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叹口气:“妈,对不起,女儿已经不是昔日的乖女儿,女儿决定的事情,女儿一辈子也不会后悔,我决定嫁给肖文哥,我死也是甘心情愿!爸,对不起,从今之后你可以不认我这个不孝的女儿,也许你的女儿让你感到太丢人,但这件事情是一点回头余地也没有的事情,也许这就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女’,谁让我有你这么‘优秀’的爸爸呢?这个家容得我回来,我可以偶尔回来看看,容不下我,我一辈子也不会踏入这个家门,再见!”她说完再见两个字,头也不回的就扬长而去……
“反了,反了,没有天王老子,也没有家规家法啦!真是气死我了,权当我没有养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货!”陶计春恼怒地一跺脚,一屁股跌坐在门槛上,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毕竟阿敏要嫁给陶肖文,这是一件多么荒唐可笑,丢人现眼的事情,可是要让整个桃花沟人笑话他这个‘二把手’的女儿是个嫁不出去的贱货,只好在桃花沟上找了一个‘二婚头’,真是丢了八辈子人眼呀!
当然反对这桩婚事的不止陶计春一个人,就连五斗镇镇长陶天朋也是绝对反对!
还是在桃花沟岸上,还是那片小树林,只不过今夜是秋高气爽,明月当空,小杨树是枝叶正绿,还有几只小鸟在树林中偶尔鸣叫。
陶天朋应约而来,原来他并不打算再和这个多情的小妹再次相聚,但是这次为了小妹的终身大事,他不得不来。
“你真的想好了吗?”陶天朋狠狠地抽了几口香烟,打破十分紧张的空气。
阿敏皱了一下眉头:“我还有退路可走吗?我想得到的却永远追不回,我总要给自己一条路走吧!”
“唉!”陶天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自己的确是什么承诺都不能给这个‘可爱的小妹’,但是他仍然不放心:“陶肖文可是个十分花心的男人呀!”
“我又是个十分纯洁的女孩吗?”阿敏反问一句,凄惨地笑了笑,笑得十分凄美。
“不行,你们可是同村同姓,同祖同宗,这样做不是太乱伦了吗?”陶天朋又找出另外一条理由。
阿敏摇摇头:“婚姻法上规定近亲不能结婚,但是我和肖文哥早已经出了五辈血缘关系,只不过是同姓而已,并没有违反国家法规呀!”
“不行!在咱们农村人眼里,这可是有违民风民俗,乱得成何体统。”陶天朋还是不同意,虽然陶肖文是个好男人,但是有一个最大的缺点——花心太重,让人放心不下。
“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先例,比如你搞’四荒’拍卖,也不是在全镇,全县,甚至在全省都没有人搞过,你不也是照样走出一条路来?时间长了,乡亲们自然会认可我们的。“阿敏心意已决,什么话也改变不了她的心。
“不行,你难道想成为第十个擦肩而过的女人吗?”陶天朋还是认为不妥。
“如果我能给他幸福和快乐,他会把幸福和快乐拒之千里吗?我想肖文哥那样聪明的男人,不会愚蠢到那个地步吧!”阿敏对自己很有信心,相信陶肖文这一次绝对不会与她擦肩而过。
“不!我还是认为不妥,像你这样才貌出众的女孩,怎么说也要找个潇洒漂亮的小伙子才行,陶肖文不光比你大了七八岁,而且还有个‘尾巴’拖在身后。”陶天朋嘴中所说的‘尾巴’,是指陶肖文的那个调皮又可爱宝贝儿子。
“难道我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吗?!我想好了,一个成熟的男人才是真正地男人,肖文哥经过了那么多感情上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