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怕…怕他。”
“那你慌什么,继续帮我上药。”
谢御幺恨恨的骂了一句自己没出息“等一下啦,反正不会让你死掉的。”
琅逸衍看着她和那陌生男人的互动,心里似乎有重重的火焰在不断的燃烧。
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一般。
“琅逸衍,你快把我们救出去啊!”
“哼”
“把手给我!”
谢御幺踮起脚尖,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后者一个用力轻轻松松就将她拽了上来。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纤腰,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可有受伤。”
“没有,血是那个倒霉鬼的。”
“我有名字!”面具男唇角一抽,刚想说自己的名字,琅逸衍打断了他“你叫什么不重要,我们夫妻二人没有兴趣知道。”
“夫妻?”
面具男眼里闪过一丝震惊,目光看着谢御幺的发髻和脸颊。分明,还是处~子之相。
这样的眼神,即便是一闪而逝。也让琅逸衍捕捉到了,使得他怒火丛生。
“你们还在唠嗑?要不要来把瓜子叙叙旧啊,琅逸衍你救他上来吧,伤口还没有处理,我怕他流血身亡。”
“那你就不怕我……”
琅逸衍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又决定还是不告诉她了“怕你什么?”
“没事”
琅逸衍纵身一跃跳下了坑,走向了男子面色阴沉得吓人“抓紧了,掉下去就是你自己命不好。”
“可是你娘子似乎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面具男子低沉的笑声响起,带着一股子挑衅的意味。
“意外随时有可能发生不是吗?”
不可反驳。
男子微微一笑,手扶住了琅逸衍的肩膀,颇为惊讶。
这一对夫妻到底是什么身份?
毁容却武功高强的男人,会医术而长相美艳的女子,在这样偏远的小山村
谢御幺看着琅逸衍好像没有怎么用力,整个人就平稳的落地,手一放,那人猝不及防的就摔倒在了地上。
“唔,痛”
“琅逸衍你轻点啊,他还有伤口在身上呢,这一摔,又流血了。”
“不过是摔了一下罢了,大男人皮糙肉厚的死不了就是了。”琅逸衍看着谢御幺跑向那男人,一脸担忧的扶着对方。手放在人家的胳膊上,竟然毫不避嫌,眉头紧蹙。
“额”
“咳咳。我,我没事。多谢琅郡兄的搭救,这大恩来日再报。”面具男子拱手行了一礼,态度礼貌而谦逊。
“没事,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快走吧。”
琅逸衍说完,那人惊讶了一下。
谢御幺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绝情“那个,他的伤蛮严重的,要不还是先留下来处理一下伤口再走也不迟。”
面具男子真诚的点点头,又一次道谢“多谢谢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
“随便你”
琅逸衍心里颇为酸涩,但是看到那人的鲜血从手背上滴落,无声的浸润了脚下的泥土。
“能走吗?”
“恐怕有劳谢姑娘扶我一下。”
“我来,她一个矮子,能有多大的力气。”大手横空打断了两人了距离,一把拉开了谢御幺站在自己的身后。
随后,大手揪住了面具男子的衣领,琅逸衍比他稍稍高一些,那双眼里写满了戒备和不满“你说是吧。”
“琅郡兄言之有理”
“有个鬼,我哪里矮了?”虽然比起前世的女神身高,是矮了一点。但是这一米六出头的个子,在村子里的妇人面前还是算中等偏上的好吗?
那人未接话,看了一眼两人。
把虎生送回了家,回到院子里时,华氏已经带着孩子回去了。男子打量着这破旧的小屋,打扫得到是干干净净。只有三件房间,一间主屋,一间厨房还有一间就是卧室。显然,这两人并不富裕。
谢御幺原本像把他扶到床上去躺一下的,又觉得晚上似乎不太方便,看了一眼琅逸衍。
后者迟疑了一下,将桌子搬开。从卧室里拿了一床被褥和枕头铺上“寒舍简陋,将就一下吧。”
“多谢”
“对了,我叫陆睿宣。”
“是吗?好名字”谢御幺盈盈一笑,将厨房的油灯也点亮,整个空间变得温馨起来。
“何以见得?”陆睿宣顺口一问。
谢御幺“”
“她哪里懂什么好不好,让陆兄见笑了”琅逸衍说完,打了一盆水进来看了眼谢御幺“你出去一下。”
“为什么?”
“谢御幺!”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别啊!但是当着外人的面,琅逸衍不好发作,只能阴沉着一张吓人的脸。
“那个,可是我还要帮他缝合伤口。”
“伤口?缝合?怎么缝?”陆睿宣第二次听到她说这句话了,有些好奇。
“就是像缝衣服一样缝啊。”
“你别添乱了,出去吧。”琅逸衍直接将她推了出去,只当谢御幺在异想天开。这哪里有把人当衣服一样缝的?简直荒谬。
“琅郡兄,我相信谢姑娘,让她缝吧。”
谢御幺惊喜的眸子看向了陆睿宣,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清澈和单纯,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带着感激的神采。男子深深的沉醉在那眸光之中,看过太多带着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