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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欢:嫡女毒后第24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道。

    没一会的功夫,便再度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道:“宣晋王妃觐见!”

    水洛烟这才款款朝御龙殿内而去。御龙殿内的气氛显得有些低沉。并不像大婚后其乐融融的家宴,倒像是山雨欲来风的阵势。水洛烟还没走到殿内,却意外的看见高胜从殿内走了出来,水洛烟本才想打招呼,谁知,高胜冷哼一声,连招呼都不打,径自从水洛烟的面前走去。

    水洛烟也不动怒,只是越来越好奇,这殿内是颠倒黑白说了多少让人听起来刺激的话。看着就在面前的那道门槛,水洛烟收起了情绪,抬脚跨过门槛,真正的进到了御龙殿内。

    殿内,围着慕容澈、水洛容,慕容修。慕容云霄坐在主位上,完颜森和完颜紫跪在地上。慕容云霄的脸色让人看不出情绪。慕容澈和水洛容的眼里倒是多了几分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唯独慕容修像个没事的人一般,坐在原座上。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水洛烟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的对着慕容云霄说道。

    “起来吧。”慕容云霄的声音仍就平缓,听不出情绪。

    水洛烟顺从的站了起身,眼角的余光看向了慕容修。慕容修点点头,对着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了下,水洛烟这才从容的做了过去,也不造作的就在慕容修的边上坐了下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流着,但很快,彼此收回目光,专注的看着这御龙殿内发生的事情。

    待水洛烟坐定,慕容云霄这才开口说道:“爱卿有事,现在可以说了吧。这里既无外人,爱卿指名要的人也到了。若再有吞吐,修怪朕怪罪于你!”

    慕容云霄的声线已经冷了下来,完颜森不免的打了个哆嗦。完颜紫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在晋王府内的嚣张跋扈已然不见,只有一副忧见我怜的模样,任谁也不免多心疼上几分。

    但完颜森的视线却微微撇向了在座的慕容澈和水洛容。这眼里的犹豫又多了几分!慕容澈冷了脸色,问道:“怎么?完颜大人是觉得本太子不应该出现在此?还是,完颜大人觉得,本太子不是慕容家的人?是爱人?”

    被慕容澈这么一说,完颜森真有几分骑虎难下。慌忙说道:“老臣不敢,太子殿下息怒。只是……只是这关乎到晋王府及小女的名声,实在不足对外人道。”

    “有事直说。今日本就是朕设的家宴,而非来替爱卿解决家长里短。更何况,这女儿嫁出府,就本归夫家管教,何来回娘家哭诉一说?”慕容云霄的话里已经有了几分责备之意。

    慕容修看着水洛烟,慢里斯条的喝着太监递上来的茶,一点也不心急,带着几分玩味,看着眼前闹的这一出。

    完颜森一咬牙,正欲开口时,慕容修却意外的先开了口,但却不是对着完颜森,而是问着坐在一旁的水洛烟,道:“爱妃可否告诉本王,这府内是发生了何事?怎么让老丈人和侧妃都一起到了御龙殿?莫非是爱妃授意?若是如此,可就不能怪本王责怪爱妃。”

    慕容修这一开口,所有人把视线都看向了慕容修和水洛烟。慕容云霄的眼神在慕容修的身上来回看了圈,最后落在了水洛烟的身上,淡漠的说道:“说。”

    水洛烟这才从椅子上站了起身,微福了福身子,看了眼跪在眼前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颇有深意的笑,这才淡淡的开了口,说道:“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臣妾才嫁入晋王府一天,先前的事情,臣妾并不太知情。昨日是臣妾和王爷的新婚夜,这一早,敬事房的李全李公公就到了王府,说是奉了皇上的口喻,要来取臣妾落红的白绢。要载入敬事房。”

    水洛烟说的自顾自,全然没理会在场人的表情。完颜森想打断水洛烟的话,但碍于慕容云霄在场,不敢太过于放肆。而一旁的李全已经吓的瑟瑟发抖。慕容云霄一直听的很安静,只是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

