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乖》免费阅读!

相公好乖第5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衣衫褴褛,仿佛经过一场苦难,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大掌轻轻抚上她的脸。为她撩开发丝,这容颜虽憔悴,在他眼中,依然是最美的。

    大掌轻轻握住她的手,眉头禁不住紧拧,这原本细嫩的一双手,居然多了许多细微的伤口!

    大概是抚摸伤口时,惊扰了她,熟睡的人儿醒来,一见到他,惊喜的开口,“相公,你醒了?”

    她好高兴见到相公清醒,但随即感到疑惑,因为相公眉头紧皱,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瞧,原来相公瞧的,是她的手。

    她脸儿一红,忙把手抽回,藏在身后不给他看,因为她的手变得好丑,上头有着好几道伤疤,不再像以往那般细嫩,而是粗糙的。

    “你的手怎么了?我看看。”

    她不肯,硬是不让他握,摇头道,“别看,手好丑,你不可以看。”

    独孤青鹰立刻明白了,下巴一紧,像是心口上被插了一刀。在他意识昏渖这段期间,她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除了要带着他逃亡,还得一边照顾他,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一想到她肯定吃了不少苦、受了多少罪,他的心就痛,哪里还会计较丑不丑?他恨自己,居然让他的女人受苦。

    双臂一伸。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相公?”

    “让你受罪了。”他低声说。

    她也抱住他,心中有着激动,感受到两颗心靠得好近好近,无以言喻的暖意,溢满心田。

    她知道,虽然他不说,这紧紧的拥抱,已传达了他的愧疚和感激,以及深深的自责。

    她让他拥着,环住他的小手,轻轻的摩搓他的背,小声道,“相公,你一定肚子饿了吧?我去煮东西给你吃好吗?”

    “我不饿。”

    她明白,他是舍不得她劳累,才会这么说的。他身子刚复原,大部分时候都在昏迷中,全靠她喂食一些细碎的野菜野果,现在醒了,一定很需要吃东西。

    “吃一些好吗?我饿了,咱们一块吃,嗯?”

    他这才点头。“好。”

    她欣喜的忙着去张罗,而独孤青鹰趁这个时候,凝神运气,运行经脉,闭目养神。

    知道相公没事了,她总算放下一颗心,为丈夫熬了些地瓜野菜,喂饱他后,相公又闭上眼休息。

    关玉儿为他盖上披风,见相公似乎又睡着了,她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开,去后面的井里打水。

    望着木盆里的水中倒影,她不由得惊讶万分,禁不住自问——老天!这个脏女人是她吗?

    凌乱打结的发丝,污黑的脸蛋,她有多久没有沐浴梳洗了?

    这段日子,她只想着照顾相公,根本没有闲暇打理自己,也无心思分神,完全不晓得自己变成了这副丑样,还被相公看见。

    噢,不行!她得把自己洗净才行。

    幸好相公睡了,趁这个时候,她打些水到木桶里,好好把自己彻头彻尾洗个干净。

    好在这间破庙位在人烟稀少之地,不会有人经过,这些日子以来,顶多看到一些鸟儿和兔子偶尔出现,遂放心的脱下早已一行损破旧的衣裳,连肚兜和亵裤一块浸到水里洗净。

    把衣裳晒好后,接下来才开始打理自己,她将长发放下,让冰凉的井水,浸湿长发,洗去多日的尘埃,再弄湿巾帕,将身上的脏污,一点一点的洗去。

    幸好午后的阳光够暖,即使冰凉的井水淋在身上,也不感到冷。

    汕满水珠的美丽同体,在阳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这一幕,美得令人屏息,让独孤青鹰一旦盯住,便移不开眼。

    “呀!”突然发现身后有人,让关玉儿吓了一跳,瞧见是相公,让她慌了手脚。“相、相公你不是在休息吗,怎么”

    相公就这么站在那儿,一双火热的眼直盯着她,她赶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身子,羞惭得不知所措。

    他不是睡得很熟吗?怎么突然醒了,还无声无息的来到庙后方?

    也不知他站在那多久,还看了她多久,好羞哪!

