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嘿嘿一笑道:“咱们想推陆晏出去,可是有人不愿意他出现在朝堂之上,更不想他楚人楚军大将,现在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会放弃吗?”
刘向南指了指东边,小声说道:“你说的是向东他们?”
“嘿嘿!除了他们那一伙,还有谁!”
“那就更要吧他们控制好了,决不能出意外!”
刘平嘿嘿一笑道:“昭狱那边自有人照顾,只是毕竟那边也有他们的人,一天十二个时辰可是照顾不过来,不拿点真金白银出来,这是恐怕不好办!”
“呵呵,咱们项家伸头要保的人,谁敢阻拦!”
刘平撇撇嘴道:“咱们项家一向是隐藏在暗处,虽说都给点面子,但毕竟没有什么实权,更需要有人代言才行,要是陆晏保不住的话,其他人会怎么想!”
刘向南转头看着刘平道:“咱们往朝廷里面安插人手,这些人怎么就上不去呢!”
刘平笑道:“朝廷里看着是一团和气,可是里面却是暗流涌动,都想在老皇帝死了以后分一杯羹,现在可不就正是布局的时候吗?”
刘向南疑惑的说道:“咱们已经应该差不多了吧!就只是咱们自己的队伍想拿下皇城也不是问题。”
刘平道:“唉!这怎么行,咱们求的是平稳过度,可不是改天换地,陆晏能上台的话,咱们就能控制潭州的城防,这可比什么都重要。”
刘向南道:“是呀!说的是不错,只是谁想得到陆晏他会败的这么惨呢!”
刘平也是叹息一声道:“哎,陆晏这次失利,不能怪他不用心也不用力,只能怪唐军太厉害了,如果他们真的有鬼神之力,咱们就算有千军万马也不行呀!”
“谁说不是呢!你说,要是咱们举着项爷的牌子有用没有?”
刘平摇摇头道:“恐怕不成,咱们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唤醒项爷的魂魄了。”
刘向南却是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说道:“前一段时间,你说怪不怪,陆晏领军出征的时候,咱们那位项爷可是有了动静,每天牌子都会动上几次,说不定正在复苏也说不定!”
“真的?”
“这我能骗你吗?”
“你说,是不是因为好久没有大的战事,咱们这位爷心里不高兴,才懒得搭理咱们。”
刘向南却是嘿嘿一笑道:“真的是这样,我现在每日都在观察那位爷的牌子,只要听到有大战,那位的牌子就会轻轻地摆动,真的是显灵了!”
两人心情立刻就好了不少,而此刻的马从和陆晏却是一脸的愁云惨淡,二人自从写完战事说明之后,就被扔在了这处小院子里,高高的围墙足有两丈高。
虽是在正午时分才能看到一点阳光,但是二人却是没有漏出一点沮丧的样子,这么多天能不死,就说明朝廷对于他们二人的处理,还是有一定争议的。
马从自不必说,这是马殷的弟弟,楚国的王爷,只要不是谋反作乱就不会死!
而陆晏就不一样了,它虽不是皇亲国戚,但却是有人保着,这就是庞巨,当今太子的老师,一时之间到也没人和他叫板,非要处理了这个败军之将。
但是想不受处理还想官复原职却是不太可能的,而陆晏本人也没想着能再回军伍,就连他最喜欢的水军,他也不想回去了。
他只想着能回家务农,守着自己祖产过活就是了,再有什么高官厚禄,再有什么领军,什么为师门出头都和他无关了。
他是真的怕了,自从和马从一起回到潭州,一路之上二人交流了很多各自掌握的信息,越是在一起交流,二人的心就越是发寒,这大唐军力实在是强大,自己就算有千军万马也难以抗衡。
这才是陆晏真正想隐退的原因,他就觉得自己一身所学,放到大唐军人身上就统统无用,自己只要有空,就和马从在一起演练对攻,可是自己手段用尽,竟是一次也没有赢过。
不只是他灰心丧气,就连马从也是意兴阑珊,二人都觉得躲在这处方圆三丈之地也不是什么坏事了。
马殷一天不如一天,整个朝堂也分成了几派,当先一派就是皇亲国戚,这一派人是实权人物,但是人数太少,也就形不成对朝堂的绝对控制,另外就是掌控朝堂这件事也算是犯了马殷的忌讳,所以这些人一般都是闲职,但却是兼着潭州的巡防与皇宫的守卫重任。
另一派人就是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