    水洛烟笑了笑,才继续说道:“臣妾这就有些奇怪,这敬事房怎么管起了王府后院的事情呢?但,若是皇上的旨意,臣妾定不可能违背。可,这问题就出在此了。也不知,是因为臣妾嫁到王府不得带喜的原因,还是臣妾这正妃地位不如一个侧妃。竟然在半夜时,侧妃带着贴身的奴婢到了臣妾的院落,不由分说的进了臣妾的里屋,这一来一去,臣妾落红的白绢不见了踪影。早上李公公再问来臣妾要时,臣妾可真就无从寻找了。”

    水洛烟说的落落大方,脸上没一丝因为说的是这些隐晦羞涩之事而显得难堪的神色,更不带窘态,仿佛评论的是他人之事。

    “臣妾进了这御龙殿,看见侧妃时,心里大概就有了底。估摸是早上李公公询问之时,臣妾说,公公所要之物,该问侧妃。想必是侧妃误会了,以为臣妾赖她偷了什么贵重物品。臣妾想,这京城上下,还有不知晋王府情况之人吗?这正妃入了府却住的西楼,还有什么是值得他人觊觎?”

    云淡风轻的话里,水洛烟把事情说了次,也顺带告了一个闷状,让完颜紫有冤伸不得,想提前恶人先告状,也没了机会。而李全为了自保,也会看清情势,知道该站谁这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毕竟,假传圣旨一事,可是死罪!

    “水洛烟,你血口喷人!在王府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完颜紫被水洛烟这么一激,哪里沉的住气,“而且,当本宫到你那时,你的床上本就没白绢,本就是不贞之人,还能在此信口雌黄,皇上,您可要为本宫做主啊!”

    完颜紫跪在慕容云霄的面前,哭哭啼啼的,好不委屈。

    “放肆!”慕容云霄喝斥着,这一声喝斥,不知是说的水洛烟还是完颜紫。

    水洛烟见好就收,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只需要等圣裁便好。她淡淡的退到了慕容修的旁边,重新坐到了位置上,却在坐下的那一瞬间,看见了水洛容朝自己投来的一记目光。水洛烟微微敛下了神色,但却仍不发一言,只是对着水洛容颔首了下,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慕容修趁着无人之时,轻握住了水洛烟的手,紧了紧,很快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李全,可有此事?晋王妃说,你这奴才,是假传朕的口喻?这宫内的敬事房什么时候管到王府的事情了?朕怎么不知?”慕容云霄突然对着李全训问道。

    李全吓的双腿直打哆嗦,不断的对着地板磕着头,出了血了都不自觉,连忙喊道:“奴才是冤枉的,奴才不敢啊!”说着,李全又磕了几个头,眼角的余光看向了淡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的水洛烟几眼,接着说道:“是完颜大人来找奴才,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要奴才去晋王府问娘娘要白绢。奴才想,这完颜大人之女也是晋王妃的王妃,定是不可能出了错的。所以……”

    李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完颜森截了断,对着慕容云霄说道:“皇上,您可莫听这个奴才乱说,老臣岂会做这等假传圣旨之事?”

    “为何不能?”意外的,慕容修开了口,话虽淡,却有暗藏汹涌的气势,淡淡的轻瞥了一眼完颜森,竟然也让完颜森这个久经官场的老人打起了哆嗦。

    他的眉眼甚至不敢看向慕容修,心里打起了嘀咕。这慕容修何时能有这般气势?但当完颜森鼓起勇气时,再看向慕容修时,竟发现,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是他看花了眼吗?完颜森不免的在心里想着。

    “此话怎说?”慕容云霄问着慕容修。

    但水洛烟却接过了话,重新站了起身,对着慕容云霄说道:“皇上,臣妾想,这是臣妾的错。想来应该是臣妾进了晋王府,让侧妃觉得自己失了宠,毕竟这王府后院之事,该由正妃掌管,而目前,王府的后院之事,都暂由侧妃掌管。臣妾想,侧妃也就是一时心急,才对完颜大人抱怨了几句,而这抱怨,依臣妾看来,应该是在婚前。这完颜大人爱女心切,自然会想替女儿铺路,可怜天下父母心。实在怪罪不得。”

    水洛烟说的技巧,表面上,替完颜森和完颜紫求情。可这言下之意,却说的明白,这府内看见的龌龊之事。慕容云霄最忌讳的便是以下犯上,尊卑不分。慕容云霄的骨子里,都是一个阶级分明之人。水洛烟自懂的这点,才在慕容云霄面前掀了这层波浪。