    当独孤青鹰睁开眼,没瞧见妻子的人影时,忍不住心中挂念,加上听到后面有水声,便循声找来。

    想不到会瞧见美人出浴的画面,他眼中的火,几乎要喷出来。

    “你、你站在那儿多久了?”

    “很久。”他老实回答。

    “你什么什么都看到了?”

    “对,都看到了。”

    轰的一声,她的脸蛋着了火,烧到了头顶。

    “我在净身,你怎么可以偷看?快转过身去。”

    独孤青鹰当然不转身,他不但想看,更想摸。

    每一回,他都乖乖听娘子的话,可这一回,不是他不听,而是两手两脚不听使唤。当着她的面,也开始脱下上衣和裤子。

    “哎呀,你干什么?”

    “我们一起洗。”

    关玉儿深吸了口气,望着相公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的来到她面前,伸出的大掌及时搂住她,下让羞涩的她有机会逃回屋里。

    “相、相公”

    那张脸,露出了受伤以来,第一个色迷迷的笑。

    “我来帮你擦背。”

    第9章

    关玉儿忙转过身背对他,在她有动作之前,腰间已被粗壮有力的臂膀,早一步困住。

    他,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啊……相公,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我想服侍你。”

    他结实浑厚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背,耳畔低哑的嗓音,拂来灼热的气息。

    她低着脸,双颊好热好热,他说要服侍她,话中的暗示,再明白不过了。

    相公胸膛的温度,烫着了她纤嫩敏感的背部,而他身下饱满的刚硬,正抵着她的嫩臀,宣示他的渴望。

    独孤青鹰一手为她擦背,另一手始终圈住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的背,好美!

    拿着手帕的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搓着,炙人的视线,也从上往下,逐一欣赏……

    好羞……

    “相公,你、你才刚复原……”

    “不是刚复原,是已经复原。”

    “可,可是……”

    “不信?为夫可以证明。”大掌抓住她的小手,往下移去……

    独孤青鹰,猛然攫住她的唇……

    媚眸不依的睇了他一眼,才轻问,“怎么突然把胡子剃掉?”

    她知道,他喜欢留落腮胡,每回洗脸,顶多修剪而已,这回却一点一点的把胡子削掉。

    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落腮胡,记得见到相公的第一眼时,她还被这威武的落腮胡相貌给吓到呢,现在,她完全不怕了,还觉得很可爱。

    “这胡子不好,磨疼了你。”他的视线,落在她颈项上的红润,上头除了他吮吻的痕迹,还多了一些玫瑰色的红痕,瞧见这痕迹,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胡子对她而一言还是太硬了,才会让那雪白嫩肤磨出了红痕。

    因此,他下了决心,将留了多年的落腮胡给剃掉。

    这番话,不由得令她感动。

    原来他注意到了相公如此体贴,让她心口甜孜孜的。

    独孤青鹰任由小妻子玩着他的落腮胡,享受这份云雨后的亲密时光。

    “瞧你,剃个胡子也这么急躁,都剃坏了。”她好笑的说道,好好的落腮胡。被他用刀子削得东一块、西一块。

    “不然怎么剃?”

    “我来帮你吧。”

    他眼儿一亮,立刻同意。“好。”原本抱着妻子,他立刻让她改为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对他。

    这么一来,他坚硬的饱满,刚好抵住她双腿问的软嫩之处,她娇羞的横了他一眼,但相公死巴着她,又咧着得逞的笑,摆明了除了这姿势,没别的妥协,她只好由着他任性。

    “别乱动,要是削掉一块肉,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好,不动。”他抬高下巴,等着给娘子伺候。

    一个大男人,还装出孩子似的讨人疼爱的表情,令她不由得想笑。

    她手中拿着匕首,这是那把曾经要拿来杀他的匕首,如今被用来帮他剃胡子,不禁感叹世事多变。

    她收回心神,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帮相公剃胡子。

    独孤青鹰则趁这个时候望着美丽的妻子,深幽的黑眸,映照出她嫣红如醉的脸庞,心神一惊,哪肯怪怪不动?

