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魔君声音低沉,但语中透着怒火:“小云,不得辱及包仙师和冠左使,先将冠左使、祖右使的毒解了。”娄云却不为所动,用坚定的语气道:“郑叔,先恕小云无礼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如果我们不采取些手段,恐怕我们几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事郑叔你尽可做壁上观,待小云一劳永逸的将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定会给冠左使他们磕头请罪。”
邓元觉嘿嘿笑道:“郑彪,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们力捧的什么佛佗转世的狗屁娄公子,不仅做下毒这等鸡鸣狗盗下作之事,并且连你们也给放翻,你还让他放人?!你说话算个屁,这小子起了杀心,他还怕你们挡他杀人呢。”梁缘心道,这邓元觉到也光棍,说话一语中的,魔教内部利益矛盾重重,个个勾心斗角,娄云放翻所有人,也是快刀斩乱麻之举,娄云能做娄派之主看来也非无能之辈,是一个阴沉果敢之人。这时忽听洞外齐声惊呼,然后郑魔君颤声道:“你……你……你杀了他?!”梁缘也是吃惊,谁杀了谁?却听娄云阴森森的道:“郑叔,如若和邓元觉做口舌争辩,就是辩到年底也辩不清,小云拿先父娄敏中地下之灵起誓,我亲眼看到邓元觉与贺从龙杀了杜法王,邓元觉这秃驴必须给杜法王偿命。”娄云杀了邓元觉?!梁缘心中虽也有准备,但不由还是吃惊。
郑魔君话语更是阴沉:“邓元觉纵是有罪,也不该由你来判决,也不该由你来取他性命,你……。”说到此处,郑魔君忽的不在言语,但是马上郑不为厉声道:“娄云,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只听娄云沉声道:“郑哥不要惊慌,我只是封了郑叔哑穴,今日事了后,我跪在郑叔面前请罪,郑叔若不原谅我,我自毁咽喉,从此不在说话,以抵今日封郑叔哑穴之错。”梁缘心中暗叹一声,娄云到也聪明,到时郑魔君纵然不原谅他,也必不会让他自毁咽喉,不过娄云今日所行之事应该是筹谋已久,郑魔君性格嫉恶如仇,眼中揉不得半点沙子,娄云封了他哑穴,就是怕他再多言,他是下定决心今日要清除异已。
郑不为听娄云如此说,也无法在言语,只听娄云又道:“大家都想一想,我摩尼教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放着我师父圣姑之仇不能报,血洗帮源洞这耻不能洗,都是为什么?”说到此,娄云竟然咆哮起来:“难道我教没有高手?难道我教之人都是惊弓之鸟,残余败寇,只图安乐,已无耻辱之心的怕死之辈。还不是我们都只顾着争权夺利,以至于杜法王被杀,我们竟然不能报仇,今日娄云纵然违犯教规,以要诛杀凶手,并且娄云郑重告知各位,娄云今日此举,不为私心,只存公义,娄云并不愿做什么佛佗转世,娄云可以起誓,永不争教主之位。”
在洞中娄云震耳的咆哮声中,一人高声道:“说的好。”这一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