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够建成现在的样子,已经是远远超出了张然原本的预期了,甚至就算张然以后世挑剔的眼光,也没法从这里找出太大的毛病来!
正是因为对于酒楼的情况极为满意,因此,张然觉得,以目前的情况而言,酒楼开业的事情,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子赣兄,你那边的事情联系的怎么样?可曾找到合适的人选?”张然口中的合适人选,不是别的,其实指的就是之前让吾丘寿王寻找的舞姬以及乐者。
这一点张然虽然没有明说,但吾丘寿王却是心知肚明的,因此,听到张然的询问,吾丘寿王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不禁苦着脸道:“然哥儿,这才区区十来天而已,你要的人手我根本就找不齐呀!这来自邯郸的舞姬或者精通音律的乐者还好说一些,只要肯花费重金,总是能够聘请来一些的但你之前说的那些齐地妖娆多姿的女妓抱歉。恕我无能为力!”
“真的?”张然闻言不禁虚着眼,满是怀疑的看了吾丘寿王一眼,并且微微有些不爽道:“子赣兄,你是真的找不到,还是不愿意找?我不是都跟你说了么,我要需要齐地女子的目的,真心诚意的要请她们来帮忙,并且培养她们的,并不是为了作践她们!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荒淫无耻的好色之徒么?”
“呃~当然不是!”吾丘寿王见张然神情略微有些不满,不禁连忙摇了摇头,并且抱拳苦笑一声道:“然哥儿,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在推脱呀!而是实在是找不到你要的那些人手!你也知道的,我本是赵人,虽然客居长安已有十数年之久,但好在与家乡还有一些联系,因此能够托关系,找到一些赵地的豪商,请他们帮助聘请一些出色的舞姬但我在齐地并无太多熟人呀,而且因为我们与丞相公孙弘的关系势同水火,那些齐地来的豪商们也大都视我们师徒如仇寇一般因此,不是我不愿帮忙,而是实在办不到啊!”
听到吾丘寿王这么一说,张然顿时有些明悟过来,情不自禁道:“唔~是这个理儿,看来我真的是误会子赣兄!”
正如吾丘寿王所说的那样,因为董仲舒的关系,吾丘寿王现在已经与丞相公孙弘分属两个阵营,而偏偏齐地出身的公孙弘,不但地位显赫,被齐地儒生们尊为领袖,同样也是齐地豪商们争相拉拢的对象!
与贵为丞相,秩万石的公孙弘相比,现如今的吾丘寿王只不过是一个犯了大错的戴罪之人,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齐地的豪商们现在不来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冒着得罪丞相公孙弘的风险,来与吾丘寿王交好或者提供便利呢?
想到这里,张然不禁惋惜道:“太可惜了,本来还想借此机会,一睹传说中妖娆多姿的齐女风采但现如今看来,是不大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