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过吧。”
白天瑾一脸扭曲,精美的脸庞已然显得恶毒,用手点指薛太岁:
“姓薛的,你莫要得意,往常我不过顾及当今朝廷的脸面,如今你的闲人社已经被调往攻打卧牛峰第九寨,没人能来救你,这里乃是洞天福地,你就算死无全尸,也赖不着我等。”
薛太岁用手轻抚陈淑娴的脸庞:
“看见了吧,你所谓的意中人就是这么个心胸狭窄的小人,你何必钟情于他,岳武彰和姜东美,哪个不比他强上百倍。”
他越是这般说,陈淑娴越是惊疑不定。
白天瑾一转头,叹了口气:
“韩师兄说得对,女人如衣服,各位同门,动手吧。”
薛太岁大喝一声:“且慢!”
白天瑾冷笑:“怎么,你怕了?”
薛太岁慢悠悠道:
“你如此薛突佳人也就罢了,置薛某与死地也情有可原,但是你把太白宗所有的内门弟子都征调过来打自己人,你可要小心宗门惩罚哦。”
白天瑾哈哈大笑:
“在我白草坪大帐之中,除你之外都是我的人,正所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里还会有外人知晓,你怕不是害怕的得了失心疯吧!”
四下里一干太白宗弟子均是哈哈大笑,爆笑如雷。
水幕之外,一干修行真人纷纷皱眉,暗暗为白天瑾作为不耻。
与太白宗与嫌隙的宗门弟子纷纷大喊:
“哎呦,想不到天下第一国教竟然如此卑鄙无耻,他年如何号令群修呀。”
“是呀,是呀,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看来整日里太白宗也是如此行事,真真卑鄙呀。”
郁长风早就黑了面皮,吩咐左右:
“无论此次试炼结果如何,白少宗主必须给天下人以交待,将影像录影,发回至云霄宫,还有这一干内门弟子,尽皆贬为外门弟子,非立大功,不可再入宗门。”
“诺,尊黄馆主道旨!”
郁长风气的手指颤动,接着看水幕里的表演。
此刻,白天瑾用手点指薛太岁:
“姓薛的,我这里太白宗内门弟子尽皆都是元婴修为,今日任谁都救不了你了,赶紧引颈就戮!”
薛太岁嘻嘻笑道:
“你把元婴都征调过来,只怕不妥,救我的人好像来了。”
众人一愣,忽的外面喊杀之声震天:
“活捉白天瑾,白天瑾速速投降!”
紧接着地动山摇,一阵阵剑光冲天而起,那是西边守卫大营被破的征兆。
一名满脸是血的太白宗弟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启禀白观使,蜀山剑派攻过来了,为首的司马长风。”
白天瑾面色一凛:
“裴邵在干什么?不是有闫凯和魏收吗?怎的三人都守不住大营?”
薛太岁冷笑连连:
“裴邵身为军师,居中调度,怎会去守西营?你这一问真真好笑。”
白天瑾脑门子上青筋都爆起来了:
“你闭嘴!你们其余九人速速去援救西营,韩师兄留下,和我一起诛杀这姓薛的。”
薛太岁夸张式的大叫:
“使不得,使不得,此乃敌人声东击西的诡计”
白天瑾破口大骂:
“你闭嘴!我为何要听你的,你们还不速速去援救。”
九名元婴领命而去,白天瑾恶狠狠看着薛太岁:
“都是你这煞星,好端端引来蜀山剑派,就应该早早了结了你。”
他刚要动手,突然头顶之上“刺啦”一声,大帐被捅破一个大窟窿,司马长风和药王谷公孙老儿双双飞下:
“哈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白小子在这里,还不速速投降,这白草坪是我蜀山剑派的了。”
韩江急忙摆宝剑迎上,白天瑾却是一股脑要杀薛太岁,拔出佩剑玲珑剑直取红发大汉。
他这宝剑剑身细长,周边都是金银珠玉包裹,极为华贵,乃是太白宗镇派至宝,他叔叔太白真人亲自开光,端是锐利无比。
哪料想薛太岁将陈淑娴向前一推:
“如此佳人还给你。”
那玲珑剑去势极快,再想收剑还如何来得及,一个停剑不稳,顿时插入陈淑娴的腰腹之内,整整给杀了个穿堂。
陈淑娴一口鲜血喷洒前心,双手搂住白天瑾的脖子:
“白郎,你好狠的心!”
白天瑾首次亲自杀人,对方还是自己的爱侣,无论虚情假意,肌肤之亲总是有些感情,此刻眼珠子都红了:
“淑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陈淑娴拼着最后一口气:
“我只要亲口问问你,你是不是真心爱过我?”
其实白天瑾哪里是什么真心,无非因为陈淑娴是当朝太后嫡亲侄女,又兼之颇有姿色,利用玩弄而已。
但此刻见她一脸惨白,如同厉鬼一般近在咫尺,那真话如何敢说,一时间竟支支吾吾不好作答。
陈淑娴一脸失望,喘息道:
“罢了,是我自作多情,活该而已,我不怨你,不怨你”
白天瑾见她如此痴情,竟然也动了几分真心,想要哭喊几声,又着实不知道该哭喊些什么。
他到底富家子弟,平日里颐指气使,哪里见过这真刀真枪的杀伐疆场。
他这一犹豫,却给了司马长风和公孙老儿契机,那韩江如何是两人对手,早给司马长风掌中蓝色雌雄宝剑一箭穿心。
回头两人再向白天瑾扑来。
那陈淑娴死人手劲十分大,况且人死血液僵化,一时间白天瑾竟然甩不掉尸身。
没奈何,只得用劲抽宝剑,暗用元气,将尸体炸的四分五裂。
可怜金枝玉叶,竟然尸骨不全。
司马长风大骂:
“好个意狠心毒的小辈,竟然连自己的女人也不放过,待我等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