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掉。”真是晦气,也不知道这好好的哪来一条狗。
一旁的阿玉和阿离两眼相对,谁都不敢动,这狗看着小,叫声却很凶狠,万一咬伤可怎么办。
“两个没用的东西,抓啊!”谢御颜催着,她也怕万一这狗突然扑过来,咬到她,她可就毁了。
门外叽叽喳喳,吵醒了刚睡着的谢御幺。
“谁啊,吵死了。”烦死了,好不容易睡着,谢御幺起床气十分严重,尤其这还没睡醒,拉着臭脸。
谢御颜见谢御幺走出门,“这是你的狗么?给我处理掉。”现在的谢御颜根本没有上次的机灵气,而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呦,妹妹来我这,做何事啊。”谢御幺抱起妮宝,站的离谢御颜更近了一步。
谢御颜往后退步。整理了下衣服,恢复了平时模样,“这话怎讲,一家人,妹妹来你这非要有事才可以么?”
“没什么事,那你回去吧,我很忙。”说罢便转身离开,根本不给谢御颜拒绝的机会,留下谢御颜一人站在原地。
闭门羹,谢御颜怎么都没想到,谢御幺会是这样的态度,今日不仅没辱骂成谢御幺,反被谢御幺气到。
“谢御幺,你给我等着。”谢御颜小声嘟囔,“走,去找姨娘。”转身去往侧院。
“姨娘~”谢御颜还没进门,便开始喊叫,柳花梨听女儿哭喊,小步蹒跚,扭动着腰肢上前,只见谢御颜哭的梨花带泪,真叫人心疼。
柳花梨抚摸谢御颜后背,让谢御颜顺顺气。
“姨娘,那偏院的谢御幺,竟敢欺负我,辱骂我,女儿委屈~”说罢便又开始哭,倚在柳花梨怀里,像极了软绵的小白兔。
谢御颜话里添油加醋,又没旁人听到刚才对话,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今日就说谢御幺要杀她,她谢御幺也得认。
柳花梨眼神中闪过凶狠,“那小贱人,当初就不该留她,现在欺负到我家颜儿身上了”。
谢御幺母亲去世时,将军念在父女份上,留谢御幺在偏院生活,那时柳花梨也不好表现太过激,只好装作慈母模样,留下了谢御幺。
“颜儿乖,为娘怎么忍心看你伤心呢,不哭了。”眼下先哄好谢御颜,在柳花梨眼里,谢御颜可是一枚乖乖女,无畜无害。
谢御幺这才起身坐好,她最会演戏了,谢御颜知道柳花梨见不得谢御幺,又护她为宝,这让姨娘知道谢御幺欺负她,不得扒谢御幺一层皮。
“前些日子,姐姐去我院里,见我吃早饭,我便邀她一起。”谢御颜一边讲,一边微微抽搐,像在努力压情绪,“我见她伤还未好,不许她吃寒物,不料她却掀翻我的桌子。”
谢御颜不分黑白,见坏就往谢御幺身上扣。
柳花梨听着恨的牙痒痒,“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现在恨不得把谢御幺扒皮活剥。不过柳花梨有的是办法收拾谢御幺,不乖乖当个蝼蚁,就得受点皮肉之苦了。
柳花梨安抚好谢御颜,“吃过晚饭,留母亲这住一晚可好。”柳花梨只是个侧室,却对谢御颜自称母亲,这是大忌,谢御颜却不为所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还是不了。”谢御颜推脱,留下还要一直装好女儿模样,实在是累。
柳花梨以为女儿还在委屈,“明日,母亲去教育那小贱人,你今晚安心睡觉,母亲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听到这话,谢御颜嘴角勾起,只有一秒,恢复原貌,“那不早了,女儿先回房了,姨娘好生休息”。
次日晌午。
铜镜里映出柳花梨的美貌,杏眼微挑,柳叶眉,花瓣唇,好一副魅人皮囊。柳花梨坐在镜子前梳妆,“夕梅,去传谢御幺来见我。”小手一挥,一副大家姿态。
此刻的谢御幺正在院内忙活,翻箱倒柜,“这破院,怎么什么工具都没有,连个斧头都没有。”看着一院狼藉,全是垃圾。
想给妮宝做个狗窝真是不容易,可是这地方也没有卖狗窝的,真是为难人。
“砰砰砰”
“谁啊,大中午的。”谢御幺赖赖唧唧去开门,依她的对将军府了解,从来不会有人主动上门,也没人想理她。
一个不认识的女子,四喜跑上前附耳,“侧室身边丫鬟,夕梅。”四喜已经学会了,每出现一个人,就给谢御幺介绍一次。
“大小姐,二夫人找你去院里一趟。”夕梅瞥眼看见院内脏乱,也不愿多说话,捂鼻走了。
四喜心头一紧,这二夫人一直咄咄逼人,今日定不会有好事,“小姐,要不我们不去了吧,这二夫人”
“怕什么。”昨日撵走谢御颜,她就想到会有今日,只是这二夫人也太急了,这么快就找上门,“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有我在你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