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双臂搂住登徒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登徒本想挣脱,奈何玉舌入口,本已欲火焚身哪还受得了这般调拨,舌尖情不自禁的纠缠在一起,手臂小心翼翼在腰间试探,慢慢滑到臀部……
周玲从小长在宫中,后宫各种各样荒淫事见得多了,早已习以为常,虽初经人事,却不像小萄那样拘谨害羞,**的两人整夜翻云覆雨,寒风中摇曳的小帐篷仿佛随时都会倾覆。
登徒醒来,周玲早已不在,手中握着半块玉牌,回想昨夜恍如梦境,点点血迹不仅落在床铺,从此也落在登徒心底。
“少爷!”小萄端着铜盆,如常日一样服侍洗漱,登徒的内心却非常日般平静。
“小萄,我……”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前生、今世,登徒的心中第一次对一女子产生愧意。
“少爷,我知道。”小萄天微亮发现周玲不在,其实寻到登徒帐外,见到**的两人躺在一起。关于登徒与周玲,小萄心中早有预感,近日两女相处也很融洽,小萄也没之前那般排斥,“这是周姐姐留给少爷的吧!”
“小萄,这玉牌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登徒打量玉牌,虽只有半边,但很清晰中间是个坊字,至于另一半是什么字,就不清楚了。
小萄看着半块玉牌,含义了然于心:“少爷,话本中的痴情男女分离之际,都会彼此留下定情信物,周姐姐的玉牌应该是这意思吧!”
这段相处下来,周玲美丽的外表下总给登徒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周国公主真的只是周国公主吗?登徒摇头否认着一切,他不相信玉牌就是简单的寄托相思,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含义。登徒努力回想昨夜每一处细节,鱼水之欢中的每一句话。
“淫贼,我在这等你!”登徒脑中闪一个声音,似乎是在睡梦之中,“没错,我明白了!”
“这是地址!”登徒指着玉牌上的坊字说道:“小萄,你可知道周国有叫什么坊的地方吗?”
“我没去过周国呀!”小萄摇着头回答道。
“也是。”这是通话靠吼,旅游靠马的时代,地图都是最高机密,小萄从小长在登府,怎么可能知道。
“不如去问问义父吧!义父曾经驻守边境,与周国人接触多,也许会知道。”
“不不不。”向岳父询问新欢的下落,怎么都感觉怪怪的,况且登徒还不能确定,玉牌会不会还有其他更深层的含义。
“将军,鞠将军请您议事。”
“知道了。”登徒将玉牌交给小萄保管,并嘱托她一定要收好,不要让其他人看到。
鞠将军帐内,所有将领围在地图前,登徒姗姗来迟,坐在主将之位,听着这群将领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
“吵什么吵!”时间久了,登徒也厌了,打断众人争论。
“如今大敌当前,身为一军主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成何体统。”
“沙颖死了,你算老几!”登徒指着沙颖的部下,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