    有时候,杀人不一定要见血,夺权更是不需拼的你死我活。

    “荒谬之事!”慕容云霄听完水洛烟说的话,果然如同水洛烟所想的一般,面色有些难看了紧。

    完颜森这下,被水洛烟的话,堵的一句也说不出。这晋王府里,虽然完颜紫握着大权,但并不代表晋王府上下都是他的人。明争暗斗难免,慕容云霄若要真的查下去,这显而易见的事实也会曝光,此刻,沉默才是上策。

    谁知,完颜紫却不如完颜森沉的住气,完颜森甚至还来不及管住完颜紫的嘴,就听着她说道:“皇上,请您为臣妾做主。王府在没正妃之前,定然就是侧妃管辖后院之事,既然这王爷立了正妃,臣妾自是不会贪恋这手中的权利分毫,会悉数交出。”完颜紫说的信誓旦旦。

    “但是,皇上,臣妾知道臣妾半夜去了正妃的屋里,行为有些欠妥,可,臣妾也确如没见到正妃的落红的白绢,又岂来故意藏起白绢栽赃之说呢?早上,来请臣妾的姚嬷嬷可什么也没说,臣妾就带着婢女匆匆去了正妃的屋里,若真是臣妾取了白绢,想来,白绢定是路哦在臣妾的屋内,还请皇上彻查。”完颜紫的思路很清晰,先前被水洛烟咬住的尾巴,急的说不出话,到了此刻,似乎也恢复了镇定。

    本以为水洛烟听到这话,会脸色大变的完颜紫,却发现,水洛烟仍然沉稳的坐在位上,不动声色,嘴角含着一丝嘲讽之意。

    “要这么复杂吗?有圆房没圆房,是否是处子,问王爷不就知晓。”慕容澈终于开了口,淡淡的说着。

    慕容修看了眼慕容澈,凝了眉,才道:“太子殿下,现在这情况,仅凭四弟一言之辞,可以服众?四弟就怕,免不了落一个偏袒的罪名。”

    慕容修的话才说完,水洛烟撇了眼慕容修,却在他的眼里看见了一丝兴味。水洛烟回了慕容修一抹笑,便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

    到是一直沉默的水洛容突然掩嘴笑了起来,像是有些不经意的说道:“姐姐没嫁晋王府前,作风就颇为奔放。和晋王爷的私交一直不错。有些事,依臣妾来看,还是找到白绢,证明姐姐和侧妃娘娘的清白才好!”说着,她挑衅的看了眼水洛烟。

    水洛烟轻笑了声,接口道:“太子妃娘娘,所言及是。还请皇上圣裁。”

    慕容云霄看着这屋内暗潮涌动的场景,站了起身,手一挥,冷声道:“来人,去晋王府侧妃的屋里搜查,是否藏了正妃的白绢。若真是如此,侧妃犯了女子最不该犯的嫉妒之心,交由正妃处置。若反之,正妃行为不检点,那则贬为庶民,永不入府。”

    说完,慕容云霄一拂袖,就离开了御龙殿。这本坡有含意的饭就被这一来一去,搅和的乌烟瘴气。一屋的人各怀心思,水落容带着看好戏的心,完颜紫一脸的笃定,只是在对上水洛烟的无畏时,不免带了一丝的疑惑。

    随着慕容云霄的旨意,高胜便带着人去了晋王府,完颜森看了完颜紫一眼,不免斥责了几句:“你可有把握?别没害到水洛烟,把自己赔了进去。爹爹早就告诉过你,这水洛烟才进府,你虚实都不清,岂能随便鲁莽。万一水洛烟比你想的高段的多,看这事,你怎么收场。”

    完颜紫冷着一张脸说道:“慕容修纳进那么多女人,可碰过谁?就算是如火如荼的份上,他都能停手不继续。这府里谁不知道这些。何况,我亲眼所见,还有错?这一闹,水洛烟定是完蛋,正妃之位,我又岂能拱手让人!”

    “你……”完颜森摇了摇头,“紫儿,你莫忘了爹爹让你进晋王府的初衷!你若助爹爹完成了,以后,十个慕容修都不是问题!”

