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军队来说很重要。可以想象那种药物一旦退出便会成为华夏的保密药物,而且会很快垄断市场。如果不能成为第一家推出该产品的公司,几乎就会被屏蔽在整个外伤药市场之外。”
“哦,如果是要跟军队做生意的话……林宣不是应该主动找你才对吗?”这个话题李颂本来是不想跟段萍兰说太多的,可是涉及到了一号人物,他不免就像多探听几句。反正聊到最后他一句“我不懂中药”就能彻底脱身了。
段萍兰听出李颂是在暗示自己在军队中的裙带关系,但也是无奈一声苦笑:“你难道不疑惑我为什么不姓沈吗?”
“为什么?”李颂当然疑惑,只是不值得很突兀地提出来,但如果是顺自然提起的话,李颂可是完全不在意继续顺其自然的。
“因为爷爷厌恶商人。额……也不是厌恶所有商人,只是厌恶他的亲人做商人。但我妈妈偏偏就是个商人。为了妈妈,爸爸自己断了军队那条路,还搬去了外地。弄得大家还以为爸爸因为妈妈跟爷爷断绝父子关系了呢。这次如果不是因为能惠及军队和军人,爷爷肯定连他这个孙女都要赶出南疆省。对了,最近他也开始厌恶金宏昌这个商人了。如果再被他拿到林宣的药方的话,老头子估计能气死。”段萍兰婉婉道来,言语中有些凄凉。
“他跟金宏昌有仇?”
“嗯。不过金宏昌就是个十足的恶人,跟所有好人都有仇。”段萍兰说完又突然有些酸溜溜地补充一句:“林宣怎么能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呢。”
“那你觉得林宣是什么人?”李颂的饭吃了个七七八八,闲聊的气氛也渐入佳境。
段萍兰脸色微红,开口说话有些不自然,不过她掩饰的还算好:“林宣……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只是看人的眼光不行。如果跟金宏昌关系好还可以说是为了利益,可怎么能看上那么个土里土气的土妞……咳,尖酸刻薄,脾气还臭,还喜欢养虫子。怎么会有人喜欢那种女人。除非……听说苗族女人都会放情蛊,如果有人中了情蛊,您能看出来吗?”
话题开始有些私密,李颂喜欢打听八卦可还是有自己的偏好和底线的。他敷衍地回应着,然后果断喝了最后一口粥,果断说出五个字:“我不懂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