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朱彘双双倒下去,陈玉宝和毛沂孙手起刀落,砍下两头朱彘的兽角。
岩石之下,朱彘窝里,朱彘崽子依偎着它的母亲。
那头母朱彘见外面的两头朱彘都已经死绝,死得不能再死,兽角都给人剥了去,母朱彘咬住牙,伺机而动,随时准备冲过来为先前的两头朱彘报仇。
陈玉宝已经注意到,岩石之下,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陈玉宝假装没有看见,与毛沂孙他们很平淡的正常说话,毛沂孙把他砍下来的朱彘兽角给了石仲孺,现在四个人都已经一人手里有了一只兽角。
林木木与那两名高子和矮子突然跑了出来。
他们几人已经找到了两只兽角,现在还差一个。
“这么巧?又是你们几个人!”林木木把拳头握紧,盯着陈玉宝手里的那一把虎麒刀,凝眉冷笑。
林木木本来是想笑话陈玉宝他们几句话的,可是当后来看到陈玉宝身边的那头朱彘,血淋淋的脑袋和肚皮还在淌着鲜血,毛沂孙的身子后头也有一具朱彘的尸体,林木木就知道,陈玉宝其实还是有些能耐的,这种时候,他还是少说些风凉话的好,况且他的胳膊此时不方便与人强势,所以,林木木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少说上一些讥笑与挑衅之语,不要说些无故作死的话,更好一些,更利于眼下的形势,等以后胳膊好了,有的是机会找陈玉宝打架赢回虎麒刀。
想通其中关节,林木木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话风一转,多了几分恭维,几分亲近之色。
“你们收获不小啊!看样子应该已经杀了有四头朱彘吧!害!我们仨就不行了,我们几个人的话跟你们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好不容易才杀死两个,费了老半天的劲,关键是这些朱彘也实在是太难缠了,真服气,想起来就感到庆幸,幸亏当时我动作快了那么一点点,要不然,恐怕你们现在就已经看不到我了!”
陈玉宝见他说话变了味道,也不作细究,也不去管他为何要与自己如此说话,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是跟着他的语气模仿了几句:
“不行的,不行!我们几个的情况其实跟你们也都是差不多,都是差点丢掉性命才得来的兽角。”
高子和矮子眼里萌生几分诧异,这话也就多亏是他们都是之前木舟上要掐架的亲身参与之人,不然的话,真的会以为这其实是两个老朋友他乡偶遇,在投怀叙旧。
毛沂孙握紧金刀,准备应付林木木随时都有可能伸来的后手。
“是吧!太难了!这次的玄火书院小测,真的不太容易啊!”林木木表情诚恳,一脸真情的说道。
“林木木,你怎么了,这不像你啊!你之前在木舟上边可不是这么着说话的!”毛沂孙忍不住的问道,右手依然握住金刀柄。
“不是吧!我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呀!我现在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林木木低头似有所思,好像真的在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又好像真的在想自己与之前,到底哪里不同。
“能别装了吗?你是不是怕我们?”毛沂孙本来还有些不理解林木木的行为,可是当毛沂孙眼睛一瞥,看到陈玉宝握着虎麒刀的手臂的时候,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心想很有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
“什么呀!你这是在说什么?我和这位兄弟无仇无恨的,我平白无故的怕他干什么,我和你们这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