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超凡,但实力却也不过如此,加上十数个一流,就能杀了当年叱咤天下的魔教教主?”
“若真这么简单,你等还怕什么魔教,全都蹲在魔教门口等着,等莘姬出来,你们一拥而上,这魔教哪还至于在江湖多年也让你们闻风丧胆?”
陈安看着那弟子,将真相说了出来:“那莫家当年真正的手段,是找到了莘屠的家人。”
“他以全家十三口的性命要挟莘屠自刎,莘屠虽是魔教教主,却也是个性情中人,甘愿为家人赴死,但那莫家却是假仁假义的畜生,莘屠死后,不但没有将其家人放走,反而尽数诛杀,唯有年纪尚欠的莘姬莘柔两姐妹躲过一劫。”
“这也不是因为那莫家仁慈,而是那两姐妹当年恰好在魔教驻地修行,没被莫家抓到而已。”
“那莫家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莘屠还有两个女儿一直未被天下人所知,此事之后,便以莘屠的脑袋换了荣华富贵。”
“他当年敢杀莘家上下十三口,老幼不论,连一条黄狗都不放过,那莘姬复仇,将他满门诛尽,又有何不可?”
陈安不看那人,只是问周围的弟子:“若有朝一日,其他门派中有人血洗了流云剑派,敢问你们又该如何?”
其余弟子开始议论,但最后的声音,却大部分还是说着,要以牙还牙。
那弟子却梗着脖子,被他连连质问之下,有些上了头:“魔教之人,死有余辜。”
陈安看着那弟子,怒道:“你口口声声只诛恶首,但其余的魔教之人站在你面前,你就不拔剑了?”
“他莫家是家,流云剑派亦是家,魔教就不是家了?你们整日喊着,魔教之人理应见一个杀一个,可他魔教的人岂是人人都灭过你的满门?”
“你这假仁假义之徒,罔你在这流云剑派修行多年,却不辨是非,不明因果,只凭自己推断,便敢在这登基大典上向我追责,此侠义乎?私心乎?你做事只凭一己私欲,却敢问我是否与魔教有勾连?”
“我确与莘姬有私交,那又如何?她灭莫家满门,又如何?于私,我认为莫家该死,于公,为家人报仇雪恨,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陈安这话一出,四下震惊,即感叹于他敢在这场合承认自己与莘姬有关联,又佩服他真不怕死的胆气。
要知道,如今的形势下,别说和莘姬认识,就是你和魔教的人有认识,都要被抓起送去鹰马司。
他敢站在此处为朋友辩解,已经是十分了不得的勇气了。
那弟子却面露喜色道:“我就知道你与那魔教之人有关联!”
“还请长老明鉴,云师姐与这魔教贼子不清不楚,如何当的了流云剑派的掌门!!”
他图穷匕见,也不纠结魔教的人该不该死,只是将矛头直指云芷娥。
而大长老也眉头微皱,眼看着陈安都要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怎么要在最后,忽然承认这一点呢?
陈安见此,却只是哈哈大笑几声,只一句话,便让所有人当即沉默了下来。
“当今圣山上的圣女与我亦是至交好友,你想说,连圣山上的圣女,也和我这魔教贼子有私交吗!?那她这圣女,岂不是也不配当了?”
那弟子目瞪口呆:“休得胡言乱语,圣女何等人物,岂会与你有关联?”
“我说我与莘姬有私交,你便说我是魔教贼子,我说我与圣女有私交,你却说我胡言乱语?”
陈安往前一步,走到那人身前,大声道:“我陈安顶天立地,做事无愧于心,今日所言,但凡有半点虚假,尔等皆可将我千刀万剐。”
此言一出,四下震惊,连台上的大长老都不由得频频侧目。
若有圣女背书
此事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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