    披风下的诱人同体,一丝不挂。他两只不安分的大掌,忍不住探入披风里,磨磨蹭蹭。

    她的人是他的,心也属于他的了,独孤青鹰从未感受到这般快乐,拥有她,竟是如此美好的事。独孤青鹰拥着妻子,尽情宣泄他野兽般的。

    两人在破庙里,又继续待了三日,这三日,像是没有尽头,他夜夜拥有她,直到了第四日,他们才启程上路。

    独孤青鹰再也不准她做粗重的工作,这段日子着实苦了她,而他的功力也回复了七、八成,猎兔抓鱼,剥皮毛、清内脏,全部一手包办。

    在吃了一阵子野菜野果后,他们终于有肉可吃了。

    由于逃亡时,包袱全没了,连回乡的盘缠都没有,但独孤青鹰要她不必担心,说他有办法。

    到了一处城镇,独孤青鹰将沿路采摘来的药草,卖给药铺,换得不少银子。第一件事就是给娘子添置新衣。

    将破损的衣裳丢了,关玉儿换上新衣裳、新绣鞋,又回复了那美丽动人的娇模样。

    独孤青鹰看在眼里,也禁不住失神,为了慰劳娘子的辛苦。独孤青鹰找了间上好的客栈,将一锭元宝放在掌柜面前的桌上。

    “给我一问最好的上房。”

    一见元宝,客栈掌柜两只眼儿都冒出光来了,立刻眉开眼笑的亲自招呼着。

    “是、是,大爷,刚好还剩一间上房,请随小的来。”

    “还有,送热水到房里来,给我娘子沐浴。”

    “是。是。”

    “另外,把你们店里最贵的菜色和好酒,半个时辰后送到房里来。”

    “遵命,小的立刻帮大爷张罗去。”

    一旁的关玉儿,见相公出手如此阔绰,不禁也傻眼了,忙拉拉他衣角。

    独孤青鹰低下脸,轻问,“娘子有何吩咐?”

    “住上房,又叫最贵的膳食,不好吧?”她知道相公是为了她,但是他们并不富裕,好不容易卖药材挣得的钱。最好省一点。

    大掌轻轻包住拉着衣角的小手。安慰道,“别担心,为夫自有分寸。”

    她依然担心,但有外人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心想这一回就顺着相公吧。

    掌柜领他们来到客栈内院的上房,这儿环境清静,十分隐密,不受打扰。

    “两位请先休息,等会儿热水就会给您送来。”

    独孤青鹰点头,始终严肃着一张面孔,让人不由得敬畏。掌柜更是毕恭毕敬,不敢有怠慢之处,躬着身,退了出去。

    人一走,独孤青鹰严肃的表情立刻换上笑脸,搂住妻子,吻住她润红的嘴,两手在她身上急切的摸索。

    “哎,你干什么?大白天的。”

    “我想要你。”

    “现在?不行呀,等会儿人家还要送热水过来呢。”

    “无碍,我让他们放在花厅,不会进内房来。”

    “呀你这么猴急,刚才还说自己有分寸,才怪呢。”

    他咧嘴一笑,灼热的气息拂苦她的耳。“对你,为夫永远拿不准分寸。”抱起她,往大床走去,用最熟练的速度,将妻子扒得一丝不剩。

    过后,他们一块泡在大木桶里,热气氤氲,将关玉儿一张脸烫得更加绯红。

    独孤青鹰意犹末尽的在她粉胸上来回留连,印上点点亲吻。

    “呀,好痒。”银钤般的轻笑,令他更加重了吻,甚至开始“啃咬”她,引得她推拒,抗议他太“贪吃”。

    关玉儿边笑边喘的用两手将他的嘴捣住,才没让自己继续遭殃,这男人,已经留多青紫在她雪白的嫩肤上,再这样下去,她连出门见人都不行了。

    吃不到她的粉胸,他只好改为尝尝这白嫩嫩的十根手指。

    “连我的手指头也咬,你真想吃了我啊?”

    他补充一句。“还有脚趾头,也是我的最爱。”不是甜言蜜语,他是说真的。

    “贫嘴。”她失笑,收回自己的手,免得手也多了青青紫紫。

    一番戏闹后,她佣懒的靠在丈夫的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对了,相公。”

    “嗯?”

