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一脸坦然的说他虽然不曾后悔,但是心里很是委屈。他为什么会说心里委屈呢?因为他的那位喝断了篇儿的‘姐’在欺负他的过程中嘴里喊得居然是别人的名字。可想而知,潘安人生中那最宝贵的而且是唯一的初夜居然充当着别人的泄欲工具的角色。
听完了潘安的这个故事后,我笑的差点儿没把刚喝下去的白酒给嗝出来,他尼玛居然让我持续性不间断的笑了好几分钟。
潘安见我这般嘲笑他,他便十分气恼的冲我骂骂咧咧了起来。“笑jb啥笑啊!还jb有完没完了!还jb喝不喝酒了。”
喝(呵)!喝(呵)!喝(呵)!喝!(呵)!于是我便强忍着笑意跟潘安又是一阵儿推杯换盏。
笑归笑,但仔细想想这事儿还真他妈的有点儿悲催,先是让裤衩飞,完后是女汉子硬上弓,再完后又是同床异梦。哎!其实悲催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糟糕,糟糕的是就怕一直持续的接连不断的悲催下去。说来说去的潘安说来说去他原来是一苦命人啊!
没多久我俩便把一瓶白酒给喝完了,由于我的心情极好,所以并没有感到特别的上头,只能说是刚刚把胃喝开。
潘安一看瓶子空了。于是便张罗着服务员又拿来了一瓶酒,我一看潘安这意思是还想继续整。继续整就继续整呗!谁怕谁啊!反正我要是喝多了今晚干脆就直接去队里住就完事儿了。
第二瓶打开后,两人又开始一顿频频举杯,在这期间其实我一直都想问潘安他那个‘姐’比他大几岁,相貌如何的。但我又怕戳中潘安的痛楚,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后来我便和他聊起了他爸,一提这事儿潘安又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妈拉个巴子的!如果我真的能找到那个天杀的玩意儿。我第一件事便是要问问他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要丢下我这个亲生儿子不管!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他就这么狠心吗?”潘安骂完这番话后,眼里已然噙满了泪水。
看着我这兄弟这般激动这般伤怀。我的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我知道我并不该总是对他体积这件事情,但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自己的爸爸,有些事情即便是你不想面对,但终究还是要去面对,与其懦弱的面对不如勇敢的面对,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亲生爸爸会丢下他不管不问,难道他忘了他还有一个留守在故里的儿子吗?潘云翔啊潘云翔!你的儿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他已经来到临海这个地方找你来了,你他妈的现在在哪儿啊?
在潘安正在大口喝酒时。在我正在沉默伤怀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的羽绒服里兜里装着的手机一阵不间断的震动,于是我便掏出手机一看屏幕,居然是宋薇那个女瘟神打来的电话。
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打我电话呢?我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三刻了。
“喂!怎么了宋薇?”
“呜呜呜呜!————天佑!我!我!呜呜呜呜!”
这!这大半夜的宋薇怎么一个劲儿的啼哭呢?
“宋薇!怎么了这是?你哭个什么劲儿啊!”
“呜呜呜呜!我被人!被人!呜呜呜呜!”
宋薇这家伙到底是被人怎么了呢?我次奥!女人这物种就是怪奇。一有点事儿就知道哭,咱就不能先说完在哭吗?或者是先哭完再说吗?非得弄的哭两声蹦一个字儿,说也不说清楚,真是急死人了。
“次奥!别哭了!有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啊!”
“我被人非礼了!呜呜呜呜!天佑!你在哪儿啊!呜呜呜呜!”
什么!宋薇居然说她被人非礼了!这!这可能吗?她可是刑警队的女警员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非礼她啊!难道今天是?不对啊!现在是十一月,愚人节是四月啊!
“你现在在哪儿呢?别哭了。”
“我在我家呢!天佑!你快来吧!你快来吧!呜呜呜呜!”
她在她家里?难道她爸妈都不在家吗?难道有人胆敢入室非礼国家公安人员吗?这尼玛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别哭了!我马上就到。”挂完电话后我便起身冲出来火锅店,立刻便拦了一辆计程车。
这计程车的司机刚要发动汽车,我和司机便看到前档玻璃前面站着一个瘦高个儿的男人。潘安这家伙怎么也跟着出来了呢?
“哥!你啥意思啊!怕我埋不起单是不?”满脸通红的潘安说着便从车后门里钻了进来。
放他娘的狗臭屁!这时候我没工夫跟他多说。“师傅!赶紧给我到河东区某某某小区。我是警察。”说着我便掏出了警官证。
计程车司机一看这情况,立刻便一路油门苏烈选择了最捷径的道路朝着河东区的方向急矢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