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到这里,张盛突然眼前一亮,“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他跟你关系非同一般,他要是愿意帮你查的话,没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
张盛刚说完,我就反应过来,“你是说贾雨?”
“对啊,就是他老人家。”张盛点头道,“他是腾龙情报局的老军官,查个女孩子的资料,那还不是轻而易举?我跟你说,搞不好就连她喜欢用什么脱毛膏都准能查到。”
“这倒是,只是……如果这个刘亚琴刚好是冯樱派来监督我的呢?”我又问道。
张盛笑了笑,“这还不简单,我们又不傻。如果刘亚琴不是冯樱派的,那我保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看到的刘亚琴从小到大的全部资料。如果刘亚琴真是冯樱派出的人,以他老人家对冯樱的忠心,肯定是会想办法掩饰推诿的。咱们先不要预折立场,到时候尽管看他传过来的情报,再慢慢分析,总能分析出个端倪的。”
听完张盛的话,我再想了一会,目前而言,似乎也只有这么办了。
我于是回到房间,跟贾雨打了个电话,他初一听到这消息,显得很吃惊,然后就答应马上给我去查,三天之内,给我最详尽的消息。
我跟贾雨打完了电话之后,便走到办公室里,继续琢磨着她最后一句话。
“也许你对自己的地位,是真的不在乎,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想,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坐在办公椅上,扬起脑袋,望着天花板,长吐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想了好久,我始终无法清晰地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之后,我开始把脑力放在别的方面。开始想着刘亚琴昨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这一方面,我倒是想出一点东西。
第一,刘亚琴的身份一定是个相对自由的。她甚至可能并不是一个专业间谍,而是临时被人利用的。不然的话,她不会那么轻松地就放弃自己的任务。
第二,我跟黄玄衣之间的事情,是使她突然向我坦白的重要原因。
另外,我还想到,刘亚琴接近我的目的,绝对不是未来刺杀我,而是为了长期潜伏在我身边。否则的话,我跟她亲密接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她有无数次动手的机会。
而我这个人的性格,很多人都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尤其是刘亚琴出现的方式,是以性感辣妹的方式。这种方式虽然可以让我更容易投入其中,但是我势必将两个人的关系建立在纯粹的刺激和肉体关系上。这样的话,如果有谁想通过刘亚琴改变我的主意,或者威逼我做什么事情,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我根本不可能爱她。
于是,我就由此推出了第三点,这个人派遣刘亚琴到我身边的目的,只有两个可能性——要么,是想在我这里刺探到重要的情报。要么,是希望通过她来消磨我的斗志,使我在花蓝乐不思蜀,玩物丧志。
这一二三点想下来之后,我的脑子里就猛地出现一个模糊的脉络,让我仿佛找到了某种方向。但是这个方向扑朔迷离,我始终无法完全捉摸得到,最后把脑袋都想得生疼,于是只能拍了拍额头,无奈地放弃。
在接下来待在花蓝的时间里,我一边工作,一边依然整个人都沉浸在与刘亚琴相关的思考中。不过,直到我星期日坐飞机离开花蓝,回到西京,都始终不再有更大的发现。
回到学校之后,跟在花蓝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感受到学校里的轻松气氛之后,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起来,也懒得去想那些破事。反正无论是谁派刘亚琴出来,他们终归是不打算要我的命的,最多只是想抢我这个位子而已。呵,我还巴不得了,反正我早就想退下来了,要抢赶早。
正当我的思维刚放轻松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贾雨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刘亚琴的所有文字资料,在你打电话给我的前一天深夜被神秘的高层人士特令抽调走了。所有与她相关的资料全都被打入高级机密,腾龙情报局,只有副局长级别以上才有资格浏览,我没有办法查到。”
“高层人士?”我不敢相信地摸了摸下巴,“到底是谁?竟然到什么级别?居然可以把资料封到这个高的级别。”
“这同样属于机密。不过,按照惯例来说,能够做到这一步的,一般来说,都是政治局委员级别。”
“政治局委员?”当我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几乎是马上就想起了三个字,那就是久违了的谭亭山。我所知道的所有人里,级别高到政治局委员这个级别的,只有他老爸而已。
难道……是谭亭山?不可能啊,他吃饱了撑的,派刘亚琴到我身边干什么来?你不要告诉我,他也对联合旅游总裁这个位子有兴趣,这不是扯淡嘛,他要是想要钱,办法多得是,何必来走这条黑道?
难道说,他把刘亚琴安插在我身边,只是为了让我玩物丧志,把花蓝的事情搞砸,然后被迫辞职,重新变成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这样,我就没有办法跟他争楼兰雪了。靠,这个推论,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在侮辱谭亭山的智商。他就是再天真,也不会有这么白目的思路吧?
但是,如果不是谭亭山,那又有谁的级别高到政治局委员这个层次呢?难道……是英明的我国领袖已经看出了我的潜力,准备像当年培养张宏一样,培养我成为新一代的,具有社会主义特色的,国际化黑帮老大?这不是扯淡嘛,我这还什么都没干呢,国家怎么就看上我了?
晕了,完全晕了——天啊,你到底要跟我玩什么飞机?给点提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