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娇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但瞬间又变得惨白,内心更是惊恐万分:一旦这件事情抖了出去,自己如何还有脸在桃花沟上做人?她低下头,咬着嘴唇,轻轻地问:“计春哥,那件事情搞清楚了没有,陶铁锤他招了吗?
陶计春不阴不阳地一笑:“招了,他全都招了,他承认自己是一不小心被一个坏女人拉下水,并且和那个坏女人保持长达三年的‘下水关系’,但这一切都在于那个女人再三勾引,百般挑逗的情况下才造成他犯下一个不该犯的生活错误,他还一个劲地叫屈,说他身不由己,上了贼船下船难呀!哼,依我推断,那个女人也是真够坏的,坏得是忘记了国法民规,忘记了做女人的本份!”
李凤娇只感觉头一晕,差一点栽倒井台上,心中不由更加怨恨起陶铁锤:这个该天杀的狗杂种,怎么会如此无情无义?不讲半分床上之情,出门怎么不让汽车压死的!她连忙小心地试探着问:“计春哥,铁锤他……有没有招出哪个女人是谁?
陶计春不动声色的一笑:“这个……这个嘛可是原则问题,我不能告诉你,一旦打草惊蛇,我怎么向派出所交代,具体材料可都在我这里装着哩!”他边说边装模作样的指了指自行车车篮中的黑色公文包,其实那里面除了几张收据,帐单外,别的是一无所有。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李凤娇向前一步,恨不得把那公文包给投入水井中。
“目前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清楚,我正准备向村长汇报,讨论如何处理陶铁锤的问题。”陶计春一本正色的回答,旋而叹口气:“凤娇妹子,我可是有心想救人于水火之中,可是有些人偏不想跳出火海,我真是痛心呀!”
李凤娇深深地低下头,心里是一阵惭愧一阵后悔,同时也涌出一阵感动:“计春哥,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从今往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唉!”陶计春似乎真是心痛,十分关心地说:“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东西两岸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怎么会见死不救呢?但一切关键在于你的主动争取,年轻人哪有不糊涂的时候呢?知错能改,还是好样的,你的请求我可以考虑考虑,今天我就不把材料报上去了,不过你的问题一定要你自己澄清,你看你是到村委会说明问题,还是我到你家中调查清楚,如果你感觉都不妥,晚上你可以到我家中来说个仔细,你看如何?”
李凤娇万万没有想到陶计春会是如此一个好人,感激之情是难以言表,几乎要落下泪来,一个劲地点头:“计春哥,我到你家中去说,真……真的多谢大哥高抬贵手,网开一面,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陶计春嘿嘿一笑:“那里,那里,我这个人就是心太软,经不起女人的眼泪,你记住,去我家里最好是太阳下山之后,以免引起村里人的怀疑,传到村长耳朵里说我徇私舞弊,为‘罪犯’开通。”转眼之间他便给李凤娇定上‘罪犯’之名。
李凤娇更是感激地直点头:“是,是,大哥,我一切都听你的,一定把问题交代清楚。”
“那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晚上不见不散。”陶计春脸上露出温和宽厚的笑容,一甩腿蹬上那辆破旧不堪的‘永久’牌自行车,突然之间感觉自己今天如同骑上‘千里马’一样快活,快活得都有点发飘……
乡村的柏油马路两侧是扬树成林,绿意葱葱,迎着初夏的凉风是枝动叶响,小鸟飞绕,彩蝶飘舞,路上人稀车少,更有一种静意,在这样鸟语花香的道路上行走真是一种享受!这么好的农村道路在皖北农村并不多见,因此也证明陶天朋真的是干出点成绩,虽说是多花了点钱,但毕竟是造福于民。
陶计春就这样享受着夏风习习,想着李凤娇美丽的容颜,做着今晚上的美梦,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快意的微笑……对,先去理发,把自己搞的年轻一点,精神一点。
来到镇上,看见一扇写有‘激爽’发廊字样的小屋,陶计春信手推开门:“这里理发吗?”
“欢迎光临!先生,请坐。”房间内有两位衣着翩翩的少女,其中一个竟然早早的穿上了超短迷你裙,见到客人是笑脸相迎。
陶计春只感觉这小小的发廊内有一种说不出的异香,两位少女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但他毕竟上了岁数的人,有一点不太习惯这种香水味,他皱了一下眉头:“给我理个发。”
“先生,我们这里只洗头不理发,我看先生头发也不长呀,就是没有洗好才显的人老无神,快坐下,我帮你干洗一次。”那个穿超短裙的女孩是不由分说地就把洗发水涂抹在陶计春的头上。
“你——你怎么回事?”陶计春被搞得措手不及,但同时也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发间来回游动,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头皮,痒痒的,麻麻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先生,舒服不舒服?我们这里干洗十分便宜,才十块钱一次,如果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