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科长会带人过来。这要是说他来了,会不会给楚科长带来麻烦呢?”
“哦,你是在担心我们楚科长?”
西门竹眼神玩味的瞥视过去。
“闭嘴!”
江声狠狠的瞪视了延立德一眼,然后冲着西门竹笑着说道:“西门,你就不要吓唬他了,他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担心。”
“江兄,我没有吓唬他的意思,只是想着,既然他是你的人,那么有没有考虑推一推,扶正呢!”
西门竹淡然说道。
“扶正?”
江声神情微愣。
延立德表情更是一下呆住。
什么意思?
自己能够扶正吗?要知道自己头顶上被范俊伟压着的滋味实在是难受的很,他早就想要扶正的,取而代之肯定会痛快。
可这种事不是说自己想就能做成的。
但现在西门竹却这么随意的说出来,是说着玩的吗?
不可能的,以着他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拿这事当儿戏。
莫非有戏?
延立德的心跳立刻就加速。
“西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声从愣神中清醒过来问道。
“江兄,你不会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后,咱们的楚科长还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吧?”
“阎泽是北平警备厅的厅长,我敢说他肯定是被陷害的,他是无辜的。只要能肯定这点,咱们的楚科长就能够闹出来一番大动静。”
“在这个动静中,不管涉及到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西门竹冲里面指了指,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觉得范俊伟这样审讯阎厅长,他能躲过去这一劫难吗?休想!”
“不管如何,他屁股下面的位置是别想保住的。不管谁是他的后台,咱们楚科长都肯定不会手软。”
“再说了,说到后台的话,有谁有咱们楚科长的硬吗?”
这话说的在理。
楚牧峰的后台是谁?是唐敬宗是戴隐,戴隐就是军统局的局长,难道说在这个体系中,还有谁能和他对着来吗?
“西门,要是说这事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兄弟我肯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江声说完后,扭头冲着延立德喝道:“听懂了吗?”
“懂了!”
延立德又不傻,难道说不知道该怎么做吗,无非就是紧随着楚牧峰的脚步前进就成。
只要自己跟紧楚牧峰,哪怕是和范俊伟对着来又怎么样?
他范俊伟敢和楚牧峰叫板不成?
就在三个人在这里闲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很快出现的就是范俊伟,他紧紧的跟随着阎伯吹到来。
刚到这里,看到这儿的情况后,范俊伟就皱起眉角,冲着延立德喝道:“延立德,谁让你们在这里的,赶紧给我离开!”
“阎科长!”
江声无视掉叫嚣的范俊伟平静说道。
“我当是谁那,原来是江科长,江科长,你在这里做什么?”阎伯吹挥手阻止住范俊伟的继续喊叫后问道。
“我是跟着楚站长过来的。”江声淡淡说道。
“楚站长?”
阎伯吹是明知故问,挑眉说道:“楚站长是谁?他现在在哪里?难道不清楚这里是咱们军统局的监狱吗?不是谁都有资格进来的!”
“阎科长,你要是这么说就没有意思了!”
江声看到还在这里装腔作势的阎伯吹,语气不由变得冷漠,“楚站长是谁你不知道吗?他就是特殊情报科的科长楚牧峰,如今他就在里面过问阎泽厅长的案子。”
“怎么?难道说楚科长要来这里,还要向你禀告一声不成?”
“按照章程他的确该禀告的,毕竟这个案子是我在主审。”
阎伯吹理所当然般的点点头。
“是你在主审?”
江声怒极反笑,指着阎伯吹的鼻子说道:“你也好意思说是你在主审,你就是这样主审的吗?我就没有见过有谁主审能审成你这样的!”
“阎泽阎厅长,你敢肯定他就是一个卖国贼吗?你所谓的证据调查过吗?确凿吗?”
阎伯吹是真的没有想到江声会突然间这样发飙,这和他的性格是不一样的啊。
以前的江声做事都是很低调周全的,怎么会像是这样高调?
不过阎伯吹也顾不上去想这个。
被江声这样指着鼻子痛声呵斥,换成是谁都受不了,他自然也没有办法忍受,脸色阴沉下来后,语气冰冷地说道。
“江声,我念在你我是同僚,所以说给你留足面子,你不要不识抬举,这个案子和你和你们情报处都没有关系,少在这里瞎指挥。”
说完后,阎伯吹就直接冲着范俊伟下令。
“范典狱长,带他们离开!”
“是!”
范俊伟皮笑肉不笑的冲着江声扬起手道:“江科长,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