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冠左使。”孔改在祖士远责问下讷讷道:“我……,我……。”冠倒行在旁却帮着孔改说话:“孔教主和圣姑职位在我二人之,所行之事自不必报于你我二人,我知祖右使心伤杜法王之死,但此事与孔教主无关。”
祖士远愤愤道:“孔教主武功低微,没有圣姑坐镇,他如何能镇守得住圣洞,若他早报你我二人知道此事,你我防微杜渐,定不会使此事发生。”冠倒行冷声道:“孔教主武功是低微,但是孔教主又没请这些霄小之辈来圣洞觊觎圣物,怎可一味苛责孔教主。”梁缘不由对冠倒行心服,祖士远与杜微同属娄派,无端生事实属正常,但是当事人邓元觉与贺从龙却不出声,冠倒行不干其事,却秉公执言,实在难能可贵。
忽听一人高声怒道:“冠倒行,你是何意,难道我父亲是霄小之辈?孔改是教主,我父亲死的不明不白,难道他不应该给个说法?”说话的梁缘认识,,正是死了父亲的魔刀浪子杜浪,冠倒行不亢不卑道:“我等早已圣火令议定,圣姑屋后乃禁地,不得圣姑和孔教主应允,摩尼教下不得踏足半步,孔教主又未请杜法王来圣洞,杜法王之死又关孔教主何该,杜法王乃我教法王,我们至不会使他死得不明不白,但是眼下线索齐断,只有慢慢查访,缓……。”杜浪不等冠倒行说完,打断他的话,高声叫道:“慢慢查访个屁,你又没死爹,你不着急,依我说把这些嫌疑分子全抓起来,一个个拷打,不怕他们不招。”杜浪除了怕他父亲,谁也不怕,说话从来出言无忌,梁缘不由替他担心,如此说话,依冠倒行性格岂能罢休。
冠倒行还未答话,旁边一人用挑衅的口气朝杜浪道:“小兔崽子,你瞪着我干嘛,难道你想把我当做嫌疑分子抓起来?”说话的正是金光如来邓元觉。杜浪话中充满了火药气:“我就把你当做嫌疑分子了,教内就你和贺从龙的嫌疑最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急着跳出来,说明你做了亏心事。”
金光如来语中狰狞:“王八羔子,老子就是嫌疑分子了,又能怎样?你他*妈*的平常依仗杜微罩着口无遮拦,没大没小,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现在没了杜微,看还有谁罩你。”邓元觉素来是真小人,说话从来直来直去,以前有杜微的牵制,面对杜浪的挑衅还有所收敛,现在没了杜微,他蔫还会顾忌。不过娄派不是只有杜微一人,所以杜浪未还击,旁边一人冷冷道:“邓法王未免太猖狂了,没了爹就要由你期负,你把教中规矩当成了什么,有郑彪在,你想放肆,还是不行。”说话的却是娄派金甲天神郑魔君。邓元觉哈哈笑道:“我教训晚辈,关你屁事,你跳出来找抽是吧?兴这个王父羔子大放厥词,就不兴我管教晚辈,我倒要看看我放肆了,你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