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火吧。我们不可能一天就搞垮新生银行。所以,我们必须分散他们地注意力。最起码,我们必须在我们搞垮新生银行之前,不让他们知道我们正在搞新生银行。”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
重庆的这班车开到广东一共要四十八个小时。
在前二十四个小时里,段天狼和孙云梦的分工一直很明确,段天狼在监视新生银行的交易,制造各种虚伪的信息给新生银行,让他们正在汇市不算赚钱。并且促使他们不断投入资本。
而孙云梦就坐在床上一直疯狂地在全世界范围内,进攻各种跟罗斯切尔德家族相关的机构与网站。因为同时进攻很多地点的关系的时候,所以总是难免有失手地时候。这个时候,孙云梦就会果断抛弃一块网卡。重新插过一块网卡,再来过。反正网卡有整整一千片,无所谓。
倒是手提电脑的充电问题,有点让人困扰。好在后来,孙云梦在餐车找到了一个充电的地方。以吃一顿一百多块,但是炒得难吃的要死的午餐为代价,孙云梦和段天狼都为他们的笔记本和pda充满了电。
而在第二个二十四个小时里,因为汇市里进入正常休市场期。所以新生银行那边暂时没有事情做,而中情局的帐户余额已经增加到了三亿一千万美元,赚了两亿一千万美元,而这正是新生银行损失的数字。
应该说,这个数字对新生银行来说,还不算是伤筋动骨,只要及时反应过来,并且实行止损。倒也不是什么毁灭性地事。
而正是为了避免新生银行有自我挽救的机会。段天狼也开始加入孙云梦的行列,开始到处攻击罗斯切尔德家族各个重要机构和企业。
当他们一边苦着脸嚼着难吃的午餐。一边敲打着电脑的时候,他们所敲地每一个字母,都让远在英国的罗斯切尔德家族,气得直跳脚。
“你们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斯切尔德家族轮值主席法兰克,将他自己的电脑显示器转过来,展示在他们的信息安全部主管地面前,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吼道。
原来,在这台显示器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名中国男子很深沉地坐在正中,右手高举一块牌子,牌子上书写着五个正楷的中文大字——“做人要厚道!”
“简直太可耻了!”拥有浓厚高卢人血统的法兰克,完美地继承着他们祖先的狂暴特性,他愤怒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再次大声怒吼道,“我们是罗斯切尔德家族,我们可以控制美国国会的投票,我们可以控制谁当美国总统,我们甚至可以控制全世界的汇市,但是我们现在……居然不可以控制自己面前的显示器!”
“法兰克先生,一切征兆都表明,这是一个无比强大地黑客组织在向我们发动有组织的进攻。”信息安全部的主管说着,掏出一份文件,“在过去的四十八小时内,我们已经收到两千七百四十二分攻击报告。我们罗斯切尔德家族在全世界范围内都遭受到进攻。有许多机构损失惨重,陷于半瘫痪状态。”
法兰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我不想听到这些,我叫你来,是想要你解决问题的。”
出于英国人特有的矜持,这位信息主管憋红脸,站在原地静了一阵之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对不起,法兰克先生,目前这种层级的攻击,如果需要信息安全部独立来应对的话,需要太多地客观条件地支持,这些客观条件将会多到……”
“行了。”法兰克伸手拦住了这位信息安全部主管的长篇大论,“简单地说,就是你们已经不能应付局面了。是吧?”
“不,不能完全这么说,我只能说,因为集团过去以来,对信息安全部地支持一直太少,以至于我们在人才,设备以及……”
“闭嘴。”法兰克再次粗暴地打断了信息安全部主管的话,“说点有用的,有用的。”
“在目前这个情况下,把一切交给面具岛屿来处理,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信息部安全主管如释重负地说道。
“好吧。”法兰克叹了口气,“给我要莫伦的电话。”
二月二十五日,北京。
在自己的家内,陈建生宴请一位四十多岁的朋友,他跟陈建生是本家,也姓陈,叫做陈海山。
陈海山虽然只有四十多岁,官也不大,可是他身在中枢,在中南海工作,算是最为接近领导层的人之一。属于那种可以直接把材料放到领导桌边的关键人物。
可以说,在陈建生的关系网中,陈海山绝对不算是最高层,但是却绝对是最重要,最核心的一位。
陈海山跟陈建生之间并无多少利益纠葛,只是陈海山在小时候曾经受到陈建生父亲多方照顾,再加上从小跟陈建生一起长大,两人算是发小,所以一直在帮陈建生的忙。
陈海山是爽快人,一进门,就笑着指着陈建生说道:“建生啊建生,你从来都是宴无好宴,说吧,这次又想要我帮什么忙来着?”
陈建生一听,笑着站了起来,伸手搭着陈海山的肩膀,说道:“海山啊,你这回可是错了,我这次可不是来帮你,而是专程来再送你一段前程的。”
“哦?”陈海山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建生,笑问道,“你陈建生还会给我好处?说来听听,是什么?”
“你还记得不久前陈烨的事么?”陈建生问道。
“嗨……”陈海山微一摆手,“你还说送我什么前程,陈烨那件事你竟然都不找我,反而让老周帮你经手,让他白立了一个大功。”
“你先别急啊,我今天让你办的这件事,比陈烨那件事大十倍,功劳自然也大十倍。”陈建生笑着拍了拍陈海山的肩膀,说道。
“哦?什么事?”陈海山深吸了口气,问道。
“海山啊。”陈建生转过身,从桌上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陈海山,“你什么也不要问,你只要将这个文件袋送到总理的办公桌上,我保你有段好前程。”
“这么神奇?”陈海山接过文件袋,端详了一阵,然后又看了看陈建生,片刻之后,他点点头,“好,那我就尽管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