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内容呢?”
他看看还是闭着眼的姚庄,接着说道:“咱们大楚将近十万的勇士就这么没了,那陆晏就不用给大楚一个交代吗?”
刘江也是紧跟着说道:“就是,不但不处罚,还将浏阳交给他打理,这不是对他的纵容吗?要是这样搞,怎能服众!”
他们两人此时的意见是统一的,只要不让陆晏担任官职,那就是目的达到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
他们有人出人出头,就有人附和,朝堂上的其他一些官员根据自己选定跟随的人分别表着自己的态度。
朝堂上唯独没有人依附的就只有马希声还有姚庄,这二人一个是昏昏欲睡,另一个则是看着他们的表演,他也在自己心里将朝堂上一帮一伙的都纷纷记在心里。
打不破他们的小团伙,那自己的地位就不稳固,自己打不掉他们的团伙,那自己这个皇帝坐着还有什么意思。
马希声暗暗下定决心,自己只要能继位,就一定那他们这些人出出气,不杀的他们人头滚滚,这些人就不会记住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姚庄的意见没有通过,朝堂的争论终于在把马希声听得烦闷之后,草草结束了。
马希声下了朝之后,就请秦楚过来,他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饿米有人跟自己说说这事呢!
秦楚看着马希声,只觉得这个新皇帝性子有些弱了,不禁是有些叹气的说道:“说句不好听的,你坐上皇帝的位置估计也不会飞多长时间了,可是你的老师都不能和你一致,可见你对朝堂的掌控力有些太弱了!”
看着面色不好的马希声,秦楚将他让到旁边坐下说道:“你父皇什么时候说句话,下面这些人敢不听的?还不是因为手里有兵权吗!
再说,这个天下是你父皇打下的,这些人都是依附于你父皇,都是希望升官发财的,也有个别人想着天下黎民百姓,可是这些人毕竟是少数。
你在看看现在的朝堂,你看看这些人早就开始布局了,而下面的人也早早开始站队,你再看看你,孤零零坐在台上实在是有些不和谐,可是你再看看你的几个兄弟,一个个跑的没影,连个帮你的都没有。
你这个时候要是将马从和陆晏放出来,这不就是收了两个臂助吗!你能放他们一马,他们自然会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但凡他们有些惜命,就不会弃你于不顾,真的得罪了你,什么时候将这事翻出来,都能要了他们的命。
再说打败仗这事,真的不怨他们两个不用心,那是大唐军力太强所致,他们的武器装备,咱们听都没听过,怎么打,谁去谁死!
他们心里一定是很委屈的,那些战败回来的军卒心里何曾不委屈,你能赦免他们将军的罪过,那这些军卒不就更是放下了一颗心,他们能不拥护你?
你这不就因为一个命令,就收获了三员大将和一万多军卒的心,何乐而不为呢!”
马希声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你们也先给我说一声吗?”
“怎么说,也就是上朝前,那老东西姚庄才给我知会了一声,我也是朝会之时才看明白的,你今天的表现就挺好,放他们二人出来这件事也不用急,在关他们一段时间不是更好吗?”
马希声想了想恍然道:“关他们时间越久,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下这个命令就越是艰难?也就更能获得他们的心?”
秦楚这才笑道:“也不要时间太长,三五天即可,时间太长反而是有些弄巧成拙了,物极必反的道理你要懂得!”
二人在这里说着话,一时间,马希声顿时就又是信心倍增起来,秦楚看着他也是老怀大慰。
而此时的刘江竟然跑到庞巨府上做客,庞巨当然知道他来是什么意思,只是寒暄并不说正事,刘江见他不说,也就只能自己先开口道:“庞师,不知今天朝堂上,这个姚相什么意思呀?”
庞巨看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呵呵笑道:“一个王爷牵扯到这件事里,怎么的也不能逼迫的太狠,你说是不是,就算他再错,还能杀了不成,只是这个陆晏却是不能轻易放过,否则怎么跟大楚的民众交代!”
刘江也是叹气道:“这个陆晏也算是宿将,怎么就会败的这么狠呢!不说杀了他吧,但也不能在放他道浏阳做刺史,掌管一地军政大权,这有些说不过去呀!”