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粗心大意,看看答题卡填错没有,姓名学号都写上了吗?”
花晓辰鼓着腮帮子无聊的瞪着天花板,椅子前两只脚悬空,依仗着平衡力一下下的晃着。他后面的女生实在受不了了,猝不及防的把桌子往后一抽,花晓辰当即失去了支撑点。
椅子发出一声巨响,他叉开腿勉强稳住没摔地上。
以他为中心的小范围发出窃笑,讲台上的老师强有力的嘘了一声,大步迈下讲台,粗鲁的收了他的卷子,把他赶出了教室。
他离开关门时又偷看了一眼那个黑皮寸头,对方依旧没有看他。
草草草!
他生气的跺着脚,站在走廊里吹凉风,校裤外面套着的绒面裙子被吹的轻轻臌胀。
这时,几个染着黄毛的不良从厕所里吊儿郎当的一顺溜走出来,身上的烟味几米外都能闻到,花晓辰瞟了他们一眼,没当回事儿。
为首的长黄毛主动凑过来寻衅滋事。
“哟,这不是花姑娘嘛?怎么站这儿吹风啊?是不是□□里湿了要放出来吹吹风?”
花晓辰看了眼手表还有三分钟。
他忍着没回嘴,全当没听到。
可是无赖就是无赖,你回不回应他都要跟你找茬儿。
“诶——”长黄毛怪叫一声,回头看向自己的小弟,故意问道:“还不理我啊?这小妞挺傲的呀。”
小弟们窃笑起来,一个插嘴道:“带把的当然与众不同。”
又是一阵哄笑。
花晓辰又看了看表,还剩两分钟。他不禁低骂,古人欺我,光阴似箭全是屁话。
长黄毛凑近他嘿嘿嘿的笑着,动手要扯他裙子,花晓辰侧身一膝盖就重创了他的小鸡。坚硬的波棱盖撞上软塌塌的海绵体一下子就疼的他九十度弯腰,死去活来的嗷嗷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