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斗南却不阴不阳道:“我对梁缘当我教教主无异议,并且现在遍观全教上下,无一人比梁缘更合适当我教主,但是在我参拜梁缘当教主之前,我有一事要问上一问。”冠倒行沉声道:“何事?”薜斗南道:“众所周知,梁缘乃梁山大头领,不知梁缘你当上我教教主后,如何对待梁山大头领这个身份,我教与梁山今后如何相处?”
祖世远在旁接口道:“薜法王,这个我与梁缘公子冠左使已经商量过,认为按八字办即可,就是‘各相归属,互不寻仇’。”薜斗南突的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半晌才道:“好一个互不寻仇,还是那句话,薜某对梁缘当我教教主无异议,但是薜某,决定从今日起,破……出……摩……尼……教。”
冠倒行不由急叫道:“薜法王………。”薜法王抽出一把长剑道:“冠左使在勿多言,薜某心意已决。”说着“啪”的一声折断长剑,扭身扬长而去。
冠倒行脸色铁青,阴沉沉道:“我教三百年来不是没有破教而出之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能得到好下场,人各有志,决不强求,现在还有没有人要追随薜法王,有的话,趁早走人。”屋内气氛极是压抑,但是却无一人说话。
冠倒行见无一人接话,沉声道:“好,既然再无人有异言,现在就同参教主。”当下以冠倒行和祖士远为首,皆是三叩首参拜梁缘。等礼毕后,冠倒行又首先沉声道:“先前我和祖右使,梁教主已经商议,鉴于我教设付教主利大于弊,从今日起,我教取消付教主一职,至于三大fǎ王的空缺,现在请梁教主授职。”
梁缘低声道:“冠左使,我授职是大大不妥,此事你与祖右使二人商议即可。”冠倒行稍一沉吟,叫上祖世远来到梁缘面前,三人当下低声商议了一番,意见达成一致后,最后冠倒行又朝屋内众人高喝一声道:“请教主授职。”梁缘随按三人商量的意见高声道:“原四大fǎ王之一神刀贺不摧贺法王担当四法王之首,出任圣火令大般使,执牚大般圣火令。”贺不摧俯首称是。
梁缘接着道:“原五散人之一的吕枭吕散人、庞野庞散人、高云高散人改任护教法王。”吕枭、庞野、高云三人也是俯身称诺。梁缘扫了一下四周道:“原老鬼鬼散人任五散人之首,出任圣火令明友使,执牚明友圣火令。祖月祖旗使、厉僧厉旗使、杜浪杜旗使、烈火旗雷付旗使升任五散人。”他的这一令却是和冠倒行祖士远商量的有顺水推舟之意,本来他三人都不愿孤僻的老鬼执掌圣火令,但是前几日老鬼显示的实力说明在教中其功力可是说是数一数二的高度,现在梁缘当教主,以他对梁山的仇恨不反天才怪,现在给他一个圣火使堵他的嘴,希望他不生事,另一个郑魔君的圣火令在他手上,谁能从他手中夺取圣火令。
旁人到没什么,杜浪却耿着脖子道:“请问教主,郑不为郑旗主资历武功均在我等之上,为何却不升他任五散人。”梁缘微微一笑道:“郑不为旗主升任五旗主之首,执掌圣火令净风使,执掌净风圣火令,杜散人认为此样可妥。”五旗主在教中虽排为五散人之下,但是圣火令使却是个特殊的位置,其重要性甚至凌架于不是圣火令的法王之上,郑不为接替娄云出任圣火令使,明是没升,实际上却是升的极高,杜浪连声道:“妥,妥当的很。”
杜浪的声音刚落,却听一人高声道:“不妥,大大的不妥。”众人闻言望去,却是刚刚升任法王的冷箭庞野。杜浪冷声道:“庞野,郑哥待你不错,你为什么反对?”庞野摇头道:“我对郑小哥没一点意见,他就是升任护教法王我也为是应当的,我情愿将我的法王位置让给郑小哥,但是我想问一下教主和二位使者,郑小哥当接替娄旗使出任圣火令净风使,娄旗使的位置又如何处置?”
冠倒行阴沉着脸道:“娄云以下犯上,杀死邓法王,逼死孔教主,现在畏罪潜逃,已是我教罪人,还有什么位置可言?”庞野对冠倒行的阴脸丝毫不怯,沉声道:“娄旗使以下犯上,杀死邓法王是他不对,但是邓法王和贺从龙狼狈为奸,杀了杜法王却是不争的事实,娄旗使为邓法王报仇心切才以上犯下,此罪可以抵消,且贺从龙是内奸,能排除与他穿一条裤子的邓远觉就不是内奸?如果邓远觉是内奸,那么娄旗使对我教还有大功。这事杜浪你不能不说话啊。”
杜浪当即大叫道:“娄公子是我杜浪的大恩人,也是我教的大恩人,他对我教有恩无过,应当重奖。”祖世远在旁喝道:“杜浪,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