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昏了过去。
流云剑派功夫大半在剑上,废除武功,自然要连双手都废了。
“若还有人觉得,有其他的去处,比之流云剑派更好,大可在这几日收拾铺盖离去。”
云芷娥目视着众人,一字一顿:“我知道,除詹云台外,你们中或多或少还有些人与其他势力关系不浅。”
“这番话仔细想想,勿谓言之不预也!”
说完,云芷娥便示意解散。
其余弟子们看看地上的詹云台,心有余悸——之前几日云芷娥按兵不动,他们还以为风波过去了,没成想,云芷娥动起来便是如此不留余地。
这詹云台武功被废,双臂尽断,哪怕可以接上恐怕也难以恢复如初,以后,怕是连当个农家汉,都难了。
至于个别和那詹云台相似,与鹰马司或其他门派交往甚密的,在这一刻也都清醒了过来。
鹰马司,好似也真没那么可怕。
陈安已经走了很久。
再次恢复了孤身一人的他,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他总觉着,自己一扭头,云芷娥就还在身边似的。
直到夜色渐深,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便只能在路边随便收拾了几下,打地铺休息。
说句实话,在古代生活,最让陈安头疼的,便是这赶路了。
“下次一定搞个马车来。”
陈安点起火堆,自己的包裹里带着的那点干粮只吃了两口,便觉得有点干涩的要命,最后只是喝了个水饱,便看着篝火发呆。
接下里的目标,他想先去边关看看。
鹰马司走私人口,尽数是都要拖到边关去卖的,想必在那里定会有鹰马司负责此事的人在,若是想要把鹰马司的买卖断了,陈安思来想去,也不过就三种方法。
第一,给鹰马司负责此事的人全都干翻了,按照江湖上的习惯,杀出个朗朗乾坤。
但,这好歹也是官方机构,陈安要是敢这么做,百分之百要被鹰马司指定为魔教精英,连云芷娥和柳如雁都要受牵连。
第二嘛,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抓的可是魔教的人,只要魔教下狠心,给他们牙打掉,磕到他们知道痛,自然就会安分一些。但此事治标不治本,难搞。
第三,就要想办法从根源上把这件事解决了。
如何才能曝光这件事,并且让整条利益链上的人都遭重呢?
思来想去,也就两种办法——要不然陈安现在就去投靠大漠,率兵打进来,给这大乾改个国号。
要不然,还是得从官面上来,走程序。
陈安一个人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直到耳边忽然传来几声脚步,他才抱紧了剑,朗声道:“来者何人?”
“呀?你实力恢复啦?”
陈安扭头,只看说话的,正是扎着单马尾辫的莘柔。
莘柔从他身后的一颗树旁露出了小脑袋,见他发现了,才双手背后蹦跶着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眯眯道:“看来,下次我得再认真点摸过来啦。”
陈安愣神:“我怎么在这荒郊野岭,你都能找到我呢?”
“嘿嘿,这就叫做缘分嘛!”莘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他的身边,拿出一张信封,递给了陈安。
“喏,这是姐姐的亲笔信,快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写什么肉麻的话啊?”
莘柔把信递给他,便眼巴巴的瞅着他手里的信封。
陈安看着这信封,迟疑了一会,动手小心翼翼的拆了开来。
莘姬的亲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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