    ……

    ——

    “真看不出姐姐是如此惹事的主。连这好好的家宴也能被姐姐给毁了。”水洛容在水洛烟的身后,淡淡的说着。

    水洛烟连头都没回,更别说该有的礼仪和尊重,那语调里带了几分的嘲讽回道:“毁了不挺好。免得和不喜的人坐一桌吃饭,消化不良,那就糟心了去了。”水洛烟的话里不留一丝情面,刻薄了些。

    “你……”水洛容的脸色顿时难看了紧,手心攥着拳头,半天说不出话。

    跟了上来的慕容修,正好听见这话,而一直在水洛烟边上的薄荷则一直憋着笑,门口的小七也听了真切。

    就在这时,慕容澈走到了水洛容的边上,冷声叫住了水洛烟。水洛烟这才回过头,看了眼慕容澈,敷衍的福了福身,直接说道:“见过太子殿下。臣妾这住京城最西头的人,一身可都是晦气,莫靠的近了,免的沾了晦气,染了您的紫气,以后说不准,会发生什么。这不,高总管还急着随臣妾回府处理这名誉之事,臣妾就不多逗留了,抱歉。”

    说完,也不管慕容澈什么脸色,水洛烟径自朝前走着。慕容澈则看着水洛烟的身影若有所思。一旁的水洛容有些急了起来,但在慕容澈的眼神下,水洛容也收起了情绪。

    “爱妃急什么?”慕容澈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朝东宫的方向而去。

    水洛容楞了下,也连忙追了上去。

    水洛烟的耳根可算是恢复了清净。但这才走了两步,她的手就落到了一双熟悉的大手之中,那阵阵暖意,从手心传了过来,透进心中。

    “哟,王爷不怕等下落人口舌?说是影响不好?别忘了,臣妾这先前就是作风不好之人,别连累了王爷。”水洛烟带了些嘲讽,说道,但手倒也不曾抽开便是。

    慕容修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狭长的酒窝露了出来,带了几分性感和诱惑,道:“爱妃这一手留的可真好。杀人不见血,就算不能斩草除根,也砍了左膀右臂,想恢复元气,依本王看,应该是没机会了吧。”

    “那是王爷教的好。”水洛烟回的极快。

    到了软轿边,水洛烟便出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留下在外的慕容修。慕容修看着进到软轿里的水洛烟,几分宠溺,几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原来,他的烟儿也会耍小脾气。原来,他的烟儿也不是全然的无动于衷。思及此,慕容修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厚,掀开轿帘,也随之上了软轿。小七见两人都上了轿坐稳后,才吩咐轿夫起轿,自己则和薄荷紧跟在轿子后,朝晋王府的方向而去。

    “烟儿这可是置了气?怪本王昨夜把你一人丢下?”慕容修对着一直看向窗外的水洛烟,随口问道。

    水洛烟怔了下,好一会才答道:“王爷想多了。”这话里,带了几分疏离。

    刻意不看向慕容修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抹不明深意的情绪。慕容修太能洞察人心。水洛烟自认自己的心里素质很好。却也真的不曾想过,会在新婚之夜,被上一秒还在一起浓情蜜意的人,在下一秒时就把自己抛到危险之中。这不快,总归是有一些。

    慕容修随意的倚靠在软垫之上,对着水洛烟解释道:“本王若不走,烟儿可有今日的机会?有些事情,忍一时,可换一世安宁。若烟儿不入晋王府,本王确实不需要忌惮完颜紫,但烟儿进了晋王府,便是本王的责任。本王不想夜长梦多,更不想看见烟儿被打击。烟儿真的以为完颜紫那么简单的人?接近本王无目的的吗?”

    听着慕容修这么一说,水洛烟猛的回过头看着慕容,急急问道:“敢情这一切都在王爷的预算之中?为什么臣妾在看小七的表情时,却显得一脸迷惘。小七和王爷不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还会有小七不知道的事情?”

    水洛烟的脑子转的很快,摆明了不信慕容修的说辞。

    慕容修被水洛烟逗笑了,倒也不卖关子,凉凉说道:“完颜紫进晋王府四年,对付你的,算是老套路了。她倒不是真想去看你是否有落红,看的只是本王是否在你房中。若本王不走,这后面的戏演不下去。完颜森应该在圣旨下时,就把敬事房那打好了招呼,想着,这种小事,姑娘家脸皮薄,肯定不敢真的闹起来,这假传个圣旨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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