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这是在将咱们当成傻子,我们抓捕他的时候,听得真真的,他自己说自己是8鹿,专门来安丘与人接头,还说自己是石青山,是李向阳,是燕双鹰,结果到了这里,又说跟咱们是一伙的。”
“所以我才要编口供,黑腾太君说了,说8鹿都狡猾狡猾的。”贾贵还没有忘记把黑腾归三丢出来扛雷。
“贾队长,我真是自己人,我跟你们一样,也是为太君效力的人,我也是狗汉奸。”粗布男为自己进行着辩解。
好汉不吃眼前亏。
眼看事态不对,自然得分析论证一下,适当的把自己的身份给表明一下。
“对对对,是自己人。”
“自己人个大爷,给我老实的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要不然我跟你没完。”贾贵小眼睛往粗布男身上一扫,皮笑肉不笑的语调骤然响起,不重不轻的飞进了粗布男的耳朵中,“你要是说了,一切好办,要是不说,我有办法料理你。”
“队长,他要是不说,咱们就给他灌辣椒水。”
“辣椒多贵,我觉得还是灌巴豆比较好。”
“巴豆会弄脏咱们大牢,我觉得在他脖子上面挂个秤砣比较好。”
“挂什么秤砣,挂臭鞋,再把臭袜子塞他嘴里,不信他不说。”
“要是还不说那?”
“用鸡毛挠他脚底心,在不就是不给他饭吃,实在不行就得动真格的,用针扎他的舌头。”
“我觉得还是应该用鞭子抽。”
“鞭子抽,疼啊,依着我的意思,咱们把他身上的毛,像这个头发啥的,一根根的拔掉,看他交代不交代。”
“你们那个都是小意思,看看我这个主意,肯定行。咱们一不打他,二不骂他,三不处罚他,咱们给他灌驴杂汤,再给他吃驴肉火烧,就算他吃饱喝足了,咱们还继续给他灌驴杂汤,喂驴肉火烧,把他排污的地方给他堵住,活生生的憋死他,看他交代不交代。”
一连串缺德的主意,不断的从几个狗汉奸的嘴巴里面飞出,清晰的钻入了粗布男的耳朵中。
听着这些缺德的主意,尤其听到老九想出的那个灌驴杂汤,喂驴肉火烧的办法,粗布男的某些器官莫名的就是一疼。
都说侦缉队无能。
这是无能嘛。
这就是缺德,还是大大的缺德。
想想那些缺德主意落在自己身上的下场,粗布男的身体莫名的就是一抖。
我交代。
我交代还不成嘛。
“我交代,我交代。”
“看看,不动真格的,他都不老实。”
“说吧,你叫什么,来安丘执行什么任务?跟谁接头?怎么接头?谁是你的上线?谁是你的下级?统统的交代清楚。”
“我叫卜十认,人们都叫我不是人,我是保定特高科的,奉美城小姐的命令来安丘执行任务。”
美城花子?
贾贵的脑海中,有一个名字浮现。
不是人的交代,还有另一个含义。
这个缺德的主意自始至终都是由美城花子一个人策划实施。
要是他交代的情况属实,那么安丘现如今的实际掌控者不是野尻太君,也不是黑腾归三,而是那个身在暗处的美城花子。
很显然。
不是黑腾归三不相信自己,而是美城花子不相信自己,想要通过这件事一箭三雕。第一雕,是试探鼎香楼真假,第二雕是验证侦缉队真假,包括自己这个侦缉队队长在内,第三雕是处在了暗处,估摸着想要算计燕双鹰。
怨不得这几天没有听到燕双鹰的丝毫消息,反倒是石青山在安丘露面了。
是燕双鹰晓得美城花子出现在了安丘,还是因为其他?
事情似乎变得愈发的糟糕了起来。
安丘的这潭水,被搅动的愈发混浊不堪。
这件事。
自己还的出手,否则鼎香楼那里的那些人,恐怕不能证明自己。
此外。
贾贵还的想办法弄到美城花子的实际落脚点。
有这么一个美女蛇在安丘,对安丘的抗日局面明显不怎么好。
美城花子必须得死。
贾贵的眼神中,莫名的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杀机,也让站在贾贵周围的侦缉队三大金刚愕然,身体怎么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寒颤。
“谁他妈d让你交代这个?你要是狗汉奸,我们还抓你干什么?我们抓你,是因为你是8鹿,你是8鹿,你就得交代8鹿的那些情况。”
“贾队长,我说的是实话,我跟你们真是同行,咱们都是狗汉奸,只不过你们是安丘的狗汉奸,我是保定的狗汉奸,虽然这个狗汉奸的地域不同,但天下狗汉奸是一家,咱们可不能狗汉奸打狗汉奸呀,所有的狗汉奸都要团结起来,千万不能让外人看了咱们的笑话。”粗布男把8鹿的那套词汇给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队长,我怎么听着他说的这套词有点熟悉啊。”助攻小能手老六上线,神一般的助攻着贾贵。
“当然熟悉了,这不就是8鹿的那套词,只不过他把里面的一些称呼给改了。”
“熟悉8的词汇,还不是8鹿,看样子不动真格的,他还是不老实。”
得了贾贵授意的老六,迈步走到粗布男跟前,二话不说的脱掉了粗布男的鞋。
一股呛人的臭脚丫子味道,直直的朝着贾贵等人袭来。
最跟前的老六,首当其冲。
“队长,这味道。”
“别管他脚丫子臭不臭,给我弄他,想想黑腾太君那里的金条。”
“看在金条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老六随手抄起了一根鸡毛,力道恰到好处的在粗布男的脚底心挠来挠去。
这是痒刑。
通过用羽毛挠犯人的脚底心,使得犯人处在强烈的痒痒当中,继而因无法忍受这种痒痒,选择实话实说。
乃安丘侦缉队第一刑罚,比灌驴杂汤和喂吃驴肉火烧强了一点点。
羽毛与脚底心的接触,使得粗布男的身体泛着十二分的痒痒,想要通过抖动身体去掉这种痒痒却又不能。
粗布男的两条腿被绳子死死捆着凳子上。
还有双手。
也被绑在了木桩上,令其无法挠脚底心。
不得已。
只能求饶。
“别挠,别挠,我交代,我交代还不成嘛,事情是这样的,我是8鹿,我来安丘是跟安丘的8鹿进行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