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驻守。若是操作得当,还真有可能焚烧裘盛的粮草。
“好,就按军师说的做。不过得将裘盛的注意力更加吸引在芜湖才行,你们说怎么办?咱们得让前去偷袭的军队更安全,毕竟庐江城内也有一万人,若是被裘盛发现,偷袭的人马绝对没有逃离的可能。”
“皇叔言之有理,我们就试试出城应战,打出一个气势来。让裘盛误以为我们又有了支援,专注精力思考该怎么破芜湖,而不去想庐江的粮草。”
第二天,刘备便向裘盛下战书,约定第三天上午在城外交战。刘备不好好的守城,居然出城交战,这让裘盛感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刘备手中还有不到五万人马,他此时不想着派兵固守几座坚城,却想与我野战,有些意思。”裘盛冷笑道。
“大哥,或许是他认为固守坚城迟早会守不住,不如就先打打看,寻找咱们的破绽。化被动为主动?”
“兄弟,你的想法有道理。但这不符合刘备一伙人的做事风格,所以此战不是最终目的,其后肯定有更深的打算。”
“更深的打算?”呆瓜有些不太理解。
“主公言之有理,那刘备肯定有更深的打算。依我之见,他应该是想让主公将注意力集中在芜湖,暗中则派兵去袭击庐江,焚烧我军粮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田丰非常肯定的说道。
田丰说话向来不那么肯定,但这次却异常肯定,这让裘盛等人都感觉意外,立刻询问起缘由。
“那刘备兵力不足,绝对不敢偷袭我军后背,害怕被我军反包围,但也不会愚蠢到真的和我军在城外死战,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焚烧我军粮草。若是刘备真敢派兵偷袭我军后背,那他就是找死,相信主公肯定会立刻停止进攻芜湖,转而围歼这支孤军!”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裘盛点点头,“那该怎样防护?我不想被动防御。若是真有兵马奇袭庐江,我想将那支兵马给围歼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能力。”
裘盛话音刚落,徐庶立刻说道:“主公绝对有这个能力!只要付出一些代价就好!”徐庶狡猾的笑道。
什么叫做‘只要付出一些代价就好’?从徐庶的笑容之中,裘盛感觉到这‘代价’不小。不过多半是自己肉疼,刘备一伙心疼。
“说说看,这代价是什么,可别让我亏本。若是让我亏本了,徐元直,我可饶不了你!”裘盛非常‘严肃’的说道。
“简单,先来个请君入瓮,再来个瓮中之鳖。当然,这瓮中之鳖最好是要内外夹击。”徐庶非常自信的笑道。
这办法确实简单,但一气呵成。只要不出纰漏,程普、刘备又确实派兵袭击庐江,那支军队就绝对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于是裘盛便问徐庶该怎么‘请君入瓮’,怎么‘瓮中之鳖’,又怎么‘内外夹击’。
徐庶立刻答道:“让那偷袭的军队看到城中确实有大量粮草,而且防守松散。让他们认为烧毁主公的粮草不是问题,这便会入瓮。而主公应该在此之前就在各处关隘埋伏至少两万人马,城中也暗藏一千人马。只要那一千人马控制住一座城门,内外夹击之后,偷袭的兵马就无处可逃!”
“元直,照你的意思,我还是得让他烧了一些粮草?”裘盛冷着脸问道。
“是的。”
这个计划让裘盛有些不太满意,他如今缺粮,不想浪费一粒粮食。
“主公,你该这样想,要让芜湖守军死伤数千人,我们可能要死伤上万人,而且消耗的粮食也是天文数字。若是用了元直的请君入瓮、瓮中之鳖、内外夹击之计。我们的伤亡、粮食消耗都会大幅减少。这样的好计策怎么能不用?舍得舍得,无舍如何有得?”田丰说道。
听了田丰的话,裘盛意识到是自己太过贪婪了。于是便下令调两万大军支援庐江,昼伏夜行,并埋伏在离庐江城五十里外。将庐江城内的大量粮草都搬出来,但仍旧留下不少。粮库之中下面都是沙包,上面两层是真粮食。只留五千人守卫庐江,并将其中一千人马埋伏在城中。
第三天,裘盛便与孙刘联军开战。双方打得非常激烈,一天下来,死伤都非常惨重。不过刘备果然没有挂免战牌,仍旧约定第四天还继续打。
这样一连打了三天,刘备估计偷袭庐江的兵马已经到了庐江城下,他便挂起了免战牌。
看着这免战牌,裘盛笑起来,因为他手下来报:刘备的兵马真的出现在庐江城外二十里,人数至少五千。
一切就按之前的计划来,糜竺攻破庐江后,却只烧了三千石粮食,发现情况不对,但为时已晚。裘盛各路埋伏的兵马四面合围,城中伏兵也夺了城门。知道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糜竺索性举白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