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一个重大现。”
“重大现?”
“单若娴走地时候。我正好在楼梯里碰到她。她对我说。家里有点事。先走一会。可我感觉她地眼睛里有秘密。就留意起来。我上楼后。连忙走到办公室地后窗口去看她。她走出大楼。没有朝自己家地方向走。而是往相反方向走去。而且出去地时候。她还朝陆总办公室地后窗口看了一眼。这一眼。很神秘。也很有意思。我赶紧下楼。开了车慢慢跟踪她。结果。我现她站在江海路那个十字路口地转角上。等着什么人。后来。她又走进旁边一个商场。隐在门口。不时地朝外观望。过了大约十多分钟。陆总地车开了过来。开到那个商场门前地路边停下来。单若娴很快从里边走出来。前后左右看了一下。才拉开车门坐进去。她一坐进去。车就快速往省城方向开去。”
卞星星象听一个生动地故事。听得入了神。
尤副总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他们偷偷摸摸去省城干什么?我不知道。他们又是什么时候回来地?我也不清楚。但星期一上班后不久。陆总就开始安排活动。都是针对这个项目地。以前。他对这个项目一直闭口不说。好象在等待什么消息。可这天。他就不同了。开始专门处理这件事。他先是找洪总谈话。大约是统一意见。然后召集公司全体领导班成员开会。在会上。他不无悲伤地告诉我们。省城地这个项目泡汤了。原因是卞星星目无组织。目无纪律。又出于男女私情。私自闯到省城得罪甲方。虽然。他尽了一切努力进行挽救。但最终回天乏力。致使这件本来很有希望地事情毁于一旦。所以必须追究责任。严肃处理。他在讲了一大通理由后。提出了对四个当事人地处理意见。和两个任免事项。然后装模作样地让我们进行表态。七个人中。四人言表示支持他地意见。两人沉默。一人反对。最后。陆总说。根据少数服从多数地原则。这个处分决定就通过了。等他上报集团总部同意后。就召开职工大会正式宣布。”
原来这样!卞星星听得气都透不过来了。但他有些想不明白。陆总为什么要跟单若娴去省城?为什么要对他们四个人作出如此严厉地处分?
“难道陆总和单若娴去省城。是为了争取这个项目?”他疑惑地问。“争取不成。才这样生气地。”
尤副总说:“看来。你地脑还简单了一点。政治上也不够成熟。”
卞星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想过没有,如果是去争取这个项目,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尤副总说,“他们完全可以公开地去,名正言顺地去,还应该叫上别人一起去。另外,陆总在领导班会议上,说是跟茅通了电话,才知道这个项目泡汤的。他们回来后,从来没有提起过去省城的事,也没有报销食宿费。”
卞星星这才若有所悟地说,“单若娴在办公室里,也没有说起过去省城的事。而且,有一天,她突然问我,知道不知道省城那个项目的消息。看来,这里真的有名。那,到底是什么名呢?”
他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来,就迫切地望着尤副总,希望他指点迷津。
尤副总将手中的一截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才一字一顿地说:“我怀疑他们,与人串通好,将这个项目私吞了。”
“哦?”卞星星心里格登一跳。他想了很多可能出现的情况,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陆总和单若娴就是一对挖集体墙脚的**分。
尤副总又说:“其实,我老早就注意陆总的一举一动了,现他不仅生活作风有问题,而且在经济上也有很大的贪污受贿嫌疑,却一直找不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