    “相公家里有些什么人?”

    开始在乎他,就想多了解他一些,而且她早想问他了,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好好问个清楚。

    “没有人。”

    “咦?”

    “我是个孤儿。”

    “啊。”

    她很惊讶,料不到相公家里。竟一个亲人都没有。

    “公公婆婆都去世了?”

    “嗯。”

    关玉儿心中一疼,原来相公孤苦无依一个人,禁不住疼惜地道,“没关系,相公还有我,咱们是夫妻,妾身就是相公的亲人。”

    她的善良和温柔,令他薄唇抿紧,不由得臂膀一缩,将她搂得更紧。

    大概是错觉吧,不知怎么着,她感觉到相公并不想说太多,似乎有事瞒着她似的,但想想,相公大概不想让她操心,也不愿触及往日伤情,所以她也没再多问。

    小手环住他的腰,与他相拥着,因此没瞧见,相公脸上透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

    第10章

    十日后,杭州。

    人们都说,江南出美女,美女出江南,而其中,又以江南的杭州为最多。

    四海赌坊,位于杭州城最热闹的河坊街,与烟花柳巷只隔一条胡同。

    赌客络绎不绝,但总是进去时腰缠万贯,出来时两袖清风,这还算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的,连身上的衣裤都输光。翻本的机会都没有,还给人家踹了一屁股灰。

    有人因为输得倾家荡产,在赌坊门口像疯子似的大哭,不足为奇,有人欠了一屁股债,被赌坊丢出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更是常有的事。

    “哎哟!”

    一名老头子从赌坊飞出来,重重趴在地上,在他的屁股上,还留着一个清楚的鞋印。

    老头子狼狈起身,一边在地上惊恐的爬着,一边频频看着后头两名凶神恶煞的大汉。

    “想逃去哪里?”

    “大爷,饶命呀!”

    “这是你赌输的借据,把银子还来!”

    “大爷!我的身家财产全赌光了,哪里还得起啊?”

    大汉们咧出邪笑。“你的妻子上吊了,三个孩子都抵债了,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既然没银子,那就拿你两条胳臂来抵债吧。”

    老头子听了吓得腿软,忙跪着磕头。“不要啊大爷,让我翻本,这次,这次我一定赢!”

    “!”汉子狠狠踢了老头子一脚,对于已经把本全输光的人,他们不会怜悯,只会嘲讽和羞辱。

    他们四海赌坊财大势大,一向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当众揍人,因为没人敢阻止他们,所以嚣张惯了。

    对于还不起银子的人,下场就是割手剁脚。

    他们其中一人抓住老头,另一人则拿出大刀,准备动用私刑。

    老头子吓得脸色发青,身子直打颤,几乎要尿裤子了,汉子在他面前挥动大刀,高高举起,一刀用力砍下去。

    “啊——”杀猪惨叫声响起。

    地上血迹斑斑,一只胳臂躺在地上,不断冒出鲜血。

    汉子一脸惊恐,因为他砍断的,是自己同伴的胳臂,而那老头子不知怎么的,竟跑到另一名魁梧男子的手上去了。

    这男子有着北方人的高大魁梧,那精壮结实的体格,散发着不容人小觑的威武气势,可那少了落腮胡的面孔,竟意外的斯文俊朗,男子的身边,则站着一名清灵秀致的女子。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来到杭州的独孤青鹰和他的妻子关玉儿。

    “这老头子,真是你爹?”

    独孤青鹰眉宇紧拧,他手上拎着个人,正是那个差点被砍断手臂的老头子。

    在大刀砍下之前,他早已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救人,所以当大刀砍下时,断的是另一名原本抓住老头子手臂的赌坊汉子。

    “唉”一声长叹,从关玉儿芳唇无奈的逸出,轻轻喊了一声。“爹,你怎么还是赌性不改?”

    老头子从惊吓中回神,待认出了站在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大女儿后,惊喜的喊道,“玉儿,真是你?玉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家伙是谁?”

    关玉儿冷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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