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阔板桥上却有三拨人马在对峙,桥的这边有两拨人马,其中一拨是两个锦衣华服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带着一群伴随,另一拨却是一名背刀老者带着五个人,那五个人长得和老者都极为相像,应该是这老者的儿子,其中一四旬的青衫人长得甚是出众,国字脸,三绺髯,不含怒而自怒,不含威而自威。桥的中间站着六七个人,其中以两人为首,其它的应是庄丁,这二人其中一个有四旬左右,相貌魁梧,另一个大汉却生得脸方腮,眼鲜耳大,样貌甚丑,乍一看犹如看到鬼一般,梁缘心中一动,此人莫不是梁山好汉鬼脸杜兴,如果此是鬼脸杜兴,那么他旁边的应该是独龙岗扑天雕李应无疑。
在眺远处桥头柳树下并肩站着三人,有两个人梁缘认识,一个是花普方,一个方小妹,花普方牵着方小妹的手,方小妹也看到了他,想挣脱花普方牵他手的手,但是花普方却硬牵着不放,示威的瞪向梁缘。梁缘的心情莫名的复杂,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子牵着手,但是自己心中虽然不高兴却有种解脱的感觉,并且心中却闪现小水离开自己的那无奈和叹息的身影。和花普方和孙小妹站在一块的是一个只有十七八的少女,少女娃娃脸,眉眼极是精致,身材发育的甚是成熟,由其少女一幅海外人打扮,穿着甚少不说,衣服紧身,仅贴身躯,趁着她那傲人的身材,使任何一人皆不由注目,那少女也看到了梁缘,却是一幅咬牙切齿的表情。
这时那锦衣华服的两个公子哥的其中长得尖嘴猴腮的一位尖叫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拿我哥俩和这江湖野莽之贼相比,沧州兵马都监刘豫那是我爹,我们来见柴进是给他面子,你竟敢也拦着不让我们进,还想活不想活了。”桥正中的二位还未答话,背刀老者背后的一个干瘦汉子讥笑道:“原来是官大爷的儿子,不过我哥们虽身在草莽,但你能断定我等今后不能身座庙堂,再一个别以为有什么狗爹猫爹就把自己也当成狗啊猫啊。”
桥正中的那位魁梧汉子不亢不卑的道:“在下不是什么东西,在下绰号扑天雕,姓李名应,与本庄柴庄主是结义兄弟,这里不才李应就做得了主,管你什么狗爹猫爹,不许进就是不许进。”梁缘心中不由欣喜,果然是扑天雕李应,三十六天罡中扑天雕李应和柴进与他父亲都是超然一派,私交虽不是太好,却是神交已久,没想到他也在柴进庄上。
那尖嘴猴腮的公子哥顿时暴跳如雷:“刘教头,谷教头,与我将这两个不知深浅的东西拿下,我要让他们知道,在沧州地界谁的话是王法。”他身后的两个蓝衫人大概就是他口中的刘教头和谷教头,二人虽摩拳擦掌越越欲试,可是眼中却盯着另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显然是在征求这个公子的意见。那锦衣华服公子拉了一下尖嘴猴腮的那位,朝李应和老者带领的刀客一拱手道:“小可刘麒,奉父命前来拜会柴庄主,别无他意,舍弟刘麟自幼被父亲骄纵惯了,出意有冒犯之处,还请各位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