立即改口:“奴为您跳支舞助兴?”
“不碍事,先陪我喝几杯。”
说着,冯义直接将姐儿揽入怀中,而一旁的曹轩早已醉了酒,大大咧咧地把手探入姑娘怀中,哪还有半分白衣卿相的风范?
当然,时代风气就是如此,那些自视清高的文人士子来了兴致,也会喧哗簇拥着走入花楼,一边喝大酒,一边跟姑娘谈人生、谈理想。
而花楼的姑娘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